第323章 無字碑

肥三咬住了牙關,舉著城門擋在了我們的麵前,但是那股力量把肥三的城門都染黑了,讓他不得不鬆開了手往後退。

小白臉喊了起來:“怎麽辦?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弄死的?”

我偏頭看向了小白臉,說:“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小白臉立馬閉上了嘴,我看向了楊光,說:“在我沒有接受星辰的力量之前,血液可以滋養邪物,但在我成為紫微帝星之後,這血就是一切邪物的克星。”

“邪物無論大小,隻要害人就必定被我的血焚燒至死。”我的身上湧出了金光,凝成了龍袍、冕旒。

然後我劃破了自己的手掌,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灑向了周圍。

隻要血液觸及的地方,便會立馬著起金色的火焰,那白雲恢複了本色,那股無形的力量在極速的後退。

楊光震驚無比,他大聲的說:“不可能,我的巫術怎麽會被你輕易的破解?”

教授笑了起來:“哈哈……用科學的話來說,那就是他的血液裏有抗體,可以殺死你的病毒。”

楊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繼續默念,想要使出其它的招。

我一個閃身到了他的身邊,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後用力的甩了出去。

我們的腳下是實地不錯,但是往後十幾米外便是高空,楊光自然是落了下去,尖叫聲還沒傳上多久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耳中。

金蘭看向了後方,說:“可惜了,如果他裝到去世的那天,或許村裏人都會紀念他,可惜,可惜他暴露了,這大概就是本性無法掩藏吧。”

教授說:“能裝一輩子好人那就是真好人,裝不了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看向了巨大的城門,重複了教授的話:“一失足成千古恨,當初……”

我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我想到了自己,差點就跟楊光一樣了,不過好在是林嬌出現的及時,不然現在的我應該成了人人都唾棄的惡魔。

就在我感慨的時候,馬中原對著城門敲打了起來,並且喊道:“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瘦猴忍不住錘了馬中原一下,他說:“要是有人的話非得嚇死你不可,照我看這兩扇門上有機關,隻要找到機關就能打開。”

聽著他們的談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別瞎猜了,其實江山社稷圖就是開門的鑰匙。”

我把江山社稷圖放到了凹麵,正好契合在了裏麵,讓馬中原和瘦猴渾身一震。

馬中原張大了嘴,說:“我怎麽沒想到啊!”

瘦猴說:“原來這江山社稷圖跟宮殿是一體的,沒有這圖即便到達了這裏也沒法進去。”

教授說:“這就是劉伯溫的能耐,江山社稷圖一直是在明朝的皇室內,每代帝王都想解開它,都想得到朱元璋留下的寶藏,但是他們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不過這並不是因為他們無能,而是因為劉伯溫太厲害了,在他看來絕對有人能解開江山社稷圖,進入宮殿,可是在我看來,縱是尋遍這天下,也隻有我們能夠因為機緣巧合到達這裏。”

教授的這番話並不是自吹自擂,而是事實,說到底我們能夠到這,運氣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如果沒有楊光我們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

就在我這麽想的時候,兩扇城門已經打開了,裏麵的景象逐漸展現在了我們的眼中。

首先出來的就是一股濃厚的霧氣,並且是撲麵而來,讓我們本能的眯起了眼睛。

教授則是張開了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做夢一樣,如果這世間真的有天宮的話,恐怕也不過如此。”

馬中原扇了兩下帶領我們走了進去,然後一塊巨大的石碑出現在了我們的眼中。

這石碑上沒有一個字,表麵光滑的宛如鏡子一般,甚至都能映照出我們的影子。

馬中原摸了摸石碑,看向了我,說:“這是啥意思?怎麽立塊無字碑在這?”

我思索了片刻,說:“據我所知,無字碑有兩塊,一塊在泰山,一塊在乾陵,泰山的無字碑為誰所立無從考證,因為它已經有三千多年的曆史了。”

“而乾陵的那塊是武則天所立,至於武則天為什麽立無字碑誰也不知道,但有人猜測可能是為了讓後人評價她的功過。”

“從這裏我們不難猜出劉伯溫立無字碑的目的,極有可能也是讓後人評價他。”

教授說:“劉伯溫是這天下間難得的人傑,相傳他能掐會算,對於風水造詣玄學相術更是無人能及,更有甚者說他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已經堪比神仙了。”

“如果他立無字碑真的是讓後人評價他的功過,那麽我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古有人王,長軀幹與雲頂之外,今有智者,掌天下之生殺大權,但智者應當識命,遂伯溫可稱古今無二!”

教授的這番話慷慨激昂,雖然我們聽不太懂,但覺得朗朗上口。

特別是瘦猴,對教授豎起了大拇指,說:“不錯不錯啊,不愧是教授,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教授尷尬的笑了笑,說:“有感而發,有感而發。”

瘦猴的手拍在了教授的肩膀上,說:“哎,有學問就是有學問,不要謙虛。”

他話音剛落,變故突然發生了,無字碑上突然顯現出了字,而且正是教授剛剛的那番話,但是是用繁體字展示出來的。

所有人都驚住了,眼神本能的移到了教授的身上,教授自己也很茫然,他結結巴巴的說:“別,別看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瘦猴咽了一口唾沫,說:“你不知道?老小子,你是裝糊塗吧?說!你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裏?”

教授一臉的苦澀,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馬中原的手摸在了那些字上,感受到了雕刻的實質感,他說:“難道這石碑被人施了法?可以記錄人的話?”

我想到了什麽,說:“這可能不是無字碑,而是一塊留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