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真相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就問了這麽一句,話剛出口,我就悄悄地觀察著張秉義的表情,一瞬間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過了好一會兒,聽到張秉義再次開口我才鬆了一口氣。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肯定會認真選擇的!”張秉義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到他此時的情緒很低落,這一刻我也意識到,我好像提及到了他傷心的過往了。

“好了,現在就跟你說這麽多,你先消化消化。”張秉義緊接著對我說道,他身上的那種低落的情緒也瞬間消散。

說完,他便對著我左側的高台上伸手,隨後隻見其中的一座木牌上出現了一團光球,慢慢的來到了張秉義的手中。

“這就是符篆之術?”我問道。

張秉義點了點頭,而後對我說道:“廢話不多說,你現在就開始吧?”

“所以,我這是不能拒絕了?”我也知道我這句話問的多少有些多餘,雖然張秉義不會給我拒絕的機會。

但我還是想掙紮一下,我把這稱之為自我麻痹,意思就是我爭取了,隻是沒成功而已。

“開始吧!”張秉義並沒有搭理我,也沒有給我準備的機會,直接就把光球朝我額頭放了過來。

“啊……”伴隨著一股炙熱的疼痛感,我感覺有什麽東西鑽進了我的腦子裏。

再看張秉義的手中,光球早已消失不見了……

還沒等我說話,我眼前已經開始變了樣子。

眨眼間,我就來到了一處陌生的閣樓之中。

閣樓中遍地都是書和一些散落在各處的符篆。

“你來了。”一道聲音響起,同時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身前。

他身穿一襲白色,留著長發,看起來很像古裝裏麵的俠客。

但我就是看不清他的臉,很模糊。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我說話,所以我並沒有回話。

而他也是繼續說道:“我等了你很久。”

我依然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我現在看到的肯定是幻覺,畢竟又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了,見怪不怪。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下一秒居然喊出了我的名字。

“劉一守!”他突然喊道。

“你在等我?”這著實給我驚到了,這怎麽可能啊。

幻覺,肯定是幻覺。

而他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等了你很久,久到我已經忘記有多久了,恐怕你再不來的話,我就要消散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聽他說道:“你要記住你的使命,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好家夥,他這越說越邪乎,什麽叫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我咋發現,自從我經曆了那些事後,我身邊也出現了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

現在,更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這應該就是劉伯恩大先生留下的吧,他都不知道跟我相差了多少年,他居然認識我?

哪怕就算我真的是他的後人,那他也不可能認識我才對,我可不信誰能預測未來,如果真能預測未來,他也就不會死了。

“你就沒有什麽想問我的?”我和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繼續開口道。

“您能預知未來?”

“不能!”

“那您會卜卦?”

“不會!”

“那您怎麽知道我?又怎麽知道我會來這裏?”我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他都否定了,這就讓我更疑惑了。

“因為……”他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過了會兒後才終於有了聲音,“……等了你很久。”

有那麽一瞬間,我真以為是我耳朵出了毛病,這什麽意思,自動消音嗎?

“那當年發生了什麽?”我不死心繼續問道。

“當年,我們遇到了……”說著說著,他又沒聲音了。

這真是什麽邪乎事兒都讓我給遇到了,消音都出來了。

“希望你能夠抓住機會,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他又恢複了聲音,但是這句話我並不怎麽想聽到,因為已經知道了。

後麵我又跟他聊了聊,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就是,我跟他聊其他的他都可以回答我,就跟活人一樣,回答自如。

但是,如果我問他一些比較隱秘的問題,就會出現消音效果。

緊接著,他又說道:“符篆之術並不是完整的,他是殘缺的,殘缺的那部分我放在了……有機會你去拿回來,另外,不要讓別人知道了你會符篆之術,再你學習符篆之術的同時,我會傳你符咒之術,給你防身應該不成問題。”

好家夥,關鍵的地方又聽不到了。

不過這也讓我知道了,劉伯恩不是無意留下的,他就是故意留下這符篆之術的,至於目的嘛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為,他說的話都消音了,我啥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的是,除了會符篆之術,我還順帶得了一個符咒之術,我算是離法師越來越近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長生到底是什麽?”我想了想還是想實驗一下,這個能不能得到答案。

“長生是一場劫難,是……”不出意料,還是聽不到,但也不是什麽都沒有得到,最起碼知道了這不是什麽好事。

搞不好很有可能就是一場騙局,是真是假誰知道呢。

人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奇怪,哪怕隻有一點念頭,都能產生無盡的貪欲,然後頭腦發熱就做出了讓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有第一次,也就有無數次,目的無非就是為了滿足那滿足不了的欲望。

“我聽說,再我來之前,還有很多人來過?”我有些好奇。

但他卻說:“他們來過,但我並沒有見他們,至於他們經曆了什麽我也不知道,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等你,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好家夥,可拉倒吧!

還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我知道了啥?我啥啥都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給我留下什麽信之類的東西?”我換了個角度問道。

“再你融合我這段記憶的時候,你應該就能感受到了,但具體留下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他似乎也很不清醒的樣子,我想應該是快消散的緣故。

“好像是什麽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