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電影女演員被火燒

蘇醒記得這部電影是這個世界上麵最恐怖的電影,曾經關於它的傳說簡直就是鋪天蓋地一般的。

很多本身有心髒病的人,在觀看了這部電影之後,馬上就被裏麵的主角和故事情節給嚇壞了。

蘇醒知道,現在顯然是他被騙了,竟然也被選擇進入了這部電影的觀影之中了。

蘇醒雖然是萬般無奈,他從不看恐怖片的,但是這下好了,一上來就整這麽大的一部電影嗎?

他感到不敢相信,難道是在考驗自己嗎?蘇醒看到自己旁邊的老頭兒,似乎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蘇醒也強迫自己把心情平靜下來,不再這裏嚇擔心了。

電影開場了,隨著一陣恐怖的音樂響起之後,裏麵的女主角慢慢地跳了出來,她的樣子十分恐怖,簡直就是蘇醒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蘇醒一想到,其實恐怖片的話,也就是裏麵的音樂比較嚇人,但是他如果能把耳朵堵上不聽那些音樂就好了。但是他發現即使不聽那些音樂的話,他還是要受到裏麵的那些主角的影響,蘇醒決定了,自己還是要把眼睛也閉上的。

蘇醒沒有看電影屏幕中的內容,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是演著什麽樣的情節,此時的蘇醒就是非常開心,想到之前他總是這樣的情節,能在這裏得到一些陌生人的幫助,主要也是因為他一直都心存善良。

但是說起來,這樣的一個情節也是讓蘇醒沒想到。

突然間電影中傳來了消防車的聲音,蘇醒看到自己的麵前一片火光,他急忙看向了電影屏幕之中,他才發現了現場的觀眾們之所以從座位上麵都坐了起來,那是因為他們感到這樣的火光好像是因此燒到了他們的身上了,因此也是這四D電影的一個強大的魅力。

蘇醒被這樣的一個情節嚇到了,因為他看到那火光不僅是燒在了電影屏幕之中,也是從電影裏一直好像是燒到了他的麵前。

蘇醒感到自己身上烤的慌,而剛才那個從電視機裏麵爬著出來的女主角,她此時披頭散發的樣子,就連頭發都被那些火給點著了。

蘇醒本來還被那電影的女主角嚇到不行了,結果卻發現不對勁兒,這女主角竟然可憐兮兮地從電影屏幕中爬了出來,想要尋得自己的幫助。

此時的蘇醒似乎再也不懼怕那位穿著白衣服扮演鬼的女主角了,她的樣子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渾身上下都被大火給燒著了,火光衝天的,她的眼神都很可憐的樣子,好像是在朝著蘇醒在求救一樣。

她伸出了一隻幹枯的雙手朝著蘇醒喊道:“救救我!救救我好嗎?”

蘇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嘲笑這個慘兮兮的女主角,她本身是一個演鬼片的女演員,但是此時卻好像是一個渾身被大火燒著了的特技演員似的,從那屏幕中逃出來,想要因此求助於自己。

蘇醒現在的感覺就是一邊害怕,一邊還有點同情可憐這個女主角的意思。

到底自己該不該救這個女主角呢?

蘇醒想起來了,自己曾經也這樣滿身都是火,在求助著青山精神病院的一位老者救自己的時候,他的臉上地冷漠和不屑,簡直可以說是讓蘇醒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蘇醒也因為那次,被護工再次抓回了病房之中,他這次回到病房之後,身邊的監控者卻是越來越多了。那些人和機器二十四小時輪番不停地看護著蘇醒,想要讓蘇醒絕對不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之內,弄得蘇醒簡直快要因此崩潰了。

其實那段時光,是蘇醒最難熬的時光,蘇醒至今為止都不會忘記的。

他回到病房之後,護士小姐姐每次給他的藥丸都是紅色的,而且增加到了兩顆。

還好,蘇醒沒忘記繼續用薄荷糖來蒙混過關,最後也是成功騙過了護士小姐姐的視線,不然大概率他就要提前交代在這裏了。

那一次的印象讓蘇醒其實印象非常深刻,可是他也懂得一件事,暫時來說,為什麽自己能在這裏吃到兩顆的救命糖呢?

其實也是因為此時的蘇醒能在這裏得到更多的關心,他們從自己的身邊都還不知道一件事,在這裏有過以往的逃脫的經驗,其實說起來,對於蘇醒來說,有過之前的經驗之後,他更加對逃離青山精神病醫院有了不一樣的見解。

風車國的天選者直播間中,大衛此時的心情卻是非常忐忑不安。說真的,他自從進入到這個恐怖的放映廳之後,他感到了自己的周圍全都是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睛。

但是這樣的人,卻是讓大衛有點害怕,可能說他天生就比較膽小的關係,此時電影的屏幕之中,正好演到裏麵的人物從屏幕之中走出來的樣子,他正好在這裏出現了,其實說起來他現在還是有點害怕,為什麽那個女鬼竟然是從電影屏幕之中逃了出來。

她披散著長發,一張幾乎沒有臉皮的臉,從她的長發之中露出來,那麽直直地看向了大衛。

大衛被嚇得媽耶一聲從自己的座位上麵彈跳了起來,“這不是可能的!”

“你到底在這裏鬼叫什麽呢?”

周圍的人突然間都從座位上麵站了起來,他們朝著大衛發出了一種極度不滿的抱怨,那聲音簡直就是讓人無法忍受,大衛用手指著地上在往前爬著的女鬼,“電影裏的女鬼跑出來了!”

“你們難道看不到嗎?”

其他觀影的群眾都是眼中帶著冷漠的感情,當時看到他的樣子,似乎有點奇怪,“這人不是發瘋了吧?”

正在發瘋的大衛,用手指著剛才地上爬過來的女鬼的時候,卻是發現那女鬼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而電影還是在播放著裏麵的鏡頭,可是卻沒有那女鬼的出場鏡頭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大衛心有餘悸地坐在自己的座位,呆立地坐在原來的座位上麵,可能說這一次他還是認為自己是發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