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艾娃的折磨精不看後悔喲

107 艾娃的折磨(精,不看後悔喲)

容易若是知道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後的蘇倫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話,隻怕就是撬開他的嘴巴,他都不見得會往外說。

掛了電話,盯著手機良久,到現在他自己都沒弄明白剛才打哪一個電話都是為了什麽,真是魔楞了,看來是自己身體裏還有蠱毒未清,該是這樣的。

蘇倫一動不動,就連呼吸聲都沒發出來,饒有興味的看著容易低頭對著手機發呆的樣子。

膽子倒是大了,再三叮囑的不能說不能說,他倒是好,就這麽一轉身的功夫電話都出去了。

你要是說的清楚明白點也成,讓人家心裏也有個底好明白事,他說的這叫絕了,不明不白的,怎麽都說不到點子上,一會兒還不知道章家人要不要直接給陸向北去一個電話,問個清楚,問他要人呢。

不過容易這麽做也不定就是壞事,陸向北終究心裏是向著章家的,也是見不得他們真的傷心。這件事陸向北和章小念都不能往外說總要有這麽一張嘴,別人的嘴都沒有容易的快,從容易嘴裏出去艾娃不會多想。

隻是蘇倫眼珠子轉了兩圈,嘴角淡笑,還帶著詭異。

按理說容易他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但絕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這回是主動給章小想去的電話,之前就聽說了容易追章小想追的緊,還是人家往陸向北那邊告了一狀,才把他給弄過來的。

看來這事真不假,現在開竅的可不光是老大了,就連容易都開竅了,看來是荷爾蒙在傳染了。

這就是醫生,就連這都能想到是荷爾蒙去。

容易想不明白幹脆不想,還是想法子別讓人知道,告密的是自己才好,一轉臉,一張放大的俊臉就出現在他麵前,似笑非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翩若驚鴻的。

把容易給嚇的狠了,他是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後會有人站著。

“你是有病吧你,沒事悄無聲息的在這站著是裝鬼不成?”明顯的就是心虛了,用強勢去掩飾自己的心虛。

蘇倫的嘴角和眼裏都帶著意味分明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越是盯著他的眼睛,容易就越心虛。

“你這是自找沒趣的,你說這麽些『亂』七八糟的,人家非但不能明白你說的是什麽,還隻當你有精神病,你就看著吧,以為這樣就能討了美人歡心,我是怕你在這條道上走到黑啊。”蘇倫這是有意在刺激容易呢。

人家自己都沒明白自己為什麽打這電話,蘇倫就這麽一語道破玄機。

容易一聽到蘇倫的話,立馬就跳了起來。

“誰是要討她歡心了,我不過是為嫂子做點事,看看你們一個個,嫂子犧牲了這麽大,你們都能眼睜睜看著嫂子家裏人傷心,我看你們的良心是一個個都被狗吃了,你才有病,我會討女人歡心?切,下輩子都不可能!”

容易這咋呼的斬釘截鐵的啊。

他若是知道自己日後會是一個妻奴,蘇倫一回想到今天他大放的這番厥詞,每每都能笑岔過氣去,隻怕就是打死他這話都不能講。

“你——完——蛋——了!”蘇倫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慢悠悠的掏出了手機,錄音功能赫然開著,他這是在刷著容易玩呢。

容易惱了,上前就要搶,這東西捅到陸向北那兒去,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說告密這件事,就說最後那句話可以連陸向北都罵進去了,是陸向北不允許大家向章家透『露』消息的。

揮拳就要招呼到蘇倫臉上,蘇倫脖子微閃,就躲過了容易突來的一拳,蘇倫含笑道:“別玩了,跟你說真的呢。”

他握住容易還想要伸過來的拳頭,來客不是為了跟他比試的。

容易見他正『色』了,就鬆了拳,正經事的時候容易都是有分寸的。

“說吧。”就是語氣還不是太好,剛才吃癟都沒有討回來,是好不了,誰讓他就是這有仇必報的『性』子呢。

“原先來是告訴你個好消息的,你和向北哥身上餘下的蠱毒都有救了,安爾按著嫂子說的,用物品跟他們做交換,果真請到了苗寨現在的大神婆,現在正帶著人往這裏來呢,向北哥那邊也有收獲,慕當家的給了個人,你知道是誰嗎?”蘇倫還故作神秘,讓容易去猜。

容易沒好氣的回了句:“我哪知道是誰!快說!”

蘇倫也沒跟他置氣,就隻是笑道:“哼,是那個山山醫生的師傅,他這身手藝可都是跟那人學的,你說對付徒弟把師傅都請來了,還會有什麽不妥嗎?雙管齊下,還怕他一個山山醫生不成?我們現在就隻有等待,其他的都已經布置好了,就連郭政哥也往這裏趕了。”

“真的嗎?”這話一出,容易臉上的霧氣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兄弟間哪裏真的會置氣,就是玩鬧罷了。

“可是,嫂子怎麽辦?我覺得郭政哥還是保護著嫂子比較好。”容易歪著腦袋,像是在思量。

他似乎越來越為章小念考慮了,剛才可都是打著章小念的名號去關心人家姐姐呢,這個居心有些叵測了。

“這個自然有人保護,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真想看到那女人慘白的模樣,我可是要來給你機會表現的,到時候那女人就交給你了,有什麽樣的非人手段都得勁的使吧,你是受傷害最大的人呀,讓你親自動手報仇。”

“當真?”容易的眼睛裏都是得意之『色』。

“那是自然,向北哥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可是陸向北讓他過來跟容易說的。

容易雙手攏了攏,被他扳的咯咯作響,『性』感撩人的薄唇邊溢出的一抹殘獰的笑意,“還是向北哥知道我,這份大禮我先謝謝他了,保準到時候你們都滿意。”

他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體內的邪惡因子都在蠢蠢欲動。

臨走出房間前,蘇倫拍了拍容易的肩頭道:“不過像今天這樣的事,以後就別再犯了,這回是準備的一切就緒了也不怕艾娃生出什麽變故。”

話盡於此,容易點頭,麵『色』略顯沉重。

蘇倫對於他的忠告,他懂,原本容易也不是這麽不知道輕重的人,就是今天的事情,他自己到現在都沒能弄明白,又怎麽去跟蘇倫解釋呢。

……

陸向北沒有立馬從紐約回東南亞,當然也沒有去看章小念,而是和郭政會合,這次去陸向北把尹濛灝待在身邊,留下容易和蘇倫在東南亞守住局勢。

他昏『迷』這麽久沒有出來,很多人已經開始動手腳,對地盤蠢蠢欲動,尤其是蒂姆做的最過分。

蒂姆簡直是在明搶,說自己是出資出力的,現在得到東南亞這麽大一塊肥肉,儼然全都是他蒂姆的功勞了。

再者陸向北遲遲不出麵,蒂姆難免會有其他猜測,他人都預備親自過來收取這塊土地。

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陸向北可能不有所行動嗎?這一次回紐約他就是去立威,告訴所有對東南亞這塊肥肉虎視眈眈的人,這地方他陸向北全要的,蒂姆一點甜頭是會給他的,不過肯定不是他所期望的那麽多。

可以說現在不止整個紐約,該是說整個黑道的人都知道了陸向北這個名字,可謂一夜成名,大家對於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他跟慕家的牽連,當然還有在中國陸家龐大的後援團。

但是這些黑道跟陸家這種高門世家是不會有所往來的,黑道上和白道上的事不同。

再者陸家是在中國,手伸不到國外來,慕家就不同了,慕家也一直未表明態度,所以大家就是有想法,也都沒有動作。

收到陸向北的請帖,到著實是驚訝了一回。

陸向北這小夥子倒當真不簡單,年紀輕輕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下了東南亞,屠殺了東南亞所有的黑老大,破壞了那裏的平衡和規矩,現在竟然敢大膽的給他們廣發請柬,邀請一道去參加晚宴。

實在是太大膽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被他屠殺的那些黑老大中,有許多都是他們的人,有些地盤都是他們的。

這不是要引來眾怒嗎?

陸向北既然敢請,就說明他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當晚陸向北帶著郭政和尹濛灝一道出席,尹濛灝這個少年也在東南亞一戰上出盡了風頭,他的雇傭兵所到之處,簡直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那些黑幫人手根本就不是對手。

章小念在看著從宴會當場傳回來的視頻,當然這些都是陸向北安排的。

要不然章小念不放心,今天的這場晚宴,誰的心裏都沒有底,到底會生出什麽指節來。

但不管是有多危險,就算是龍潭虎『穴』,他們都要闖,過不了這一關如何在黑道上立足?

隻見陸向北意氣奮發的出現在會場,身後跟著風度翩翩的郭政和少年成名的尹濛灝,他們的出現,足以引得一些前來少女的注目,這裏有些就是黑老大帶過來的女兒或是孫女的。

有些人是過來審時度勢的,如果陸向北真的狠辣,那與之聯姻未嚐不是件好事,並不一定就要成為敵人。

他們都要看慕家的態度,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台上的陸向北,一身銀灰『色』的手工西裝,剪裁服帖合身,將他完美健碩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處。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霸氣讓人不敢『逼』視,那種獨特的優雅,那抹看似無害切溫柔的雍容微笑,不過是他身上帶來的偽裝。

這麽一個矛盾的人,微笑與霸氣合為一體。

高挺的鼻梁,狹長的眸子隱在劍眉之下,薄涼的唇角上揚,兩片唇瓣卻是緊抿著的。

章小念看得入『迷』,忍不住的跟著熱水沸騰,看著台下一張張欽慕的眸子,這眼神她在艾娃的眼中就見到過。

她是驕傲的,因為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這輩子也隻會是她的丈夫,章小念就能這般篤定,對周佑天她都沒有如此篤定過,但陸向北她就可以,這種自信不是來自於她的狂傲,而是來自於陸向北對她的愛和她對陸向北的了解。

“今天請諸位來呢是想要給諸位一些禮物的,我初來乍道。日後還希望大家多多提攜,前些日子在東南亞有一點小小的斬獲,我知道這其中肯定會損害了某些人的利益,但是我也是『逼』不得已。當時我隻是去洽談一樁生意,沒想到是趕上了鴻門宴,本就是他們自己內部的從新洗牌,誰知最後發生了衝突。既然大家的利益受到損害,陸某人我一定全數賠款。”

陸向北就言盡於此,再不多說一言,下麵就讓你們自己想去吧。

將話筒遞給身邊的工作人員,人已經走下了『主席』台。從頭到尾連個介紹都沒有,開場白都沒讓司儀講,自己跑上去就是這麽些話。

很明白,他也是誤打誤撞弄到的,現在要他吐出來不可能。他也有意要拉攏各位,識抬舉的他會給到大家相應的賠償,總之不會讓大家吃虧就是,若是不識抬舉的,他也給,該有的賠償他都給到每個人。但是日後那些不識抬舉的就那說了。

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幾句話,這就是把大家都打發了,可你還隻能夠咽下去,說不出個不字來。

黑道上本來就有黑道的規矩,搶地盤不是跟你說理的,誰有本事誰搶到了那就是誰的,你就是不樂意也沒有用。

人家搶了你的地盤可是屁都不會給你留一個,現在陸向北倒是大方,你的損失我全賠給你。

都這樣了,你還能說什麽?

再想說那就是你有本事自己再打回來了便是了。

就衝著陸向北這樣三言兩語,意味不明的態度,看似謙虛,實則心裏最是有主意。看似和藹,但是絕對惹不得的人。

就在這時,還有人在人群裏看到了慕小七。

她可是不常出現在宴會的,今日能夠出現在這裏就已經能夠代表慕家了。

曾經慕當家還說過,小七的出現就是授著他的意來的。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慕家那邊也是向著陸向北的,就算之前還有人不滿意的,現在慕家都出麵表明了風向了。

要知道這在平時慕家的子孫間對外的地盤爭奪裏,慕家可是從來都不出麵的。

沒有倒戈的也就倒戈了。

慕小七恰巧在紐約,這一次不是她貿貿然自己來的,是接到了慕當家的指令。當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就意味著當家沒有騙她,隻要自己表現的好就還是有機會回來陸向北身邊的,哪怕就是暗中暗暗的守護著他也是好的。

大家都覺得這樣的年輕人,現在當真是少了。

就是幾大家族出來的,哪個有他這種氣度,進了自己口袋裏的錢誰還樂意掏出來?

再說陸向北這才接受了地盤,要處理一些後麵的事,錢肯定緊張的很,都敢說拿錢出來賠,定是有作為的。

來的這些可都是眼光毒辣的,是英雄還是狗熊隻消一眼就看得出來。

以前大家都覺得這輩裏慕雷傲是個人才,現在看來不盡然,又多了這麽一個陸向北。

比起慕雷傲,陸向北雖說與慕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但到底從未靠過慕家一分一毫,這就是自己雙手打出來的成績,跟慕雷傲是不同的。現在大家的目光估計是都要往慕家看了,慕家真是人才輩出啊。

就憑借他幾句話,場內的風向都變了。

有人大膽的將女兒帶上一起去跟陸向北打招呼,他始終都保持微笑,至始至終都是冷冷的,讓人進不得也退不得。

蒂姆沒有去前廳,在樓上的房間裏等著陸向北呢。

門才打開,蒂姆就站了起來,迎了上去,一把拉住陸向北。

“你都在做些什麽?誰允許你了!”蒂姆的聲音是竭力壓製的怒意。眼睛裏的怒火卻是無論如何都壓不住的了。

他心裏這個恨啊,覺得眼前的陸向北簡直就是個蠢蛋,愚不可及,當初自己怎麽就能跟這樣的人結成同盟了。賠損失?那得多少錢啊?一個人估算下去都得兩三個億的,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陸向北是癡了還是傻了,敢說這話。

尹濛灝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對蒂姆動手,他很不喜歡看到有人對陸向北不敬,抓他的手腕也不行。

陸向北揮了揮手,尹濛灝退後一步,眼裏對蒂姆還是深有不滿。

郭政倒是自顧自的找位置做了下來。

跟其他人比起來,郭政更像是陸向北的盟友而不是下屬,他提供的金錢,供著陸向北。

所以他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跟陸向北平起平坐的。

“蒂姆先生何不先坐下,不這樣做如何能平得了他們的怨憤,到時候聯合起來繳回失地,我寡不敵眾的還是要被他們搶了回去,到時候我那些死去的兄弟不是白白的犧牲了。畢竟我現在的羽翼還沒豐滿到可以與眾人為敵的地步。既然有得那就必然要有失,我如此一說他們還能有和怨言?隻要有就是不遵守規矩,那就別怪我動手了。”

陸向北看似是在跟蒂姆分析,分析的還頭頭是道的。

蒂姆一想也是,他說的半點找不到錯處。

他想了想就道:“既然那樣,我的那份你就先給我吧,我們說好的,我出錢出人,現在我不光要那些的利息,我還要土地。”

這些話跟土匪有什麽區別,他這是怕錢到時候被別人都瓜分幹淨了,那就沒有了。

所以他這是要第一個將錢和地都抓在手裏才安心。

說實話這次蒂姆就提供了個基地和一些人手,錢拿出來的並不多。

陸向北瞥了他一眼,嘴角上翹的弧度加深,繼續道:“你既然是我的盟友,自然是要與我一道出錢的,怎麽?地也想要,錢也不想出,這恐怕不能夠讓所有人信服吧?”

這話就已經是不客氣了。

“你……你……你……”蒂姆抬手就要拍桌子。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要錢,那就跟他們一樣,拿完錢地就不是你的了,如果你要地,那自然是要幫我分擔的,也不多,如果就給你三分之一西邊那塊的話,我算過了,也就是1500億!”

陸向北淡淡的說道,這個天文數字從他嘴巴裏說出來可是輕巧的很啊。

蒂姆一聽抬起來的手都沒力氣放下去,這麽多的錢那就不是在割肉了,簡直是要掏他的心。

“你以為這麽容易?我說我們是盟友的時候是,我說不是的時候,哼……”蒂姆眼中寒光乍現,這是動了殺意。

“蒂姆先生,你以為你現在就算是得了地不兌現那承諾,下麵的那些人會放過你嗎?現在你要擔心的是家族內戰,要是還有了這些外敵,隻怕是討不得好了吧。”陸向北撩開了紗簾,看著下麵歌舞升平一派祥和的宴會氛圍。

這就說明大家對他的處理很滿意。

蒂姆垂頭,他機關算盡沒想到被陸向北擺了這麽一道。

沒錯陸向北這就是一箭雙雕,最主要的還是針對蒂姆來的,他知道蒂姆這個人嗜錢如命,別說是1500億,就是150億,15億他都不願意出的。更何況東南亞那片土地魚龍混雜根本就不好打理,到手了也是個燙手山芋。

就這麽輕輕鬆鬆的在眾人麵前立了威望,又斷了蒂姆對東南亞的心思。

這一仗簡直打的漂亮,郭政和尹濛灝看著氣得鼻子都歪了走出去的蒂姆,是拍手叫好,以前蒂姆可以動他們的人,今時不同往日了,第一次是疏忽,再不會有這樣機會了。

……

疾馳的房車裏,艾娃骨絡分明的纖細手指,食指和中指間拖著高腳杯,紅『色』的酒『液』隨著她手腕的晃動在杯壁炸出絢爛的『色』彩,貼住杯壁,而後慢慢的滑落,融入杯中。

她的心情很是不錯,對麵的山山醫生依舊是那件舊袍子,他似乎隻鍾情於這麽一件破舊而且還略帶肮髒的衣服。

艾娃拿著酒杯朝山山醫生點了點頭,算是碰杯了。

這麽愛漂亮幹淨的人,就是別人身上的香水味濃了都會皺眉的女人,看著卻是一點兒都不厭惡這位穿的破舊的醫生,反而是將他當成了座上客了。

“恭喜五小姐,一切都在您的計劃之中,得到你想要的指日可待了。”山山醫生平日裏都是不笑的,嘴角有些耷拉著,麵『色』很肅穆,總之看著就是個嚴謹的人。

他突然笑起來,對艾娃的公主,嘴角上揚時,他的嘴似乎有些歪的,嘴角往右邊上翹的弧度更大更誇張。

看著有些駭人,那種精明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一個人,他的眼珠子有些灰白,不像是活人的眼睛是水靈的,他的眼珠子暗沉的都沒有光亮的,帶著一種死寂。

“我還要先謝謝山山醫生你呢,若不是你就不會有今日的我。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一日,你必定享有最奢華的一切,隻要是你想要的。”她的話裏是藏著話的,也就是告訴山山醫生,若是沒有了我,你就什麽都沒有了,不過就是一個江湖術士。

人啊,要有機遇,也要有懂得賞識你的伯樂才行。

山山醫生點頭稱是,簡直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了。

艾娃眼裏的得意不曾消散,她叫的人今兒可都齊了,等著好戲看呢。

人有時候過於順風順水了些呢,難免就會得意忘了形,現在的艾娃就可以說是其中一個。

選擇將章小念的‘葬禮’在東南亞辦一定是有道理的。

紐約的話艾娃的勢力很大,而這裏現在陸向北可就算是這裏新一任的王者了,各國首腦可都是看著他的麵子來,這一塊是資源豐富富饒的土地啊,蒂姆真正是不會算賬,目光短淺隻算計眼前的利益,就是蒂姆最大的弱點。

看待敵人也好,朋友也好,首先就要看清楚人的本『性』,這樣才能夠無往不利。

陸向北親自去接章家人,飛機上下來的就隻有章小想和章起雲,兩人都是黑超遮麵,一身黑『色』西裝。

容易的眼睛落在章小想身上就移不開了,這女人穿著一身黑『色』,都是別有味道。

看得入神了,總覺得有一道打量的光芒『射』向自己。

直覺就是章小想,她戴了墨鏡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直覺,容易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對於就這兩兄弟來,陸向北也沒有過多的詫異,沒有兩位老人或許會更好些,到時候要當心的人太多反而不好。

請來的兩位苗寨神婆可謂是傾囊而出了,將陸向北和容易身上的毒解得幹淨,當然這過程是極其惡心的,容易見到自己身上出現的一條足有二十公分長的大蟲子,還張著大口,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都覺得嚇人。

陸向北的顯然要比容易要好些。

劉偉和陳眾獻的蠱毒也被解了,幸好解的早,劉偉還有恢複的可能,而陳眾獻是幸虧沒有相信艾娃的鬼話。

他身上下的蠱毒可是四個人中最重的,花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解掉的,弄不好都能夠反噬。

山山的師傅大怒,怒喝道:“這個孽障,我教他這些可不是用來助紂為孽的,既然是我教授出來的,我自然是要讓他嚐嚐不聽師令的教訓。”他也就是嘴巴上說的正義凜然的。

這些蠱毒之術可都是歪門邪道,怎麽都不可能用來治病的,當初教授給山山就是不對。

當然來,這些他們看在他解了蠱毒的份上,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艾娃最晚一個到場,別人都是一身黑衣,她卻特立獨行,紅『色』的拖地長裙,『露』出她美麗的鎖骨,這是prdad最新一季的小禮服。穿著這樣的晚宴服,這哪裏是來出席葬禮的?

雖然章小想和章起雲心裏有準備,章小念沒事,可也沒法容忍這個女人。

章起雲最是暴脾氣,衝過去就要去撕了艾娃的臉,這個臭女人,那種從丹田裏冒出來的火苗是使勁往上串,可以燎原了。

山山醫生就要護在艾娃的麵前,他已經伸出手去。

容易立馬將章起雲往後拖拉了一把。

“冷靜!”湊近他耳邊小聲安撫,容易會出手,還是怕山山先出手,章起雲身上被種下蠱毒,受到驚嚇可不好向章小念交代。

“哼,都給我滾開!”艾娃擺明了挑釁來的,她就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氣,被陸向北狠狠的鄙夷和唾棄過,她將這筆賬都算在了章小念的頭上,當然是能羞辱就給她最大的羞辱了。

“你……”章起雲臉都因為憤怒漲成了豬肝『色』,胸口憋著不能發作真的很痛苦。

容易還拉著他呢,“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山山醫生跟在艾娃的身後,卻總覺得有哪裏是不對勁的,他的臉上沒有艾娃的得意,眉宇間微皺,掐指在算著。

麵對容易『露』出的那張臉時,山山醫生就意識到了問題。

他明白了,是他感受不到了那些蠱蟲,這些蠱蟲都是他親自培養出來的,離得近一定會有感應,可是他離容易如此近,幾乎就是咫尺,卻一點兒都感受不到。

山山醫生開始在心中默念咒語,想要召喚出蠱蟲,感受到它的存在。

但是他在心中一臉默念了六七遍,都無濟於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山山醫生的臉上平日裏的淡漠和肅然都維持不住,他額上開始冒虛汗。

不再是召喚容易身上的蠱蟲,而是看向一臉凝重的陸向北,結果同樣是一無所獲。

這不對,絕對不對,也不可能會有的事情。

他哪裏知道,自己的師傅根本就沒有死呢!

艾娃繼續得以的向前走,她昂著高貴的頭顱,驕傲的如一隻開屏的孔雀,等待眾人的溢美之詞。

所到之處卻是同樣的眼神裏的憤怒,她不在意,他們越是恨,她就越是開心。這種恨不得她死,恨不得她被千刀萬剮,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的憋屈神『色』,正是她最喜歡的。

她得意的竟然沒有發覺,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山山醫生都已經頓住了腳步不再向前。

她太過驕傲,都沒有看出來,今天大家憤恨的眼神中,似乎還摻雜著一絲蠢蠢欲動。

人就是不能太過的得意忘形啊!

當艾娃走到陸向北的跟前,當她伸出手的那一刻,陸向北的身前突然就橫『插』出來一個人。

此人正是安爾從苗寨子裏請來的神婆。

神婆看著眼前囂張的女人,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裏,尤其是在滿是黑『色』中,唯獨她穿著亮麗的紅『色』,如此不合時宜,這種招搖的人,遲早會死於非命的。

他都沒有伸手,隻是冷冷的說道:“你今天若是換身衣服,可能下場不至於如此淒慘。”

艾娃冷眼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人,黑頭塗臉的,苗寨的人都顯老,哪裏貧苦落後,又是高原,紫外線的輻『射』烈,所以一般人都黑,神婆看著臉上都打了褶子。

這種人,肯定是入不了艾娃的眼,隻怕要是知道此人的真正身份,艾娃就要腿軟了。

但是她今天太得意了。

遠處的山山醫生,見到此人打扮就知道事情不妙,剛想開口,見到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人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擦亮了眼睛的瞧。

他就說不對勁,現在全都知道了。

蠱蟲一般都是自己從小飼養起來的,當然都隻聽自己的。

所以剛才山山醫生會認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會蠱術的都不能解了他下的蠱,他就是這般肯定。

但是如果是他的師傅就另當別論了。

授人時,自己必留個後手,師傅肯定是沒有全部都教授給他,而是自己留了個殺手鐧,這時候就派上用場了。這一點山山醫生猜的一點兒都不錯。

當看到自己師傅和站在艾娃麵前的神婆時,山山醫生已經明白,自己的死期進了。

隻求能夠得個安樂死,不要痛苦最好。

有明白人,自然也有糊塗人,艾娃表現出了赤猓猓的厭惡,完全不搭理這神婆,推開她就要往陸向北身前去。

她有很多話要跟陸向北說,她今天來就是要讓陸向北知道,隻有她艾娃才是能夠站在他身邊,與他匹配的女人。

神婆根本就沒出過苗寨,在寨子裏大家都對他分外尊重,就是安爾去請他時,都將他視為座上賓,陸向北他們更是麵麵俱到,將他當成了貴客。

神婆哪受過這個!一下子就怒了,一把將她拎了起來。

艾娃到底還是千金大小姐,皮嬌肉貴的,神婆是在寨子裏的,也是幹粗活的,自然力氣大的很。

她怎麽可能買賬,喊了一聲“山山醫生!”

見後麵沒動靜,竟然直接對著神婆唾了一口。

“人呢!”艾娃急了。

山山醫生被人帶到她跟前,踢跪在地上,軟軟的說道:“這兩位以為是苗寨裏的現任神婆,一位是我的師傅。”說的時候特意用了尊稱。

艾娃哪裏懂這些,罵道:“你們這群落後的王八蛋!”

神婆哪裏受到過這個!

揚手就是一巴掌!接著,從衣兜裏掏出一隻黑『色』的小蟲,捏開艾娃的嘴巴,那蟲子一鑽,就沒影子了。

在場的眾人,除了見識過的,各個都嚇得目瞪口呆。

章起雲都要吐了,章小想有些搖搖欲墜,她心『性』再堅忍,這種可怕的東西怎麽見過?

本來還能往章起雲身上靠,可是剛才他衝出去了。

身子一歪,身邊竟然有一雙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轉臉看不去,麵前含笑豔豔的不是容易還能有誰,隻有他在這種場麵還能有心情耍花腔。

若是章小想親眼看到容易之前受的那些,隻怕這時候也能笑的出來了。

山山醫生閉著眼睛,一聲不吭,這樣看來倒還真像條漢子。

艾娃拚命的喊,她因為自信,帶了山山醫生就隻帶了四個護衛,而這些護衛此刻都被陸向北的人捏著呢。

布蘭克見有山山醫生在艾娃的身邊,自然也是放心,要知道山山醫生一人可都能抵上一個團的兵力了。可是誰有能想到,還有棋高一著的呢。

神婆厭惡女人的叫喊聲,朝陸向北看了一眼,陸向北點了點頭。

意思很明白,就是之前說的,處理了。

陸向北是沒打算留活口,就算跟奧裏克斯家族為敵又如何,他並不畏懼。再說也不一定的事呢,奧裏克斯家族的當家也絕不是蠢人,對於已經既定無法改變的事實,何必不要那些雙手奉上的好處呢。

容易來之前就再三給神婆通過氣,一定不能用簡單的法子讓她死了,就是最惡毒的刑罰都不為過。

神婆笑笑『露』出那一口黃牙,那就是答應了。

如今搭的算是給章小念做葬禮的排場,實際上就是給艾娃準備的刑場,這場葬禮怕是要易主了。

當然山山醫生這個助紂為孽的自然也不會放過。

就見神婆和山山醫生的師傅兩人嘀咕了一會兒,用的是苗語,在場的人誰都聽不懂,估計山山醫生是能懂的。

他在聽到兩人說話時,臉『色』就已經變了,異常難看,血『色』一下子全無。

可見接下去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麽?

艾娃還在大聲嘶喊,此刻形象全無,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就會敗了。

“哼,我就是下了地獄還有章小念陪著呢!”

艾娃的麵『色』猙獰,嘴角沁著血絲,分外詭異。

這巴掌是容易給她的。

此刻容易笑的更大聲了,既然陸向北答應他的,那麽借用章小念做下道具似乎也是不錯的。

這個安排課時誰都不知道的,意外驚喜,出自他容易之手。

“隻怕你要失望了!”

章小念踏著步子,從禮堂裏款款走了出來,震驚的不光是艾娃了,就連陸向北的眸子都有一瞬間的驚異閃過,蘇倫和尹濛灝同時向容易看過去。

心裏感歎道,這小子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隻是不知道能否受得住陸向北的懲罰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山山醫生!啊……”艾娃大聲尖叫,尖叫聲能夠刺破人的耳膜。

此刻就算是山山醫生也不能夠淡然了,若說自己的蠱蟲沒了是師傅所為,但是這個女人不可能,他親自檢查的,絕對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你所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到底下去找答案吧。”容易拍了拍手,將章小念送到陸向北的身邊,這些畫麵還是不適合章小念看的好,得讓陸向北自己保護好他的美人。

容易也已經是變相的討好,隻求不要受到懲罰才好,陸向北沒有抬眼看他,說明有怒氣。

神婆喊了一聲,就上來兩個人,將艾娃抬了起來,艾娃拚命地扭動,不停地在喊著不可能不可能,容易壞就壞在,在她死之前,都不讓過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比起狠毒來,容易也真正是個中翹楚了。

艾娃一邊喊,一邊吐著口水。她的眼神,特別的嚇人。

兩人把她抬到了祭壇上。

就是兩根支架,架上一塊木板,那木板可以自由取放。有點像烤全羊的架子,這可是特意為她準備的。

將艾娃放到了祭壇的木板上,便退開了。

這時候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看著。

神婆走了過去,用一個罐子裏『液』體,塗滿了那個艾娃的全身,艾娃的衣服很適合神婆塗『液』體,開始念咒語,不一會,艾娃便不再掙紮,眼神呆滯的看著神婆,皮膚開始起紅『色』的斑點,越來越多,眼看著就看不出本身皮膚的顏『色』了。

大家都看的呆了,都快要忘記了呼吸。

陸向北將章小念的腦袋一把摟進懷裏,這樣慘絕的畫麵還是不想讓她看到。

就在陸向北做著動作的同時,容易竟然也向章小想伸出了長臂。

章小想還在掙紮,容易力氣更大“你再動試試!”聲音冷然,根本就是在恐嚇。

不過這還挺有效。

當艾娃全身都布滿了紅嘎達之後,神婆開始拿刀割破了她的手臂。拿一個罐子在下麵接滴下來的血。這時艾娃已經全然都不知道痛了,隻是愣愣地看著神婆。血不流了之後,神婆又去割另外的一隻手,又接著接血。那隻手也沒有血再流出來了。神婆便開始用她的血,塗抹她的全身。

看著全過程的山山醫生已經暈過去一樣的,軟成一灘狀在地上。

這個可是噬心蠱,多厲害他是知道的,自己會不會也受到同樣的懲罰,山山醫生怎麽能不暈。他害人的時候可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啊。

這時候神婆退了下去,山山醫生的師傅走了上前,圍著那艾娃轉了一圈,走到頭頂的時候,艾娃好像恢複了一點神智,竟是說出了一句話“你們這些野蠻的…”沒等她說完,山山的師傅已是捏住了她的嘴。

誰都沒有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一條小蛇,此刻他脖子上的那條小綠蛇,一竄就竄了進去!那條紅蛇,在她身上遊走不停。

過了片刻,那條小綠蛇遊了出來,紅蛇也回去了山山師傅的身上。他這才放開了捏住艾娃嘴巴的手。

山山師傅也退了回去,卻是讓人把那山山醫生架起來,拉到艾娃麵前,讓他好好看看。

便有兩個人,架起了山山醫生,他一到艾娃身邊,便吐了起來。

艾娃全身不停地往外爬著蟲子,山山醫生師傅的兩條蛇,不知道什麽時候遊了過去,在艾娃身下麵,吃著那些爬出來的蟲子。

一邊吃著,一邊時不時的遊到山山醫生旁邊,他已經不停的翻著白眼。

過了一會,那兩條蛇遊回去了。山山師傅便走到艾娃身邊,她還沒有死,山山師傅在她胸前燒了一張符,然後把灰喂給了她。沒過一會,艾娃便恢複了神智,但好像不會說話了,隻能嚎叫。那叫聲,特別的瘮人。

章小念就算是看不到,光聽著那聲音,隻怕是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了。

神婆說了句,抽去板子,點火!

這是真毒,還得讓人恢複了神智再燒。

容易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章起雲已經蹲在地上吐了,其他人的心理素質明顯比他要好許多。

旁邊有兩人,便走過去抽走了板子,把艾娃手腳拉直了綁在支架上,然後點著了支架下麵的柴堆。

這裏是東南亞,陸向北的地盤,沒有人能阻止他做什麽。

神婆過去,不停的燒著符咒,嘴裏念念有詞。

大家等待艾娃燒死的時候,安靜的出奇,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

陸向北已經帶著章小念下去了,容易想要繼續看,但是懷裏還有一個小女人,郭政扶著吐到不省人事的章起雲,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他們可不是變態。

隻聽見火堆燃燒時劈啪的聲音,以及艾娃發出的淒慘至極的嚎叫聲…

燒到一半時,山山醫生突然跳了起來,也開始嚎叫,並且間或發出大笑聲。旁邊的兩人趕緊按住他,不讓他衝了族長那邊去,猜王示意,拿布堵住他的嘴。估計是瘋了。

又過了好一會,艾娃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火堆也慢慢變小。山山師傅看了看火堆裏麵,說,“把剩下的扒拉扒拉,扔蟲子堆裏麵去。”

“他洗洗幹淨,剁了喂蟲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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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滿意,是不是太狠了些!會不會被惡心到啊!

希望不會嚇到大家呀!

那樣就罪過咯!還是想要票票~\(≧▽≦)/~啦啦啦

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