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運勢低迷
出了病房，玄墨沒有去乘坐電梯，而是走到安全通道裏。
四下無人，他打了個響指，憑空出現一道分魂符。
默念咒語，手指飛快結印，轉瞬間，黃色的符紙燃燒，灰燼飄在空中沒有落下，金色的符紋閃著光芒，最後連同灰燼一起消失了。
“叮鈴鈴……”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再次響起，玄墨拿出來一看，免打擾模式已經自動關閉了。
十幾二十條信息彈出來。
他接起電話，才想起自己忘掉的事情是什麽。
“玄大師，我這邊看到你已經下播了，你現在在趕來的路上了嗎？吃過飯沒，需要準備什麽你跟我說，我提前讓人準備著。”
沈壘激動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他今天下午就趕到雪市了，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八點就在豪庭大會所等著了。
本來他以為玄墨為了赴約今天應該不會開直播。
結果沒想到，玄墨好像忘記了跟自己有約！
剛開始沈壘著急的不行，瘋狂發消息彈電話。
反應過來之後，差點抽自己嘴巴子。
玄大師的直播間每天是他們平台流量最大的，巨大的流量產生的收益也是不可估量，他怎麽能拎不清，為了一點點小事耽誤賺錢？
再說了，第二卦還關係到官方那麽重大的事件。
沈壘看完整場直播，說不上來的自豪感。
雖然玄墨沒有跟他們平台簽約，但是他已經默認玄墨就是他們平台的代言人了。
自家代言人做出那麽偉大的事情，鏟除了一個騙人的中介窩點，就等同於解救了很多人。
那種自豪感，沈壘感覺比發財還爽。
當看到玄墨下播，他第一時間就拿起手機打了過來。
玄墨語氣帶著歉意，“抱歉沈總，讓你久等了，我現在過去。”
“沒等多久，我也是剛到，就想著問你吃沒吃飯，好給你準備點東西墊肚子，畢竟直播那麽久肯定累了。”
“不用，我吃過了，十五分鍾後見。”
恰好約定地點距離醫院不算遠，十分鍾的路程，玄墨下樓就打到車，十二分鍾後準時到達。
沈壘起身伸出手，“玄大師，好久不見了，剛剛看你直播的背景應該是在醫院吧？令妹身體恢複的如何了？”
玄墨回握。
兩人坐到沙發上客套了幾句，沈壘開門見山。
“玄大師，這次來找你其實也不是什麽很緊急的事情，隻是我心裏總有些不安，我們平台創立初期，做起來真的非常不容易，我和我的團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熬了多少夜晚，才走到今天。
如今有你的加入，讓我們更上一層樓，這種時候算是發展的重要時期，但近期不知道為何，我們公司的整體業績一直在下滑，各個頻道的主播直播時，總是意外連連狀況不斷。”
沈壘說起那些事，眉頭緊擰著，一刻也沒有鬆開。
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平台的流量一直穩居行業第一，之前各方麵收益也是遠遠甩了其他同行一大截。
可如今不僅藝人狀況百出，就連他們高層負責的很多個項目也出了意外。
要麽就是即將談攏的，對方突然倒戈。
要麽就是已經在合作中的，對方毫無理由的提出解約，寧願賠償違約金，也要解約。
雖說違約金能填補一些損失，但是考慮到大方向的利益，沈壘深知錯過了好幾個小目標。
出事最嚴重的，就是帶貨頻道的藝人。
有幾個一線主播，在開播之前，意外受傷，出車禍、被道具砸傷、試吃商品食物中毒……
各種各樣的狀況都有。
平台最近本來剛打開了帶貨的市場，麵對一塊巨大的蛋糕，送到嘴邊卻吃不下去，別說高層和老董了，就連旗下的藝人都覺得難受。
直播帶貨是這兩年剛興起的一個領域，很多同行都爭先恐後的開發市場，不管大小公司，隻要操作得當，都賺的盆滿缽滿。
豆豆平台之前一直在觀望，加上自身根基還不算太穩，便沒有著急去分一杯羹，也是最近半年才開始做的。
可誰曾想，剛嚐到一點甜頭，就被各種小麻煩阻撓了腳步。
搞得軍心不穩，人心渙散。
好幾個一線主播，本來被勸說轉去帶貨，頻繁的出意外，導致他們都不想去做了，說什麽那個領域克他們的財運。
沈壘聽到主播們說的話，當時就心尖一震。
他一直以為是同行暗中用的陰謀詭計，卻從沒有往玄學方麵去想過……
看來，是他一開始出發的方向錯了。
意識到這個，他就立刻聯係了玄墨。
聽他描述，玄墨沉吟，“除了這些，近一年來，你們公司還有發生過什麽特別或者離奇的事情嗎？比如死人，或者跟命案有牽扯。”
“那絕對沒有，當初租賃辦公場地的時候，我們團隊考察的很謹慎，但凡是有點啥事的場地，我們都不租，哪怕價格再便宜，後來租到現在的大樓，也是新建成的，開發商建造施工的時候也沒傳出有什麽意外……”
沈壘語氣一頓，想到幾年前網絡上有過一條新聞，黑心開發商壓榨員工，導致農民工過度勞累工作，一時精神恍惚掉入了水泥攪拌機裏。
死了人，開發商慌了，生怕自己的前程毀於一旦，怕自己錢袋子裹不住。於是狠下心將錯就錯，把那個農民工一起砌到牆裏。
他以為自己出了錢封口，又找了關係就能瞞天過海了。
把房子交付之後，那棟大樓就頻頻出事，最後還差點鬧出人命案來，群眾報警了，官方調查後才發現，牆裏有一具稀爛的屍體，骨頭都碎了很多處。
後來那件事的後續結果，成了機密，沒有向大眾公布。
群眾都紛紛猜測，那棟大樓出那麽多事，都是死掉的農民工的鬼魂在複仇。
各種各樣的言論，當時互聯網還沒有那麽發達，也傳的大街小巷皆知。
沈壘身子抖了抖，感覺脊背發涼。
他們該不會也那麽倒黴，跟屍體一起辦公了那麽久？
玄墨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太遠了。
“沈總不要胡思亂想，我沒說一定是大樓死了人的問題，問這些也是為了了解更詳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