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湯若望
朱慈炯出門後，喊來薑小光出府而去，薑小光一臉疑惑問道：“三皇子殿下，奴才不懂，有什麽事或者見什麽人您通報給奴才，奴才去給您辦好就是，這出門是有何要事嗎？”
朱慈炯心情愉悅，看向薑小光：“小光啊，這次本宮要帶你去見的人啊，是我大明的大人物，不是什麽一般的人物，而是我大明槍炮製造業的專家人物啊！本宮帶你去，一是要你見一見這個人。
二是以後本宮要將我大明的槍炮製造業也交由你來暫時管理，等本宮日後有信得過之人再轉交，現在本宮在政務上最信任的就是你沒有之一，如今我大明農業發展正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這槍炮製造也不能馬虎，必須要加緊研製出新型重火力的槍炮才行，你可聽清了！”
薑小光心中大驚，“殿下這雄才偉略非常人所比，如若太子殿下還不知悔改，他日必將被主子所取而代之！”
當即，薑小光對朱慈炯的崇拜又加深幾分，思索片刻恭敬說道：“承蒙殿下信任，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兩人一番談話後，馬匹停在一座京城有名的大福酒家門口，兩人下馬後朝著二樓一間偏僻的小包房而去，這是當時朱慈炯和湯若望通過密信商定好的見麵地點，為了防止流寇奸細打探從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選擇在酒樓包房中相見。
到了門口後朱慈炯隨即對著房間內輕聲說起了事先商定好的暗號：“裏麵之人你是誰，是否名叫湯若望”！
隻聽裏麵之人說道：“裏麵之人是我啊，在下就是湯若望”。
隨即，朱慈炯高興地推門而進，隻留著一臉懵逼的薑小光站在原地發呆“這又是殿下發明的對接之語嗎？怎麽有種怪怪的感覺在裏麵”！
待到朱慈炯捶了一下他的小胸口，他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失禮後，連忙賠笑著進屋，到了包房內，隻見湯若望行禮道：“臣湯若望參見三皇子殿下”！
“嗯，免禮”朱慈炯和湯若望兩人行禮後相視而坐，朱慈炯看著這位明末的匠藝大師，目前是40歲多歲的年紀。
“此人聲望頗高，為大明的火器發展做出了突出貢獻，我要和他好好坐凳暢談，將其收入麾下才是”！
想著朱慈炯沉思片刻說道：“湯先生啊，本宮聽聞你精通火器製造，天文方麵也很是厲害，可有此事？”
湯若望恭敬說道：“承蒙殿下關心，親自相約，在下必當實事求是敘說，殿下所說確有此事，在下是德國人，從小熱愛火炮及天文知識，臣目前是欽天監監正，負責觀察天象、頒布曆法的責任”！
“咦，欽天監監正，得給他換個位置方可，不能將大明的頂級火炮專家給埋沒了！”
想了想說道：“湯若望啊，本宮前些時日和父皇談了很久，我大明目前槍炮技術落後，火炮、槍支普遍存在炸膛等情況，造成不少將士受傷甚至死亡，本宮剛好對火炮槍支技術很是感興趣，偶然機會看到了一本外國火炮技藝書籍，上麵介紹的內容有很多，包括火炮製造、槍支彈藥製造、還有其他一些聞所未聞的武器，隻是目前鋼鐵技術還很落後，劣質鋼鐵製造出來的大炮及槍支存在炸膛問題，不知湯先生可有好的辦法來解決啊？”
朱慈炯說完後看向湯若望，湯若望迎著朱慈炯目光對視一眼後，馬上緊張的收回目光“殿下這種眼神、這種神態怎麽看都不像是7歲的小孩能有的，當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如跟著這位殿下好好做自己喜歡的事？”
想了想湯若望隨即激動說道：“殿下，您竟然發現了這種書籍，在下出入社會幾十年都沒有碰到過，這讓殿下碰上了，當真是大明之福、百姓之福，殿下所說鋼鐵一事，臣也想過很久，但現如今大明處於封國閉關狀態，外部技術流入不了大明，臣隻能幹著急，但臣以為，隻要如上次衙門上街貼告示的方式招募專業人才，應該能夠集思廣益研發出來，臣願意召集舊友動用人脈前去招募人才，臣也很願意從事這項工作，臣是德國人，但臣很早就來到大明土地之上，臣將自己看成就是大明千萬萬子民中的一份子，時刻想著振興大明槍炮事業，皇上對臣也很是信任，隻要殿下不嫌棄，臣願意跟著殿下大力研發各種武器炮彈，研發改進鋼鐵的方法！”
朱慈炯聽後看向湯若望：“好，湯先生不愧為父皇所看重之人，果然心懷抱負、別具一格，那本宮問你幾個問題。
第一、如今我大明火炮槍支炸膛的問題是由於鋼鐵原因造成的嗎？是否還有其他什麽原因；
第二、我大明在現有基礎上還需要增加其他什麽武器炮彈以牽製外敵流寇；
第三、各種武器炮彈的成本能通過什麽方法降到最低；第四、如果要開通海運，說一下你對開通海運的想法，你盡可以暢所欲言，無需拘束！”
湯若望聽後思索片刻，說道：“殿下，在下認為槍支炮彈炸膛問題其一為鋼鐵質量不過關，其二與其老化後缺乏保養有關，其三與偷工減料也有關係，臣以為有心之人在製造過程中在一些地方存在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等情況也很有可能，炮彈槍支的結構製造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是有書籍詳細記載的；
第二、要論需要增加什麽武器彈藥來抵禦敵人，臣以為應該首先在原有的炮彈槍支製造的基礎上進行改進，增加射程準確度、增加其威力，因現在條件有限，所以在原有的基礎上改進為上策，技術成熟後再根據殿下所看書籍進行新的研發；
第三、炮彈槍支的成本問題，應該盡早研發新的製造機器減少損耗，尋找各地的金屬礦廠及其他有利於製造槍支炮彈的礦場，這些礦產資源都需要派人尋找後收回國有，當然這項工作肯定會阻力重重，應該有不少官員鄉紳們在暗中操控進行礦產資源高額售賣大肆斂財，但臣以為顧不了那麽多，必須從嚴從重予以打擊、必須要盡快出台相應措施采取強硬手段予以收回朝廷所有，隻有在製造的原料上降低成本其他的製造成本方能夠逐步下降，最後達到降低槍支彈藥的製造成本，此為上策；
殿下所說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開海運，開海運能夠增加朝廷商稅、擴大對外貿易、經濟持久發展，但是如今大明水師力量薄弱，如商隊遇上海盜就很麻煩，嚴重的話會被殺人截貨，得不償失，務必要訓練一支強大的水師再來開海運為上策，在沒有開海運之前臣建議可以與長期在沿海經商的鄭芝龍一行人進行聯係找尋目前最佳的辦法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