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尋找線索
不過他本人極力的否認,說兩個孩子因為快淹死了出現了幻覺,但人確實是他救的,被他用小船運到岸上的。
至於他的名字,跟我一個姓,叫楊光,已經年近五十了,村裏人對他的映象都不錯。
教授說:“楊光是不是那個獵人?以前我聽說他經常給你們送獵物,自己留的非常少,我問他為什麽不醃起來慢慢吃,他告訴我村裏人對他有大恩,他這輩子都還不清,所以能報答一點是一點。”
金蘭說:“沒錯,在村裏楊光就是一個人人都誇的好人,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太大了,我也不會想到他的身上,但就我自己的感覺來說,我認為不是他。”
我看了每人一眼,對金蘭說:“不管是不是帶我們去見見他再說。”
金蘭沒有在多說什麽,領著我們出門了。
因為鎮長已經知道了我們,所以我們也沒有必要在躲躲藏藏了,開上中巴車就光明正大的去了。
楊光住的位置很特殊,跟整個村子有些距離,和長白山的山腳最近,而且門正對著山路。
以前上山的時候我們都看到過,還以為是給遊客補給的屋子,沒想到竟然是住宅。
車被停在了上山的路上,大家全都下去了,不過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過來開。
金蘭說:“不對啊,照理來說他應該在家才對,畢竟這山上的動物都死的差不多了。”
肥三說:“肯定是縮在裏麵不敢出來,看我把門撞開。”
他用力的撞向了門,被閃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原來這門根本沒有反鎖,隻是掩著的,讓肥三非常的尷尬,嘴裏連說:“大意了,大意了……”
馬中原把他扶了起來,說:“他不在我們更方便,大家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楊光的屋子是木頭搭建的,地麵是懸空的,上麵非常的寬闊,有四五百平,除了房間以外還有一個後院,所以找起來不是短時間內能夠發現的。
此時我和金蘭來到了後院,看到了那掛在竹竿上的皮毛,有的還沒有完全幹涸,裏麵帶著白嫩的皮肉,我說:“應該是剛獵沒多久,山上不是沒有野生動物了嗎?”
金蘭說:“應該是沒了大部分,至於幸存的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問她:“以前長白山不是禁止捕獵嗎?”
聽我提起這事,金蘭笑了起來,她說:“這也是楊光的一個特權,他是長白山唯一可以合法捕獵的人,專門射殺那些對人類有威脅的野生動物,保證遊客的安全,也正因為如此,村民們才能有幸嚐到野生動物的滋味。”
我沒有在多問,繞過了那些皮毛,來到了後院的大門前。
這兩扇門正在半掩著,推開之後就是長白山的山體,怪石嶙峋,上麵覆蓋了很厚的雪,讓長白山白皚皚一片。
我眯起了眼睛,仔細看去,發現那山上有著一排腳印,非常的深,還沒被大雪掩蓋,明顯是剛剛留下的。
金蘭也發現了,她看向了我,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我說:“去看看,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麽。”
金蘭跟我一起過去了,順著腳印往山上走,那深一腳淺一腳的樣子就跟走在泥地裏一般。
還沒一會兒金蘭就喘起了粗氣,說:“現在上山真是一種折磨,也不知道楊光是抓野獸去了,還是被野獸抓去了。”
我的身上湧出了金光,籠罩了金蘭之後把身邊的雪全都溶化了,讓金蘭目瞪口呆,盯著我看了很久,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直至我們來到山腰之後,金蘭才緩過勁來,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激動的捏了兩下,說:“你,你怎麽變的,變的……”
我笑了笑說:“變的厲害了,變的陌生了,變的像是另外一個人了。”
金蘭沒想到我會把她內心的感受描述的這麽準確,她結結巴巴的說:“是,是啊,你,你這次回去有,有什麽機遇嗎?”
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語氣沉了下來,說:“童伊死了,我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所以擁有了星辰的力量,因為我原本就是紫微帝星,是人間的帝王,所以這力量不管何時都會降臨在我的身上,但因為一場變故提前了。”
金蘭忙說:“是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孩嗎?她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怎麽會死呢?是誰殺了她?”
我低下了頭,眼神中有著無法言語的悲傷,那種悲傷讓我身上的金光越來越盛,不僅凝成了龍袍和冕旒,還出現了八卦。
看的金蘭退了好幾步,因為她感覺到了我的殺意。
金色火焰出現在了我的眼中,我知道再沉浸在悲傷中我就會徹底的失去理智,所以我舉起了手,玉鐲出現在了我的眼中,伴隨淡綠色的光芒,金光慢慢地被吸了進去,我的心也在恢複平靜,我說:“童伊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不然我怕我會失去理智毀了這裏,到時候就沒人能阻止我了。”
金蘭再也不敢說什麽,安安靜靜的跟在我的身旁。
我身上的光芒僅剩下了淡淡的一層,但是足以保護我和金蘭,並且讓我們所過之處的雪盡皆溶化了。
漸漸地,我們已經靠近了山頂,至於那前方的腳印沒有消失,還直奔山頂而去。
我說:“難道楊光去了天池?不過有什麽獵物會藏在天池?不應該是在洞裏冬眠嗎?”
金蘭沒有說話,我們加快了腳步朝天池而去。
等我們站在兩塊岩石之間的夾縫中後,天池的景象展現在了我們的眼中。
布滿薄冰的池麵有一葉小舟正在行駛,上麵站著一個戴著鬥笠披著蓑衣的人,他的手裏拿著一根魚竿,正在水麵上垂釣。
看見他金蘭立馬喊了起來:“楊光!”
那人沒有動,專注的樣子宛如是任何事任何人都打擾不了他。
金蘭再次喊了一聲,可是那人不僅沒動,還沒回答她,讓金蘭跑了過去。
我喊住了她,沉聲說:“不對勁,不管那人是不是楊光我都有種感覺,他可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