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入局的財主

財主似乎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執意要陸承弼再和他比試。

陸承弼說現在的情況好像沒有什麽可比的了,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財主被逼得沒辦法,想了想,然後指著自己身後那群遊戲者:“我就以我的手下和你比,你不想要救他們嗎?”

陸承弼:“我不想。他們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財主被噎得說不出話,

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

陸承弼突然像想到了什麽,跟財主提議,要不就以財主的身家來賭,自己這邊還是以靈魂作為代價吧。

財主同意了,不過要求去換個遊戲世界,且這次不能帶陸承弼去。

陸承弼連忙搖頭:“你不帶我去,就是不相信我。但如果你暗中做手腳,我該怎麽辦?”

財主妥協了一部分:“我會將你之前的收益全部還給你作為你的初始資金行了吧。”

陸承弼似乎被這句話打動了,同意了財主的要求。

隨後,財主急匆匆地去找莊家。然而,保羅兄弟充滿疑惑:“明明已經達成我們的目的了,為什麽還要賭,不怕這次被坑嗎”

陸承弼一副神秘神秘莫測的樣子:“我已經答應別人了,答應的事情就要做到。要相信對方會幫助我們,畢竟他想看的是財主吃癟而不是我。”

回到財主這邊,他氣衝衝地趕到莊家的地盤兒。四處搜索,找到正沉迷於賭博的莊家,抓起來就是一拳。被打到的莊家自然是不服氣,直接下令,讓遊戲者們去對付財主。

可惜這兩方之間的差異導致遊戲者根本進不了財主身,就被財主給控製住了。

在清理完這群雜兵的時,財主的火氣也逐漸發泄出來了。

隨後對莊家一頓抱怨,說他這做的是什麽垃圾遊戲世界,一點都做不到坑人的目的。

莊家這時倒是一臉委屈的表示,明明是你的運氣不行,為什麽說我的遊戲不行呢?

實際上這個結果對於莊來說一點都不出意外。

財主耍賴:“我不管,你必須給我一個他不可能勝利的遊戲。”

莊稼搖搖頭表示這是不可能的。他做的遊戲對他來說是一定勝率的。對別人來說,誰獲勝的概率可就沒辦法控製了。

不過他可以做一個簡單可控的骰子。財主可以和陸承弼進行這非正規的遊戲,自己去當見證人如何?

財主聽到這,笑了笑,骰子能有多難,更何況還是可以控製的。加上這不是在遊戲世界進行,那其中的操縱空間可大著呢。

於是財主爽快地答應了。

可惜財主不知道的是陸承弼和莊家已經聯合了,否則他就不會答應得這麽輕鬆了。

財主滿心歡喜地等著莊家做出可控的骰子,然後一起去自己的地盤兒,這次又是在眾人的見證下開盤。

開局前將這次的賭注規矩列出,一方賭多少金錢,另一方必須跟同等金額。靈魂和金錢的折算比率是一比一。

就這樣一場簡單的,卻背後暗藏危機的擲骰子遊戲開始了。

這回財主每次都是自信地說出大小,陸承弼這每次都是畏畏縮縮的,不怎麽敢跟。

就這樣的開局,財主這邊兒起勢,瞬間將陸承弼那兒的財產全部贏了回去。

這讓財主十分開心,頭一次覺得錢財能來得這麽快。

而陸承弼似乎陷入了困境,表現出咬牙切齒、抓頭撓腮,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辦。

兩邊的對比十分明顯,保羅等人不禁為陸承弼捏了一把汗。

而莊家卻隻是神秘莫測的一笑,似乎這一切還沒那麽容易結束。

陸成斌這邊兒被殺得丟盔棄甲,賭注似乎隻剩下了一點。

看來一切都無望了,陸承弼表現出想要停手,決定承認自己失敗了。

但財主好像上頭了,一點都不準備放棄,想將陸承弼那最後一絲靈魂也要贏過來。

陸承弼似乎放棄了:“我實在是沒有和您相匹配的賭注了,我認輸。”

財主卻反駁:“不接著跟我玩下去?你現在還不能投降,你還沒輸!這次我拿我現在所有的身家和你對賭,行了吧?”

陸承弼似乎被說動了,麵色不禁動容,為財主還對自己寄予希望而感動。

實際上財主這邊,暗地裏露出壞笑。很想看著陸承弼到最後一無所有的樣,畢竟自己也輸不了。拿全部身家賭,也是沒有問題的,注定最終的結局就是他輸。

最後這一次骰子的結果沒有按照他想的來。這次的結果竟然是陸承弼贏了。

財主頓時變得麵色蒼白,渾身動作一僵。腦海中不斷回憶,想著我輸了,我輸了!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不過片刻就感覺不對大喊著有內幕,我不服有內幕,麵色因充血反而變得漲紅。

陸承弼這邊本來一副敗犬的模樣,看到結果卻反而興奮地跳了起來。大喊著我贏了,我竟然贏了,向四周求證,都得到他贏的結果。

陸承弼表現得十分驚喜甚至過來拍了拍財主表示,多謝他的話激勵了自己,才讓自己有堅持下去的信心。

財主這邊一直喊著要徹查這個骰子,說肯定是骰子做的手腳。

莊家在旁邊問:“你確定要查骰子嗎?”

財主似乎被衝昏了頭腦,忘記骰子是他讓莊家做的手腳了,反而指著骰子都在怪是骰子的問題。

莊家看財主似乎心意已決,沒辦法,隻能拆開骰子。沒錯,骰子確實是做了機關。

財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就是陸承弼動的手腳。”

而陸承弼在旁邊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就說怎麽之前我這邊一直輸,原來是你做的手腳。”

反過來指責財主。

財主一臉懵,我做的手腳?

陸承弼接著說:“剛剛是你上去跟莊家一起下來的。所提供的道具和規則也是你們定的。這骰子根本沒有經過我這,我又怎麽能去做手腳。”

財主頓時臉變得黝黑,似乎被這樣的情況打擊住了。

莊家不由得在旁邊安慰財主沒關係的這隻是意外。輸了還是可以從頭開始的,如果財主願意的話,莊家是可以教他怎麽去賭的。

財主聽到這,他沒有懷疑莊家和陸承弼已經狼狽為奸,反而高興於莊家能夠幫助自己提升賭博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