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敲竹杠,對不起西方二人組稱號!
他們之中,絕大部分的人,都在準提的身上。
雖說他們也曾為搶蒲團而爭執。
但那終究是在蒲團有人坐上去之前。
眼見六個蒲團,都已經有人坐上去,他們縱然心有不甘。
卻也隻能作罷。
誰知,這準提到來之後,卻是拿出了一副不得座位,誓不罷休的樣子來。
這一舉動,直接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對此,他們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一抹期待之色。
其中,一部分知道葉塵與三清關係密切,有三清關照的人,看向準提樣子,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那種。
而另外一部分並不知道葉塵因何能夠來到紫霄宮的人,則是全都在聽完準提的話後,瞬間生出共鳴,選擇了與準提統一戰線,來抨擊葉塵。
“準提道友所言甚是。”
“依照這位小友的修為,能夠順利進入紫霄宮,已是偌大的機緣了。”
“再試圖搶奪這一席之地……似乎有有點兒不合情理了。”
人群之中,一位不明所以的大羅金仙境大能,在聽完準提之言後,隨之附和了起來。
這番話,聽在葉塵的耳朵裏,讓他感到很是不爽。
“金仙又如何?”
“今日,這蒲團,我坐定了!”
葉塵堅定的回道。
一旁的三清,聽完此言,臉上露出些許詫異。
他們完全沒想到,直麵兩尊大羅金仙,葉塵竟還是那般決絕。
看著葉塵那滿臉堅定的神色。
通天忍不住開口,道:“金仙又如何?”
“金仙亦是坐的這蒲團!”
通天開口,同樣是態度堅決。
不過,通天這突然冒出來的一番話,卻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準提更是滿臉詫異的把目光落在了通天的身上。
通過他的神色變化,並不難看出,他著實不解,通天為何會替這麽一個小家夥出頭,打抱不平。
“通天道友,此子不論是天資,還是修為,比之道友,都是相差甚遠。”
“與此子同坐,豈不是辱沒了爾等三清之威名?”
準提煞有其事的辯解道。
隻不過,他全然沒有注意到,此刻。
別說是通天了,即便是原始和老子,臉上的神色也全都沉了下來。
看向他的目光中,並不怎麽友善。
而葉塵看向準提的目光,則是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看樣子,就好像是正在觀看一個跳梁小醜的表演一般。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接引還上前來,進一步補充道:“我二弟所言甚是。”
“依吾等兄弟所見,此子的確不該在此搶占一席之位。”
聽到這裏,原始臉上的神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吾等三清門下之首徒,不該搶占此坐,難不成爾等兄弟當占不成?”
原始直接看向接引、準提兩人,怒氣衝衝的問道。
這番出口,直接把接引、準提給問的啞口無言。
一時間,兄弟兩人四目相對,全然不知當如何回話。
迫於三清的壓力,準提在思量片刻後,這才厚著臉皮,上前賠笑道:“原來是三清道友門下的弟子。”
“既是三清道友之弟子,當占此位。”
“還望三清道友寬宏,恕吾等兄弟眼拙。”
說完,準提便隨之後退了幾步。
見狀,原始不屑冷哼一聲,道:“哼,欺軟怕硬的東西。”
老子和通天見狀,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隨之露出一副很是無奈的神色來,暗自搖頭。
葉塵見接引、準提已經後退了幾步。
心中很快意識到,這兩個家夥,已經打算憑借著幾句話,就全身而退了。
對此,葉塵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是他們先惹自己,不敲一敲他們的竹杠,都對不起他們西方二人組的稱號。
念及此處,葉塵道:“吾雖為小輩,但又豈能任由爾等欺淩?”
此問,使得接引、準提微微一怔。
片刻的遲疑後,準提強行擠出一抹笑容,道:“常言道,不知者無罪。”
“吾等兄弟著實不知,小友乃三清道友的弟子,這才鑄成大錯。”
“還望小友高抬貴手,寬恕吾等。”
葉塵聞言,回道:“既已鑄成大錯,那至少得有個賠禮道歉的樣子吧?”
聞言,準提頓覺脊梁骨發涼。
在場的其他大能,則是全都擺出了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兒的樣子來,把目光聚集在了葉塵和接引、準提的身上。
原本,他們還不解為何葉塵會與三清的關係,看起來那般密切。
現在才明白,此乃三清門下弟子。
接引、準提這兩個家夥,往常無恥的橫搶豪奪也就算了。
今天竟然搶到了三清弟子的頭上。
算是妥妥的踢場子,踢到鐵板上了。
依照接引、準提往常的一貫作風。
能夠簡單的說上幾句致歉之言,已是難得。
不曾想,今天。
葉塵卻不依不饒。
接引、準提也著實有些意外。
不過,準提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笑吟吟的問道:“不知,依小友之意,吾等兄弟,當如何賠禮道歉?”
葉塵不假思索的回道:“你剛才進門的時候,吹的那個東西,是個竹笛嗎?”
“我看那東西不錯,不如就將那竹笛作為賠禮之物吧。”
這一刻。
準提徹底傻眼了。
要知道,那葉塵口中的竹笛,乃是苦竹。
苦竹,又名六根清淨竹,乃是一顆極品先天靈根。
此寶可抑製、引導人的情緒,甚至還可達到封人六識的效果。
這也正是剛進門時,準提吹響笛音,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繼而引發共鳴,使得大部分都對他生出憐憫之心的關鍵所在。
極品先天靈根本就極其罕見。
對於貧瘠的西方來說,其珍貴程度,不言而喻。
麵對葉塵這獅子大開口的做法。
準提的臉上,當即就露出了滿臉的為難之色。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原始卻做出了極其護短的一舉。
“怎麽?”
“道友這是做錯了事,還舍不得賠禮道歉?”
原始開口,語氣中充滿了不悅。
通天更是隨之附和道:“你那竹笛,既然我這徒兒喜歡,恐怕是也隻能讓道友忍痛割愛了。”
“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偏偏要得罪我這弟子。”
眼見原始如此護短,通天又是極其霸道。
準提便把目光落在了老子的身上。
看樣子,是在期待著老子能夠說句公道話,讓這個事兒翻過去。
老子察覺到準提的目光後,緩緩開口道:“道友有錯在先,自當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