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秦淮茹失望
喬亮看不慣許大茂這麽說婁小娥,將婁小娥護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件事和你有屁的關係,你跳出來幹什麽,還急眼了?”
許大茂嘲諷地說道。
“況且婁小娥是你什麽人,讓你這麽護著。”
“婁小娥已經和你離婚了,你還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她?”
喬亮不回答許大茂的問題,直直的反問了回去。
“你!離婚了怎麽了,就算離婚了,她曾經也和我是一家人,現在在外邊行為不舉,她就是在丟我的人!”
喬亮都快被氣笑了,實在是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
都已經離婚了,還和他的臉麵有什麽關係。
“既然要這麽說的話,那比起來,今天你猥褻蘇聯女軍官的事情,可不就把婁小娥的臉都丟盡了?”
這件事就和許大茂的傷疤一樣,就這麽被喬亮不痛不癢的撕開了。
“你,喬亮你別太過分!”
喬亮笑了笑,並沒有把許大茂的話放在眼裏。
“我看你還是別在這多管閑事了,有這閑心還不如趕緊找找你的下一份工作吧,可別做咱們院裏第一個被餓死的人。”
說完之後,喬亮就再也沒理許大茂,拉著婁小娥就向院門外走去。
許大茂臉都氣歪了,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今天不知道那個許大茂又要鬧什麽幺蛾子。”
婁小娥現在看到許大茂就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簡直是避之不及。
“沒事兒,我也就最看不慣這種人。”
“不滅滅他的銳氣,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麽。”
喬亮擺了擺手以後,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讓你笑話了。”
婁小娥似乎又想到了晚上的事情,臉不禁的又紅了。
喬亮也是極其享受這種滋味的。
“好,那你一路上注意安全,我就先不送你了,明天還要上班。”
喬亮擺了擺手,目送人離開以後,這才轉身回了院子。
等喬亮回到院子以後,秦淮茹才從暗處慢慢的走了出來。
剛剛兩人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
隻不過一直沒有出來,躲在旁邊聽著兩人在說什麽。
看到兩人的模樣,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婁小娥才會表現的那麽嬌羞。
想到這裏,秦淮茹內心就不止的嫉妒。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是喬亮心中獨一無二的人來,沒想到他的心裏邊還有這麽多人。
這個婁小娥和她比起來,完全就是碾壓自己。
婁小娥處處都比自己強,比自己年輕,還沒有孩子,身材也比自己好。
喬亮就算是為她著迷,也是理所當然的。
秦淮茹當然就不能就這麽善罷甘休,回到院子裏之後又拿了一些之前做好的零嘴敲了敲喬亮家的門。
“秦淮茹?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
秦淮茹也不等喬亮說話,硬擠了進來。
“亮子,姐前段時間做了一些零嘴,給你拿過來,你嚐嚐。”
秦淮茹對於自己還是有把握的,必須把喬亮捏住了,不然以後拿東西還能找誰拿。
靠傻柱?傻柱他自己掙的都不夠他自己用的,還哪有多餘的分出來給秦淮茹。
秦淮茹自然也不傻,知道誰才是自己拿東西的好地方,所以肯定不能把這麽個小金庫給就這麽白白丟失了。
“我現在不餓,你要不先出去吧,等我明天有空再吃。”
喬亮對於秦淮茹一句話不說就鑽到自己家裏邊兒這種行為還是很討厭的。
“沒事兒,你看你跟我誰跟誰呀,我給你拿一點,你先嚐嚐看看我的手藝怎麽樣。”
秦淮茹剛好穿的衣服又波濤洶湧,硬生生的湊到了喬亮的身上。
但是喬亮今天已經體驗過更好的了,哪還能對這個現在提起來興趣?
對於秦淮茹的投懷送抱,喬亮也是不為所動。
秦淮茹突然感覺心裏邊兒有些沒底了,為什麽喬亮對於她的投懷送抱一動不動?
“你嚐嚐嘛,這個是姐新做的,就是為了想讓你嚐第一口的。”
秦淮茹盡管一把年紀了,但撒起嬌來還是和小女孩一樣。
喬亮禁不住她的這麽鬧騰,勉為其難的往嘴裏邊送了一口。
“行了,秦姐,今天已經挺累的了,明天還得上班呢,你就先回去吧,咱們有時間再說。”
秦淮茹聽到如此明顯的逐客令,也就沒有辦法了。
隻好灰溜溜的拿起了自己東西,轉身向外走去。
“行,那你要是想吃的時候,你就跟我說,我再給你送過來。”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喬亮也不是聽不懂。
秦淮茹雖然就這麽走了,但是心裏邊兒還是難免有些焦躁。
喬亮現在根本不願意接受自己這可怎麽辦?
這件事情得接下來好好斟酌一下,不能就這麽放棄了。
……
許大茂當然會想盡辦法的留在軋鋼廠。
不可能就讓自己這麽白白的走出軋鋼廠。
許大茂堅持不懈的去楊廠長的辦公室哭了半個月,就算保衛科的也完全攔不住許大茂。
楊廠長被許大茂天天搞得煩的很,本來就到關鍵時刻了,天天還得分心給許大茂。
無可奈何隻能先答應了許大茂。
“你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情,堅決下不為例,你要是再這麽糾纏,別怪我讓保衛科的人把你拉出去。”
楊廠長知道要是今天不答應許大茂,明天他還是會溜進來的。
許大茂聽到楊廠長鬆嘴以後,心裏一喜。
“廠長,您就放心吧,堅決沒有下一次了。”
許大茂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經過喬亮跟前的時候,還昂首挺胸,冷哼了一聲。
喬亮也有些忍俊不禁,這許大茂不過才剛剛恢複了職位,現在就這麽趾高氣揚的。
我喬亮能把你弄下去第一次,自然也會弄下去第二次,現在你就好好的得意吧。
喬亮自然也不會把許大茂的挑釁放在眼裏。
又開始背著手在軋鋼廠裏轉了起來,也不顧別人對他的流言蜚語。
現在最重要的工作保住了,他可不管別人說他什麽。
又能從這裏邊謀利了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