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抵達安全地帶
我帶著久富構和孫露一路躲避,我和孫露按照久富構的指示穿梭在野草叢生的地方。
而這時,久富構的那一條斷腿正滴著血,血液順著我的身體流在我的腿上。
但現在這種緊張的氛圍我根本來不及顧及這些。
我詢問道:“你不是說帶我們到安全地帶,現在怎麽走?”
我有些焦急,久富構虛弱的給我指路。
我想他既然知道安全出口,那他一定知道苗寨裏麵為什麽會有這些怪物。
我開口詢問:“你們苗寨到底藏著什麽秘密?”
久富構咽了咽口水,有些恍惚的語氣道:“那些……那些怪物每年都會在這段時間出沒,找尋食物,而我們也慘遭幾次毒手。”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秘密!
而到現在他們也不明白這些怪物為什麽會出沒傷人。
我更加好奇另外一件事:“那你是怎麽知道哪個地方是安全的?”
久富構連著解釋道:“前段時間,我們寨子這邊來了一支地質隊,結果也遭遇了那些怪物,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發現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隻要進入那裏怪物就不敢靠近……”
“但是…但是現在你們之中隻有我知道那個地方。”
他一再強調隻有他能夠找到安全的地方,估計也是怕我和孫露半路把他直接丟下,報仇雪恨。
“等等,往右邊走!”他突然道。
我問他為什麽他告訴我那邊不能走,因為有井,那些怪物就是從這些水井裏爬出來的,不僅僅是水井,怪物喜水,有水的地方就有危險,所以他指的路都是避水而走的路。
這樣不僅安全而且快。
我背著久富構一路前行,神經幾度緊繃。
我早就已經了解清楚了怪物的習性,再加上久富構說的那些注意事項。
我們幾乎已經避開了大片的怪物。
而且一路上我也沒有聞到很奇怪的水腥味,我想那些怪物應該沒有追過來。
我剛喘了口氣,便在不遠處發現了一處水流。
我幾乎一聽到水流這樣的話,已經呆滯了,我知道這裏麵一定藏著那些怪物。
我和孫露麵麵相覷。
孫露有些膽怯的詢問我:“怎麽辦!”
這是到安全地帶的唯一辦法,必須要過去。
我硬著頭皮看著孫露:“從這裏走過去我們就安全了!”
看似委婉的話,卻讓所有人害怕,被我背在背上的久富構更加瑟瑟發抖,畢竟他跟那些怪物近距離接觸過。
要想活著,必須過去,我讓孫露關掉了所有的亮光,這樣怪物就更加難以發現我們。
我輕抬腳步,往前走著,孫露緊隨其後。
我屏住呼吸在那隻有二指寬的地方側身走著,背後還背著久富構。
因為動作很輕,幾乎沒有驚動怪物,而我不知道的是久富構被咬斷的腿,不斷的在滴血。
血緩慢的滴進河裏,而平靜的水麵實則已經暗流湧動。
忽然。
一震恐怖的吼叫一把抓住了久富構的斷腿。
久富構痛的慘叫,但久富構更想活命,久富構僅僅把我抓住,而水下的怪物則是拚命的想要把我和久富構一起拉扯到水裏。
都說怪物視力不清,想必這一次準確的抓住我和久富構,是因為他腿上的血腥味很重。
就算我在怎麽掙脫背上還帶著一個久富構,根本沒辦法掙脫怪物。
久富構抓住我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不放。
他嘴裏哀求著:“莫歧,救我,求求你救我!”
我知道如果現在放開他,我就能夠脫離險境。
可隻有他才能夠找到安全地帶,我知道必須要保住他。
我已經黔驢技窮,隻能靠蠻力在岸邊掙紮。
我咬牙堅持,而這時的我已經青筋暴起,手也有些不聽我自己的使喚了。
就在這時,我感覺抓住久富構的怪物突然沒有用力了。
我回頭一看。
怪物撲通一聲鑽入水中,不見了!
在看旁邊的孫露手裏拿著一瓶香水。
我奇怪,那怪物到底是怎麽放棄的!
看著孫露手裏的香水我若有所思。
難不成它們不喜歡香水的味道?就像有些人認為香水好聞,但對某些人來說,香水異常刺鼻。
好不容易脫離了險境,我們肯定不能夠在這個地方繼續待著,我和孫露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很快走出了那一條河流。
走了這麽久,都還沒有看到久富構說的那個地方,我們已經進入了密林之中,鈴鐺聲響起猶如催命一般,我有些焦急的道:“久富構,那地方在哪裏?”
久富構極其虛弱的回答:“就在前麵不遠處的一個洞穴,”
說完他就直接暈了過去。
按照他說的。我加快了腳上的步伐,但仍要注意聲響。
一路往前,直到前麵有兩公裏的地方,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安全地帶。
果不其然,之前突然消失的那些寨民都躲在這裏。
看到我們的到來,寨民們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會活著到這裏。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
龍兆清?沒錯是龍兆清!
他怎麽會在這裏,我和孫露麵麵相覷,根本不敢相信,站在我們麵前的人就是龍兆清。
他不是遇險了嗎?怎麽會在這裏遇到?我們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救他嗎?他怎麽還安然無恙的在這裏?
不過這時候的龍兆清回過身來,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和我們一樣的疑問,甚至有更多的不解。
我真的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裏遇到他。
孫露噙著眸子,看著龍兆清。
又慶幸又疑惑。
孫露看著我嘴裏嘟囔著:“龍大哥,真的是龍大哥,他怎麽會在這裏?”
“你問我,我問誰去?”
說著,我和孫露帶著很多疑問朝他走去,而這時的久富構突然耷拉著腦袋仰了過去。
“不好”!
我高呼著,我知道久富構可能是傷口感染加重。
再加上再來的路上就已經快要不行了。
這會兒恐怕是因為失血過多,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聽到我的呼喊以後,苗醫趕緊從我背上接過久富構進行醫治。
看的出來這個苗醫對這種傷情已經見怪不怪了,而對於那種血肉模糊的傷口更加是習以為常,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
苗醫熟練的手法給他醫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