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這次西門慶被踹了心口
西門慶他以為自己這幾個月龜在家裏,就會被人遺忘?
他卻不知道,在他跟劉浩銀合謀的時候,他就成為了林峰重點監視的對象。
尤其是武鬆主動承擔起監視西門慶的任務。他現在手底下也有一些人,幾乎是全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
所以當西門慶偷偷溜進武大家裏的時候,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完全在武鬆的監視下。
武鬆已得到消息,立刻朝著大哥家裏趕去。
趕到大哥家後,武鬆沒急著進去,而是躲在門外聽了聽。他想要確認一下,潘金蓮是不是真的改了。
若是這次她又跟西門慶搞到一起,她就算是懷孕了,他也要親手宰了這對狗男女。
一開始,武鬆就聽到潘金蓮對西門慶的嗬斥聲,這讓武鬆十分滿意。
“算她還有良心,且再等等看!”
又等了一會兒,就聽到西門慶那讓人作嘔,又十分欠揍的聲音。
“你喊吧,喊吧,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娘子,你就別裝了,你是個什麽樣的人,大官人我最清楚了,來,讓官人好好疼疼你!”
潘金蓮絕望了,她一個婦道人家,如何能是西門慶的對手,隻能拚命地大喊。
“救命,救命啊!”
西門慶怒了,這女人好像真的不是裝的。
“啪!”
“臭娘們,給你臉了是吧?裝什麽貞潔烈婦?你是個什麽東西,你不知道嗎?之前在老子麵前那叫一個騷,現在開始裝正經了是吧?”
“信不信老子滿世界嚷嚷,讓武大知道你勾搭野漢子,給他戴綠帽子?”
潘金蓮捂著臉,用噴火的目光盯著西門慶。
“西門慶,你就是個畜生,我潘金蓮當初瞎了眼,被鬼迷了心竅,才會上了你的當。我潘金蓮再也不會做對不起我家官人的事情,今日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官人,對不起了,奴家不能為你把孩子生下了,來生奴家再報答你!”
說完,潘金蓮就要一頭撞死在桌角上。
可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武鬆一腳踹開。
想得到的信息都得到了,武鬆要是再不現身,到時候可就要一屍兩命了。他大哥非找他拚命不可。
潘金蓮看到武鬆一臉怒火的衝進來,趕緊衝到武鬆麵前。
“叔叔,奴家沒有對不起相公,你要相信奴家。是西門慶要強行欺辱奴家!”
武鬆將潘金蓮拽到身後,沉聲說道:“嫂嫂無需多言,武鬆知道你是無辜的。你且躲到身後,看兄弟我教訓這賊廝!”
西門慶也傻眼了,他在家裏龜了幾個月,外麵的消息知道的不多。
再加上,這些日子,武鬆也不經常回家,一直待在天上人間。他根本還不知道,武鬆與武大郎是兄弟。
當然,像他這lsp,有時候就是下半身決定上半身的東西,就算是知道了,怕是也要忍不住。
“你,你,你是打虎英雄武鬆?她為何喊你叔叔?”西門慶大驚。
武鬆指著西門慶,怒聲罵道:“你這賊廝,之前欺辱我大哥,我家嫂嫂,害的我大哥在牢裏受苦。你一直躲著,你爺爺我還沒去找你晦氣,你倒是又送上門了!”
“今日,不打你個殘廢,我武鬆枉為人。賊子,納命來!”
武鬆絲毫不跟西門慶客氣。他早就想打死這混蛋了。
原著中,其實西門慶根本就不是武二哥的對手,基本上武二哥三拳兩腳就打死了。
隻是老版水滸傳的電視劇,為了打鬥精彩,為了觀賞效果,強行讓西門慶跟武二哥打了不少回合。
雖然也是一直被吊著打,可也是拉高了西門慶的戰鬥力,降低了武二哥的戰鬥力。
更離譜的是新版水滸傳的電視劇,西門慶的戰鬥力更強了,甚至於誇張到,武二哥差點被反殺。這尼瑪就離譜。
這也是新版水滸傳電視劇的黑點之一。
西門慶在武二哥麵前就跟小孩子一樣,幾拳就被打的鼻青臉腫,最後一腳踹在他的心窩上,將他踹飛出去,飛出屋外,狠狠摔在地上。
西門慶捂著胸口,身體弓成了蝦米,嘴裏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武鬆還不解氣,還要繼續上前猛揍。
潘金蓮就怕武鬆殺了人,吃官司,那麽他們一家好不容易安穩的日子,可能又要破滅。
潘金蓮趕緊拉著武鬆,嘴裏喊道:“叔叔息怒,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武鬆正在興頭上,見潘金蓮攔著自己,嘴裏下意識的說道:“怎地?你還心疼他了?”
潘金蓮嚇得趕緊擺手,臉色蒼白地解釋道:“叔叔,奴家豈會心疼這惡心的賊子。隻是你若打死他,必定吃官司。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又要分離!”
“還有你殺了人,那縣太爺本就跟東家有仇,他勢必會大做文章。你這不是讓東家難做嗎?”
武鬆一聽這話,知道自己誤會潘金蓮了,更知道自己莽撞了,竟然不如一個婦道人家考慮周全。
武鬆趕緊彎腰賠禮:“嫂嫂勿怪,之前是武鬆孟浪了,錯怪了嫂嫂的好意。武鬆在這裏給嫂嫂賠禮了!”
潘金蓮趕緊將武鬆攙扶起,擺手說道:“叔叔不要這樣,奴家擔不起!”
武鬆站起身,走到西門慶麵前,此時西門慶胸口疼痛無比,臉色蒼白。武鬆這一腳,即便不要了他的命,他怕是也要落下病根。
“西門狗賊,今日就饒你一命,下次再敢跑到我家裏欺辱我兄嫂,我武鬆殺你全家!”
西門慶這次偷吃不成,反而被打成重傷。還是有人通知了他家人,西門慶家的仆人,才慌忙用馬車將西門慶拉回家裏。
自從西門慶回到家裏,幾乎就臥床不起,每日隻能喝苦藥。可傷勢一直不見好。當然,這是後話。
這邊楊誌逃跑後,抱著刀渾渾噩噩的在官道上遊走。
楊誌失魂落魄地看著頭頂的青天,此時此刻,他隻覺得天道不公,為何如此對他楊誌。
他楊誌自問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從小刻苦練武,考中了武舉。一輩子做事兢兢業業,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老天仿佛一次次的戲耍他,他越想光宗耀祖,越想給祖宗長臉,可現實往往是反的。
他別說達到祖宗的高度了,現在連小小的提轄都當不成了,又一次成為了一名逃犯。他楊誌生生將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