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當我麵告我狀

你們知道,香妃為什麽接連得寵嗎?”

宮女太監們齊刷刷的搖頭,好奇心大盛。

劉子義故作神秘的說道:“因為每天晚上,大內總管魏忠獻,遞來的侍寢牌子,就隻有香妃一個人,皇帝也是沒有辦法,隻能選她侍寢。”

“不僅如此,這香妃還在皇帝麵前,把其他各大世家送來的妃子,貶低的一文不值,什麽李家的女兒醜胖,劉家的女兒囂張跋扈,曹家女兒是殘花敗柳,鼇家的女兒有狐臭……”

劉子義有帝師身份,他說的話自然有十足分量。

宮內這些邊緣人,自然對劉子義的話堅信不疑。

皇宮這種地方,勢力錯綜複雜,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以訛傳訛,最後傳到其他妃嬪耳朵裏,指不定成什麽樣呢。

劉子義就是要利用輿論造勢,把影響擴大,讓各大世家的妃子,把這些閑言碎語傳回世家。

這招禍水東引,就憑世家們的做法,肯定會各種互相使壞,屆時她們剛剛組建的聯盟,肯定會分崩離析。

當然,對付不了香妃,也對付不了呂相,呂後,對付始作俑者,大太監魏忠獻還不綽綽有餘。

奸計得逞,劉子義哼著小曲,往禦書房的方向走去。

正巧碰見下朝的女帝,劉子義笑眯眯的打招呼。

“嗨。”

女帝一臉的心事重重。

“你去哪了,跟朕進來,有事於你說。”

劉子義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怎麽了這是,臉色這麽不好看,那群亂臣賊子又為難你了?”

女帝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們為難的是你。”

“這八大世家,竟然把歸隱深山的棋聖請了出來,定好三天後,與你一決高下。”

劉子義聽後,輕笑了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棋聖就棋聖唄,我照樣贏他。”

他可是現代人,但凡學過圍棋,都要熟讀古人的棋譜,把曆朝曆代名家棋譜全部爛熟於心。

這就相當於,劉子義以現代知識,和古人貧瘠愚昧相比,自然占盡優勢。

女帝順勢坐在劉子義的對麵。

“你到自信。”

“那必須的,你男人我是誰啊。”

劉子義裝逼完畢後,放下手中的茶杯,悠閑自得的說道:“跟你說個事,剛才……”

劉子義把剛才和香妃對峙,對太監宮女們說的話,又給女帝講了一遍。

“第一步計劃已經啟動,屆時隻要在添幾把火,咱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女帝聽後有些半信半疑。

“就這麽簡單?”

劉子義玩味一笑。

“你就瞧好吧。”

“我餓了,傳膳吧,吃完晚膳,傳香妃侍寢。”

這話題跳脫的如此之快,女帝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沒好氣的白了劉子義一眼。

“你倒是會享受,比我這個皇帝都逍遙。”

劉子義曖昧的眼神在女帝身上打轉。

“要不你親自陪我睡覺?”

女帝恨不得踹劉子義兩腳,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閉嘴!”

侍寢的聖旨早早就傳了下去,晚膳過後,鳳鸞春恩車等在門口。

敬事房太監在門口恭敬地回稟。

“陛下,香妃到了。”

劉子義眼中閃過耐人尋味的笑容,輕車路數的躲進案牘之下。

和前兩次一樣,香妃送入內殿之後,所有人都離去,女帝走入寢殿內正要吹滅蠟燭。

一道嬌媚入骨的聲音傳來。

“陛下,今日讓臣妾看著您可好?”

“閉嘴,**候著。”

女帝下意識的否決,蠟燭吹滅之後,室內黑蒙蒙一片。

劉子義趁機出來,快速的和女帝掉了個位置,來到床榻邊,看著躺在上麵的女人,泛著一抹壞笑。

看老子怎麽收拾你這個綠茶婊。

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躺了上去。

香妃軟若無骨的小手,順勢就纏在了劉子義身上,柔弱的說道:“皇上,臣妾有事和您稟告。”

劉子義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女人要稟告什麽,盡量把自己的聲音,和女帝壓的相似幾分。

“起來,跪著回話。”

香妃聽後一愣,這聲音怎麽有點耳熟,但她還不及細想,身體已經順從皇帝的指令跪著。

劉子義繼續道:“說吧。”

香妃連忙擺出一副柔弱的姿態。

“陛下,今天下午臣妾在禦花園賞花,碰到一位狂徒,此人不知禮數,行為乖戾,衝撞妾身,滿嘴都是虎狼之詞,竟還大言不慚,說是您的帝師……”

“這等小人的卑劣行為,您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這香妃完全把自己塑造成,受人欺辱的小可憐。

劉子義都氣笑了,還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斷!

“那愛妃你說此人當如何處置呢?”

香妃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美人計果然奏效,滿心歡喜的認為陛下要為她做主。

“此人牙尖嘴利,滿口虎狼之詞,不如就拔了他的舌頭可好,免得以後他在胡說八道!”

香妃今日告禦狀,就想著借著皇帝的手,把除掉劉子義!

劉子義冷笑連連,果然最毒婦人心,這個兩麵雙刀的綠茶婊,還想拔了他的舌頭。

“屁股撅起來。”

什麽?

香妃滿腦子的問號,話題跳轉的太快,她根本沒反應過來。

“我讓你把屁股撅起來。”

此時的劉子義怒火已經達到了極點。

香妃雖然不解,但也趕忙崛起了屁股。

劉子義揚起巴掌,對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下去。

“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直擊香妃的腦門,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懵逼了。

“皇上,不要啊,很痛的……”

“啪啪啪!”

劉子義的巴掌一下比一下重,這個惡毒的女人,今天老子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外殿正批閱奏折的女帝,聽見裏麵的動靜,表情幸災樂禍。

“活該,在他麵前告他的狀,還要拔了他舌頭,那不是上趕著被他收拾嗎?”

這一夜沒有春光無限好,隻有香妃痛苦的哀嚎聲,還有各種低三下四的求饒。

此事過後,香妃更是感歎,君心難測,伴君如伴虎,當然這都是後話。

……

與此同時,九龍山一帶。

“噠噠噠……”

黑衣男子在這山間踏馬而行,所過之處,留下深深的溝壑。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曹草之子,曹培!

他領命來請他的叔爺,棋聖,曹長青。

曹培跑死了幾匹快馬,才來到這九龍山的山腳下,從馬背上翻身而下,眯著眼眺望,果然山腰處,有一座道館,那正是叔爺曹長青,隱居的地方。

這個地方方圓幾百米內寥無人煙,而曹培的最後一匹快馬勞累過度,暈厥了過去。

曹培也沒有別的辦法,認命的徒腿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