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塵埃落定
在大選前,林肯仍想進行最後掙紮,再次派軍出擊,無果。
於十一月八日林肯落選,新總統上任承認南方獨立。
“遊戲結束。”
陸承弼他們五人重返奴隸主地盤,未見任何人身影,於是向之前的種植園走去。
當他們抵達種植園時,種植園內也空無一人。不過,所種植的植株不再是之前所看到的那種開白色花朵的,反而換成了各種奇異作物。
當他們抵達大通鋪時,發現奴隸主正和遊戲者們講著什麽東西。
於是在後麵靜靜坐下,聽奴隸主和遊戲者們之間相互交談,似乎是在交心。
奴隸主不再像之前那樣對每個遊戲者都是無所謂的態度,反倒對每個遊戲者都挺關照的。對每個遊戲者都有問候,對工作難點都有處理,而不是不聞不問。
奴隸主這一大轉變,倒是讓陸承弼感到驚奇。奴隸主和遊戲者交談時不小心看到陸成斌他們。沒有像想象中的怨恨,反倒是笑容滿麵的樣子。
陸承弼對奴隸主這種狀態充滿了好奇。奴隸主在結束了和其他遊戲者的談話,讓他們好好休息後。
走出來找到陸承弼告訴陸承弼現在這裏已經按其他發布者的意見進行過改造了,
那些成癮性的植株已經被除掉了,轉種成了正常的經濟作物,對遊戲者們開遊戲也不算瞞著了而是光明正大的說明。
陸承弼很問奴隸主為什麽會有這麽大改變?
奴隸主這時一副狠狠的樣子:“他們那些發布者真是該死。依照規定,他們是沒有權利對我幹涉的。
但是由於現在這個執行者不知道怎麽回事很久沒有出現了。所以現在的發布者之間才能自由流動。
這就讓他們在恢複正常後,脾氣都發泄到我這邊了。我那些植株都被他們拔了一個一幹二淨。
和遊戲者們的關係,本來是他們無法插手的。但是總有那麽幾個發布者的能力真是惡心,硬生生改變了那群遊戲們的意誌。
讓他們和我作對,沒辦法我隻能和遊戲者進行交談改變他們。否則我這遊戲也進行不下去。”
陸承弼對奴隸主感到不幸。在明知了所有事情的結果後。準備接著準備在這裏繼續待著這。
奴隸主卻是死活不願意讓他們待了。並表示他們不論去哪個發布者那,都不好接受他們。
陸承弼問奴隸主管家能在這待不。奴隸主表示,他畢竟是自己的遊戲者,現在回來是應該的。
更何況陸成斌他們的四人組已經組齊了,也不缺人,管家也不適合跟他們流浪。
陸承弼與管家辭別後,奴隸主將他們引到樓梯處讓他們隨意走吧。
陸承弼先去找莊家,此時的莊家恢複了正常的模樣,整個人彬彬有禮。
陸承弼微微透露出自己想要待在這裏想要成為這裏的遊戲者,莊家卻急忙謝絕,表示不需要。
陸承弼表現出傷心模樣表示,明明之前合作那麽愉快。
莊家拒絕:“沒辦法,畢竟他們做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在各個發布者那都是黑名單上的人了。自己也不想到時候組成了陣營被聯手攻擊吧。”
陸承弼表示諒解,詢問莊家能不能他們成為遊**的人,不去參與任何一個發布者的隊伍。
莊家明確表示,這是不可能的事,沒有發布者的遊戲者是不完整的,這樣的遊戲者會在各發布者征戰隊伍組成時自動被淘汰的。
陸承弼詢問有哪個發布者能接受他們呢?
莊家向他們推薦了苛師。苛師那邊很熱愛教導遊戲者,對待每個遊戲者都很好,和發布者們的關係也很融洽。
他那邊兒是允許接收任何遊戲者的,雖然不會有遊戲者去流浪,畢竟像陸承弼他們這樣的情況是少數的。
而苛師距離莊家也不遠,隻需要再往上走三層就夠了。
陸承弼跟著莊家再一次踏上樓梯,抵達了苛師的地盤。這次在苛師這裏對方很容易接受了陸承弼的到來。
看著苛師一副溫文爾雅的教師模樣,很難將其和名字聯係起來。
莊家在苛師麵前沒有什麽過分舉動,隻是靜靜闡述陸承弼他們到來的緣由。
苛師略微表現出好奇和驚訝。畢竟陸承弼這四人在所有發布者裏已經有名氣了,雖然是壞名聲。
苛師欣然接受了他們,與莊家道別,隨後將陸承弼他們引到一旁的休息室中。讓他們等講完這節課後,再交代該怎麽安排他們。
陸承弼四人無聊地待著,直到苛師來找到他們,向他們解釋說因為這堂課教授的重點過多,所以耽誤了一會兒。
陸成斌有些好奇,苛師教的是什麽東西。苛師表示隻是些不入流的遊戲技巧。
陸承弼露出十分感興趣的模樣,有些好奇苛師為什麽會講解這些,明明最終目的是篩選出四人組去參與更激烈的競爭。
終究每個人都會死亡的,有必要費那麽大的心力去教這麽多人嗎,這不是在變相增加遊戲難度嗎。
苛師沒有回話,隻是示意他們四人並排坐好,陸承弼看到這幕,忽然想起了財主那時教他們能力時所帶來的隱患。
苛師注意到陸承弼的緊張模樣就知道他是想歪了,於是連忙表示自己的能力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畢竟自己的能力和其他發布者相比隻有很小的輔助而已。
苛師讓陸承弼他們閉眼,手指隻是輕點每個人的額頭,陸承弼就接收到苛師這所謂的能力。
循規蹈矩——獲得線索多一條
這能力真是簡單明了,但是放到某些場合又會起大作用,陸承弼挺好苛師時為什麽要這麽早將能力給遊戲者。
苛師表示多掌握一些能力總是好的,更何況後麵還有關於能力的比賽,說到這苛師住嘴了。
陸承弼明悟了,難怪苛師會這麽受歡迎,隨即有些好奇,難道他不怕陸承弼這四人搶占了他遊戲者的名額嗎?
苛師隻是微微搖頭表示有能力的人,自然會得到所應有的。
自己隻是一個教師,教導他們是責任,至於每個人能到達哪一步,就不是自己說的算了,畢竟現實是殘酷的。
陸承弼不由得對苛師的態度感到敬佩,同時覺得他也沒有想象的那麽嚴。又為什麽會叫苛師呢?
畢竟之前遇到的每位發布者其性格都與其名稱差不多。甚至準確來說,通過他們的名字就能反映出他們的性格本質。而苛師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