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花神節

梨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嗔怪了一旁啃得滿嘴都是油的弟弟道:“還好吧,就是整天做這幾樣,不好吃也變好吃了,雷大哥,謝姐姐,你們喜歡的話就多吃點。

“梨花,你太謙虛了,昨天我和伊人在鎮上的飯館了吃的米線就沒有你煮的好吃。”

聞言,梨花笑的更加開心了,真個眼睛亮晶晶的,“是嗎,我都不知道這麽好吃。”

一旁的小闖插話道:“阿姐做的就是好吃,全天下做好吃。”

這話讓原本嚴峻的阿卓也笑了,寵溺的看著弟弟妹妹一眼。

雷雲見氣氛不錯,隨即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千塊錢放在了桌子上道:“那個,阿卓大哥,我和伊人想在你們這玩幾天,我們還想去小箕山,這是生活費。”

梨花見狀,連連擺手,阿卓也有些驚訝,“這太多了,我們不能要。”

雷雲隨即道:“我們倆住的時間可能有點長,還要在你家吃飯,你們就收下吧。”

“而且,我們還想在附近多轉轉。”他看了一眼一旁啃著雞腿的小闖道:“能不能讓小闖這些天帶我們到附近走走,這樣也不耽誤你們幹活。”

聞言,兄妹倆對視一眼,阿卓點頭,收下了前道:“也好,你們就住在家裏,明天小闖帶你們去附近轉轉。”

飯後,他們大概洗了洗就回了房間睡下,梨花的家的房間比較小,床也不是很大。

“你睡**,我睡地上。”雷雲道。

陳靜看了一眼地板,又看了一眼**唯一的一條被褥道:“沒有多餘的被子。”

山裏晚上濕氣重,現在的溫度比中午的時候低了很多,若是直接睡在地上,雷雲肯定受不了。

雷雲當然知道,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很是紳士的道:“沒事,我在地上將就將就就好了,你睡吧。”

陳靜聞言,也懶得和他爭論,隻是心裏想著,雷雲這幾日怎麽這麽別扭。

深夜的竹樓著實是冷,雷雲靠在桌邊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嘶嘶的兩聲傳到了**陳靜的耳朵裏。

隨後,冷淡淡的聲音傳到了雷雲的耳裏,“上來睡吧,不要小箕山沒去成,先把自己凍壞了。”

雷雲聽到這句話,腦海中隻有上來睡吧這四個字了,後麵的一句都沒聽清。

他暈乎乎的看著前麵,陳靜見沒有動靜,緩緩起身,看著呆愣的雷雲。

“你不會凍僵了吧?”她披散著長發,就這般俏麗的坐在**。

雷雲看去,身子繃緊,搖頭道:“沒有,沒有。”

如此,陳靜也懶得理他,直接往裏麵挪挪,露出床的一邊留給他,“那就趕緊睡覺。”

雷雲扶著桌子起身,慢吞吞的走到床邊躺了下去,整個人身子都是僵硬狀態,他胡思亂想著。

耳邊已經傳來陳靜平緩的呼吸聲,他可以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冷冽的清香,這讓雷雲差點昏了頭。

他猛地搖了搖頭,繃緊了心弦,才緩緩睡下。

一旁的陳靜,忽然睜開眼睛,淡淡的看著牆壁,不知在想什麽,許久,才閉上眼睛。

次日清晨,村子裏響起山歌,雷雲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手放在柔軟的地方,懷裏也有著一句香噴噴的身體,他猛地清醒看去,隻見陳靜正睡在他的懷裏。

他看著白皙精致的麵容,她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連忙拿出抓在她腰間的手,差點從**跌了下來,快速的拿著外套走出了房間,心裏想著,老子果然是動了春心了。

他忽然恨恨的甩了自己一巴掌,苦著臉心道:“睡個覺怎麽就把人家摟過來了,真是不自覺,辛虧沒被看見,不然就丟死人了。”

一旁正在收拾院子的梨花兄妹二人見雷雲的舉動,皆是疑惑且詫異,兄妹倆對視間,皆是想他們二人是不是鬧別扭了。

但是早上,陳靜醒來的時候,雷雲和她的行為還是和昨日一樣。

他們吃過了早飯,小闖便帶著他們去附近轉了轉。

山道上,雷雲不經意問,“小闖,最近村裏旅遊的人多嗎?”

小闖正扯著狗尾巴草,想了想道:“不多,除了你倆,還有個哥哥。”

聞言,雷雲二人心道,此人肯定是齊銘。

“那哥哥住在誰家啊?”

小闖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低聲的說:“住在坎山叔家,前兩天我聽說,他是來參加花神節的。”

他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繼續道:“你們可別告訴我阿哥和阿姐。”

花神節,聽這名字就知道肯定和那花神娘娘有關。

雷雲二人笑著點頭,表示絕對不會告訴。

不過,這齊銘為什麽要拜花神,這事著實讓他們疑惑。

他們哄著小闖帶他們到了小箕山的附近。

小箕山是一座非常高大的山,在村子的後麵,想要進去,必須得從村子裏過。

小闖指著山邊上的那個黑點道:“那裏就是花神廟。”

雷雲二人做模做樣的拍了兩張照片,看著那花神廟。

隻見高高的山間,大概可以看到一座廟宇正在其中。

“雷大哥,我們今天就不要上去了吧,花神廟很高的,過兩天村裏就要舉行花神節了,到時候你們一起去看看。”

說完,他還拉著雷雲笑嘻嘻的走到旁邊道:“雷大哥,你有什麽願望沒有完成的可以求花神娘娘保佑哦。”

之前在鎮裏聽他們說,花神是保佑姻緣的,如今看來,這裏的人大多是信服的,並且,一般外來的男子也是如此。

雷雲他們二人來此,倒是給他們造成了一種求姻緣順遂的假象。

這裏的人雖然一開始很是警惕,但是在村子裏住下後,他們對待雷雲二人倒是很和藹,有時還會和他們聊上幾句,雷雲怎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倒是這些阿嬸們聊天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齊銘住在這位坎山叔家裏,倒是從未出來,整天呆在裏麵,村裏有幾個婦人皆是議論了好幾天。

“阿郎,還是你們兩個不錯啊,坎山家住的那個啊,整天窩在裏麵,怪兮兮的。”

“是啊,是啊,我們就進村那天見過一次,多麽標誌的阿郎,咋是這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