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這是陷害,無恥的陷害
楊戩哭了,感動得哭了。
看著滿桌子豐盛的菜肴,比皇宮裏的禦廚做的菜品還要好。
那酒的香味,也太濃鬱了。
“來來來,楊公公,嚐嚐我家大廚的手藝!”
“我可告訴你,都說天上人間的菜是最好的,實際上大錯特錯。我能對自己差嗎?肯定把最好的大廚留在自己身邊了。最好的飯菜就在我這裏!”
“還有這仙人醉,也是比天上人間賣的仙人醉更香,更醇!”
林峰說著,甚至親自給楊戩倒酒。
楊戩真的感動壞了。上次來傳旨,也就跟著一些低賤的工匠坐在一起,隨便吃了點,別提他有多鬱悶了。
沒想到啊,這次能吃到這麽美味的菜肴。
吃到一半,林峰突然站起身。
“楊公公,我去撒泡尿!”
說完,林峰直接走了出去。
楊戩一等到林峰離開,直接罵道:“粗鄙,果然狗肉上不了席麵,草寇就是草寇,即便封侯了,也是如此的粗鄙。”
楊戩自己喝著小酒,吃著美味菜肴,這個時候又有丫環端上來新菜。
隻是這丫環嘛,長得跟如花差不多。
楊戩看了一眼,嘴角不停地抽抽。
這林峰家大廚的手藝是沒的說,就是這丫環的容貌,就不能找個好看點的?
不過也對,這梁山窮鄉僻壤的地方,找個水靈的丫環也不容易。
宮裏隨便拉出來一個宮女,在這梁山上絕對是仙女級別的。
他府上的丫環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給林峰當壓寨夫人了。
楊戩一邊品嚐著梁山的美食,一邊在心裏將林峰大肆貶低了一番。
林峰出去後,根本就沒有去上廁所,就在外麵悠哉悠哉地喝著茶。
算了算時間,對身邊的李助笑道:“時間應該到了!”
李助臉色有些不自然,暗道侯爺是真會玩。有必要這樣嗎?人家隻是個太監啊!
林峰剛說完,房間裏傳來一聲尖叫。
“救命啊,抓老色鬼啊!”
林峰立刻站起身,大喝道:“來人,去看看怎麽回事?”
林峰立刻帶著一群人衝進房間裏。
“砰!”林峰一腳踢開房門。
房間裏,楊戩衣服淩亂,那如花一樣的丫環死死的摟著楊戩。
楊戩人很瘦,在如花懷裏反而跟著小孩差不多。
如花看到林峰進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侯爺,你可要給奴家做主了,奴家沒臉活了,這老色鬼欺辱奴家!”
林峰跟李助,還有那些手下,每個人臉上的肌肉都抽抽。
楊戩卻大喝道:“你胡說,咱家怎麽可能欺辱你?分明是你之前上前抱著咱家,撕扯咱家的衣服!”
“你這老色鬼,分明是垂涎奴家的美色,想要欺負我!”如花衝著楊戩大罵道。
林峰臉色陰沉著,對楊戩說道:“楊公公,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好心好意請你吃酒,你卻欺負我梁山的人?是不是不把我林峰放在眼裏?”
楊戩也不傻,猜出了這肯定是林峰搞的鬼。
“林侯爺,你在胡說什麽?咱家是什麽身份,你很清楚,咱家怎麽可能欺辱一個女子?而且還是長成這樣的女子?”
如花頓時不幹了,上去扯著楊戩的領子,質問道:“你把話說清楚,奴家長成什麽樣子了?”
“奴家貌美如花,人稱梁山一枝花,女中一霸。分明是你這老色鬼垂涎奴家的美色,想欺負我!”
“侯爺,我不活了!我今後還怎麽有臉見人啊?”
楊戩也是被逼急了。
“混蛋,咱家乃是閹人,如何欺辱你?你這是陷害!”楊戩怒吼道。
哪知道如花也是演技爆表。
“我不活了!”如花直接坐在地上,拍著地麵大哭了起來。
“奴家竟然被一個太監欺辱,我更沒臉見人了!”
楊戩愣住了,怎麽回事?我是太監,你這女人反倒更來勁了。
林峰沉著臉,依然很生氣。
“楊公公,你是太監,不代表你就不會欺辱女人。之前童貫來討伐我,在軍營裏還摟著兩個妓女睡大覺呢。難道他有那玩意兒?”
楊戩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是,心裏暗想,童貫這廝還真是會玩。
楊戩知道這裏是林峰的底盤,自己百口莫辯。
“林侯爺,你說怎麽辦吧?咱家是問心無愧!”
“你這意思,是說我梁山冤枉你嘍?”林峰一臉怪笑道。
“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來人,請楊公公移步小黑屋,先關三天再說!”
楊戩不懂什麽是小黑屋,可一聽就不是什麽好地方。
“林峰,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你敢欺辱我梁山的人,我若是不懲罰你,外麵如何看我林峰,看我梁山?”
很快,兩個壯漢,將楊戩壓了下去。
楊戩一邊掙紮,一邊喊道:“林峰,咱家是陛下派來的,若是我出了事,陛下絕不會饒過你!”
“你先撐過三天再說吧!”
等楊戩被帶下去後,林峰對一旁的杜遷吩咐道:“三天後,楊戩要是崩潰了,立刻讓他寫投降書,痛斥趙佶的投名狀。”
“上次讓他走了,這次既然來了,若是不留下點什麽,豈不是便宜他了!”
李助再一旁小聲說道:“侯爺,反正都是讓他寫,幹嘛還要多此一舉?”
林峰想了想,然後來了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逗逗太監玩,不好嗎?”
小黑屋那是真的黑,而且建在地下,那是真的暗無天日。除了大門有個送飯的小窗口,一扇門,沒有別的出口了。
黑也就算了,裏麵還很難聽到動靜。基本上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什麽都聽不到。
在這樣的環境裏,人會失去方向感,時間感,會變得十分的恐懼,焦躁。
心智強的人還能撐,但也就撐個幾天,再長也很難做到。
楊戩這種太監,第一天過去,就幾乎快要崩潰了。第二天,就衝著外麵大喊道。
“林峰,咱家認罪,認罪,隻要放咱家出去,讓我幹什麽都行!”
可惜沒人回應他,這種與世隔絕,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實在太折磨人的心誌了。
第二天過去,楊戩整個人都神神叨叨了。
第三天,他甚至有種想要自殺念頭,在這種環境下,死都是一種解脫。
三天過去,當大門打開,楊戩一臉呆滯,眼神空洞的縮在角落裏,完全成為了驚弓之鳥。
當看到有人進來,楊戩連滾帶爬地衝到那人腳下,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喊道:“讓我幹什麽都行,隻要放我出去,讓我造陛下的反,我都願意,放了我,放我出去,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