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改善豬肉

武植家門口的血整整流了一條街,滿是腥臭之味道,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三百多具屍體。

昨夜鬧出那麽大動靜自然是有不少街坊領居被驚醒的,但是隻敢遠遠的瞟一眼情況,生怕引火上身殃及池魚了。

而昨晚的潘金蓮不可謂不擔心,整整一夜都沒睡著,畢竟自己家裏唯二的兩個男人就在外麵廝殺,而自己又如何能安穩的休息。

但是早晨,武植還是滿臉血跡毫發無損的回來了,這也是讓心急如焚的潘金蓮好好地鬆了一口氣。

“官人回來了,奴家這就去打水給官人和叔叔洗臉。”潘金蓮終於露出了一絲心滿意足的笑容,但是臉上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可是讓武植都好一陣子心疼。

“夫人,讓你擔驚受怕了,你還是早些回房睡個安穩覺吧。”武植輕輕的拉起潘金蓮的手,有些心疼的對麵前這個美人說道。

他心裏明白潘金蓮在擔心什麽,自己和武鬆兄弟二人就是這個家的天,如果他們有什麽不測,那這個家的天也就塌了。

同樣的自己也很詫異,自己來這個世界這麽久了,也沒有主動去招惹過誰,但是就是會引來這麽多敵人和他針鋒相對。

說到底還是自家娘子太過漂亮,這才引發了這一係列驚心動魄的事情接連不斷。

但是武植可是從來都沒有責怪過潘金蓮的一句不是,一個男人就要承擔起保護自己女人的責任,更何況如果沒了潘金蓮,自己哪裏來的那麽好的機遇。

昨晚和燕順的戰鬥不可謂不驚險,好幾刀都感覺堪堪要劈中自己了,但是就是靠著靈敏的反應速度一次次化險為夷。

等到武植今日再次運氣的時候,自己體內的內氣又充盈了不少,比起之前,那可以說是一日千裏。

至於武鬆,昨晚明顯就要吃力許多了,雖然武鬆同樣是一個高手,但是相反的,他麵對的人數可比武植多了不知道多少。

更何況武鬆的身體素質本就比不上肉身淬煉許久的武植,而且昨天還不慎中了幾下,雖然已經勉強止住血了,但是還是依舊可以看清傷口的觸目驚心程度。

武植在心中也不斷在考量,到時候要不要把自己的這個功法傳給自己的弟弟武鬆。

雖然武鬆沒有洗髓易經丹的加持,肯定修煉的效果不一定好,但是如果能做到和武植一樣的淬煉肉體,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

清河縣陽穀縣的任命文書在第二天和第三天都分別抵達武植家中,為了慶祝武植當官了,白勝那是挨家挨戶發請帖。

後來在武植家裏,宴請了街坊鄰居,親朋好友,更有些慕名而來的壯士想要一睹打虎兄弟的尊榮。

那是整整吃了三天三夜,武鬆從第一天開始就從來沒醒過酒,往往就是休息一下又開始喝酒。

而武植則是再次運用了後世的知識發明了很多種菜,其中最為出色的竟然是把豬肉變得不葷腥了,並且還十分好吃。

這也是武植偶然一次在獅子樓吃飯發現的,他發現獅子樓這樣的大餐館,牛肉,雞肉,魚肉都是一應俱全。

但是偏偏沒有豬肉,後來武植去找趙掌櫃一問才知道,在古代根本沒有醃製豬肉的方法,這也使得做出來的豬肉變得騷臭無比,更是難以讓人下咽。

於是武植就再一次發明了一個醃製豬肉的方法,並而借此推出東坡肉,紅燒肉,農家小炒肉等著名豬肉美食。

一經推出,瞬間引爆獅子樓,現在的獅子樓幾乎天天都能坐滿,就是各種公子哥來了也得排隊等待。

而武植名義上身為獅子樓如今的老板,加上榮升了兩縣捕頭,一時間更加風頭無兩。

沒想到,這個名滿獅子樓的珍惜菜肴在武植家中宴會可以再次重現。

正所謂君子遠庖廚,這麽多菜自然不可能是武植親力親為,幾乎一大半都是由自己的賢內助潘金蓮來做的。

宴會開了三天三夜,眾賓客才陸續散去,而武植在陽穀諸縣也有了一個響當當的名號,叫做八月雪。

這樣的外號自然不是信口胡謅,雖然其中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白勝不遺餘力的宣傳。

但是陽穀縣城裏麵人人都知道,武捕頭樂於助人,幾乎人人有了冤情都會去找武植,武植都積極的幫助處理了,並且剛正不阿,結果往往雙方都十分滿意。

而後半個月,武植則日日在家中陪著潘金蓮做菜,閑了的時間就繼續修煉心法。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潘金蓮的廚藝大成,有些菜肴甚至青出於藍,做的要比武植還要地道。

獅子樓的趙掌櫃嚐了之後,也是三番五次的開口邀請潘金蓮去獅子樓做掌勺,不過都被武植一次又一次拒絕了。

“我夫人的手藝,隻有我能嚐!!”

“我家又不缺錢,為何讓我夫人出去拋頭露麵受這種罪?”

當然武植說的也不錯,自己現在儼然通過對獅子樓的投資和自己產出的精釀酒獲得並累積了一筆不小的財富。

自從有了獅子樓這樣的大讚助商,武植也和城內剩下幾個大酒樓達成了合作,一天光運出去的酒就有整整五百壇,算上利潤光是一天都能賺幾十兩。

但是武植依舊沒有關了自己的兄弟酒坊,而是把它全權交給了武鬆和白勝幾人,自己就天天坐在家裏數錢,享受和潘金蓮美好的二人世界。

不過武植這麽多天,依舊沒有獲得什麽實質性的進展,潘金蓮也隻限於讓他拉拉小手,偶爾雙手放肆一把,武植倒也不著急,反正早晚都是要把那位天仙似的美人吃下的。

但是不久之後,武植的機緣又來了,一次偶然的出街,武植正熟稔的和街坊打招呼,詢問這幾日是否有別的情況,倒也算是盡了這個做捕頭的指責。

忽然,他看到一位衣衫襤褸的老頭,有些微微的駝背,正在大街上遊**。

這不是之前傳授自己心法和洗髓易經丹的那位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