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奧斯卡沒你我不看
中午,劉潭才為了給武鬆接風洗塵,帶著武鬆去獅子樓吃酒。
劉潭才自然不會去天上人間,期間還讓西門慶作陪。
西門慶本來就想跟打虎英雄親近親近,若是能搞好關係,對自己可是大有好處。
西門慶本想去買天上人間的酒菜,好好的巴結一番武鬆。
可他也聽說了,這武鬆好酒,在景陽岡上,那傳說中的三碗不過崗的酒店裏,他足足喝了十幾碗。
這麽一個酒鬼,還是不讓他喝仙人醉了。搞不好這人喝了仙人醉,天天往天上人間跑,最後反倒跟姓林的成了兄弟。
席間,劉潭才對一名家裏的仆從,問道:“少爺呢?今日我請武都頭吃酒,這混小子不來作陪,又跑去哪裏了?”
“大人,小的們找了半天,沒找到少爺!”
劉潭才罵道:“這個混賬東西,越來越不像話了!”
劉潭才又趕緊對武鬆說道:“武都頭,犬子有些頑劣,時常不著家,讓你見笑了!”
武鬆趕緊恭敬地說道:“屬下不敢,公子怕是少年心性,玩心大,這很正常。想我武鬆以前也是不懂事,年輕時候經常惹事,沒少惹家兄煩惱!”
這邊西門慶一聽林峰還有兄弟,趕緊問道:“武都頭,家中還有兄長?”
“嗯,我父母早亡,全賴家兄從小照顧。本來此次是回清河縣探望家兄,沒想到承蒙縣令相公抬舉,在這裏做了都頭!”
劉潭才笑了笑,擺手說道:“武都頭如此人才,本縣如何能任其溜走。不過既然你兄長在清河縣,改日你可將其接到陽穀縣,你兄弟二人不用忍受分離之苦!”
劉潭才跟西門慶也不可能想到,他們抓起來的武大郎就是武鬆的大哥。
實在是武鬆與武大郎兩人的相貌,身材,身高差距太大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將兩人當成兄弟。
“如此也好,改日得空就去清河縣接我大哥!若是大哥得知我如今做了都頭,也定會快活無比!”
三人正吃著酒,突然一聲異響傳來!
“大人小心!”
武鬆說完,抄起一旁的板凳攔在劉潭才身前。
嗖的一聲,一隻箭矢穿過窗戶,射在了板凳之上。
武鬆大怒,怒喝道:“何方鼠輩?暗箭傷人!”
武鬆立刻衝到窗前,打開窗戶朝著外麵看了看,卻根本沒看到任何人。
武鬆就要去追,劉潭才趕緊喊道:“都頭莫追,小心有詐!”
實際上劉潭才可不是關心武鬆,而是擔心凶手還有後招。武鬆留在這裏,他還能有些底氣,若是武鬆去追,他可沒底。
這邊西門慶發現板凳上的箭矢,上麵還有東西。
“箭矢上還有東西,看上去像是一香囊!”
三人果然看到箭矢上插著一個香囊。
武鬆拔下箭矢,將香囊取出,恭敬地遞給了劉潭才。
劉潭才一見香囊就覺得十分眼熟,很像是他兒子的香囊。
打開香囊,裏麵竟然還有一封信。劉潭才趕緊展開信。
“大貪官劉潭才聽著,你兒子現已經被我等梁山好漢抓走,香囊為證,識相的就拿五萬兩白銀來贖人,若是敢耍花招,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信最後還有一個落款——雙木架峰橋!
落款稍微有心的人就能看出,裏麵就藏著林峰的名字。
這是林峰故意為之的,就是要讓劉潭才知道,他兒子是他林峰綁走的,可他又不能憑借這麽一個落款,就能咬定是他林峰幹的。
西門慶驚呼道:“劉老弟被梁山匪徒綁走了!”
劉潭才也是臉色極其難看。
武鬆見此,覺得自己立功的機會到了。自己剛在縣令大人手下當都頭,正愁沒有寸功,若是能救下縣令的公子,豈不是大功一件?
今後他武鬆,在縣令大人這裏,豈不是更有分量?
“大人,某這就帶人去追查,一定將公子救下!”
劉潭才一直仔細看著那封信,西門慶也忍不住勾頭看。
當西門慶看到落款“雙木架峰橋”的時候,立刻就想到了林峰,驚呼道:“大人,這是林峰寫的!”
劉潭才也終於反應過來,這雙木架峰橋,不就含著林峰的名字嗎?
再加上自己之前用武大惡心他,他這是報複自己,同時也是警告自己。
劉潭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林峰那賊子所為,這廝好生猖狂,實在是欺人太甚!”
“大人,這林峰越來越狂妄了,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若是任由其狂妄下去,今後這陽穀縣,隻怕是他林峰說了算,而沒有大人你說話的份了。”
武鬆忍不住問道:“大人,這林峰是何人?難道他就在陽穀縣?”
西門慶心裏暗道機會來了,趕緊趁機指著對麵,添油加醋的將情況說出來。
“武都頭不知道,那林峰就是對麵天上人間的東家。此人仗著身後有個扈家莊撐腰,囂張跋扈,橫行鄉裏,目中無人,最喜歡欺壓良善!”
“就說天上人家這家店,聽聞也是強取豪奪來的,恐嚇了原來幾個酒樓的老板,將他們統統趕走,搶走酒樓,才開了那麽大一家店!”
武鬆本就是嫉惡如仇之人,此時聽到西門慶搬弄是非,頓時怒火中燒。
這也不難理解,原時空的武鬆,不也是聽了施恩說蔣門神,奪了他的快活林,同樣是憤怒不已,將蔣門神打了個半死。
“賊廝好猖狂,某定不能讓他好過!”武鬆大罵道。
劉潭才也知道西門慶的用意,於是也是故意顛倒黑白地說道。
“武都頭不要魯莽,那林峰仗著扈家莊兵強馬壯,根本不把我這個縣令放在眼裏。前些日子,他店裏一個夥計害死了人,本縣隻是秉公辦案,定下那凶手殺人之罪!”
“可誰知,林峰這廝威脅本縣,讓我徇私枉法,放了那人。本縣如何能答應?誰知就此得罪了林峰這廝。”
“這不,他直接綁了我兒,明著裝成山賊,索要銀兩,其實不過是警告我,讓我判那人無罪,放了那人。”
“想我劉潭才身為一縣之長,卻被一個賊廝欺壓,不能為民做主,不能護住一縣之安寧,我枉為人啊,我沒用啊!”
說著,劉潭才已經是流淚滿麵,看上去當真是痛苦無比,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啊!
林峰要是看到了,絕對來一句:“媽的,今後的金雞百花奧斯卡,沒你我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