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天時地利人苦幹

劉春海世代居住和勞作在北運河和永定河穿境而過的天津市北辰區。孔夫子在《論語》中講:

“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爾雅·釋天》稱:“北極謂之北辰。”

劉春海出生、成長和勇創大業的北辰區之名,即源於此,意指天津北部的一顆熠熠閃光的亮星。

這裏古為退海之地,屬海積衝積平原區,土壤為潮土類;地勢坦**低平,走向是西高東低,相差僅5.42米;河道溝渠密如蛛網,水庫窪澱星羅棋布;屬我國北方長日照地區,是暖溫帶半濕潤季風型氣候,四季分明,平均氣溫12.1攝氏度,平均降水量584.1毫米,適宜人居和耕種。

早在戰國時,此地已有聚落多處;公元前47年的西漢初元二年,“渤海水大溢”,此地被淹。宋、遼交戰時,隔海河對峙,這裏為遼國前線。金元時期,因京師“軍需民用無不仰給於江南”,故縱貫境內的北運河,便成了南糧北運、北貨南輸的漕運通道。明初徙民,清代圈地,江、浙、晉、魯等地大批移民到此立村建莊、拓荒耕種,遂使這原本偏闃之地,日漸人煙稠密、商賈雲集、地位顯要,成為貫通南北的交通樞紐。

在明清兩代,每年漕運糧食數百萬石,常年在運河上行駛的漕船有萬餘艘,真可謂是“一日糧船到直沽,吳粟越布滿街衢”。同時,流經境內的子牙河、金鍾河,又先後成為西入晉、東出海、北上薊的黃金水道。及至1906年的光緒32年,經由上述河道進出天津的民船多達86050艘、貨物140多萬噸。1901年修成的京山鐵路,經由此地通往北京;1910年在北倉設站;1922年,京塘國道建成通車,此後,陸路交通取代水路,成為新通道。

“雄雞一唱天下白!”新中國成立後,人民喜見朝陽,神州百業興旺。作為經濟繁榮的關鍵和先行的交通,更是突飛猛進地發展。1999年,又有四條鐵路經過這裏,其中津薊線從漢溝站分行,可上薊北;北環線從南倉站起始,能達北塘;南曹線從南倉至曹莊、津霸線自北倉到霸州,這就把京山、津浦和大京九聯成了四通八達的一體,何其便捷!更可喜的是,各條鐵路在區內設有3個客、貨兩用站和四個貨運站。其中南倉站,連續十餘年來,以日均編解3000多車、年發貨百餘萬噸的能力,雄居全國第七大編組站,是全國第一個3條鐵路的端點和天津市最大的零擔貨物中轉站,天津市民菜籃子中的南菜,95%以上在該站交卸。至於公路交通,則有3條國道、5條市道過境,加之縱橫交錯的鄉間公路,就使該區與外界的聯係和交流,變得極為方便快捷,從而加速了全區經濟和社會等諸方麵的發展。

交通運輸的發達,使儲運業也隨之而興。據史載,早在1279年元代,這裏就建有“直沽廣通倉”;1405年明朝永樂年間,在北運河畔“置露囤千四百所,以廣積蓄”;1723年清雍正元年,在此新建庫式北倉廒,能儲糧40萬石,時為天津最大的皇倉;迨至1901年光緒27年,僅“上諭”截漕累計存儲就有1224.6萬石,致使北倉成為京畿地區兵米、俸米、平糶、賑撫及陵糈用糧的集散地。與之相伴而起的民間船運、車運、搬運和裝卸,成為本地居民的重要謀生職業。解放後,國家鐵道部、物資部、外貿總公司、儲運公司以及天津市有關部門,都視該區為風水寶地,競相投資興建倉庫百餘座、新築鐵路專線40多條,其中包括當時占地15萬平方米、年吞吐量56萬噸的南倉一庫,還有全國商業係統最大、年吞吐貨物30萬噸的危險品倉庫。在全國倉儲業的帶動下,本區集體、私企、聯營倉儲和加工、裝卸、配貨以及汽修、汽檢等業迅猛崛起,早在1999年,全區就有交通運輸和倉儲業1388家,產值14.5億元,占全市農口各區縣該業總產值的18.4%,榮居榜首!

諸者也許會問:“為何要對這裏的交通、運輸演進情況,做如此具體地細敘?”筆者奉告諸君,這是因為:從追溯曆史和著眼現實兩個方麵談及,旨在讓讀者充分了解北辰獨具的區位優勢;還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們的主人公劉春海,在他涉世之初,為了全家生計而克難從業,以及在從業中對其身體和意誌的錘煉及提升,都與交通、運輸、貨站、裝卸等,有著直接的關係,這在書後,還將專篇描述。

座落於交通要衝,占盡得天獨厚地位優勢的北辰區,在強國富民的改革開放洶湧大潮中,高揚征帆,激流奮進,各項事業都發生和仍在發生著日新月異的巨變!該區有人口30多萬,麵積478.5平方公裏,轄12鎮、2街、126個行政村和80多個居委會。強村英傑劉春海的創業和興村的戰場,就在該區中北部的雙街鎮政府所在地的雙街村。天惠春光,地賦靈氣,人振精神——地靈人傑的北辰區,如今在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新農村的宏偉大業中,正上下同欲、龍騰虎躍、爭創一流地昂然拚搏著。這正是:

天時地利人苦幹,

釀就北辰厚積澱;

繼往開來善創新,

凝心聚力勇登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