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局外人插手

“蕭焱!”趙氏鏢局的人@大驚失色,連忙衝到蕭焱跟前扶起了他。

彭無涯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慢悠悠的向著蕭焱逼近:“蕭焱,你輸了。”

蕭焱擦拭掉嘴角的血跡:“還沒完,再來!”

說完這句話,蕭焱再次衝上前去。

“噗嗤!”

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蕭焱摔倒在地。

彭無涯抬起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冷冽的俯視著他:“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掙紮了,否則我真怕我控製不住一腳把你踹死了。”

趙氏鏢局的人紛紛拔出了兵器,怒目瞪視著彭無涯。

“彭無涯,我們趙氏鏢局何時輪到你欺負?”

彭無涯不屑一顧:“就憑你們也配叫做鏢師?我看是匪徒還差不多!”

“你……”

趙氏鏢局的人氣急敗壞的盯著彭無涯。

“你們都退開!”

吳永擺了擺手,讓眾人後退一步,旋即望向蕭焱:“蕭焱,你怎麽樣?”

“我沒事!”蕭焱勉強的笑了笑。

吳永皺眉道:“彭無涯實力太強悍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這件事我們惹不起!”

蕭焱咬牙切齒:“那我們就這麽算了嗎?”

“我們趙氏鏢局雖然是鏢局,但也是講義氣的鏢局,你放心,這筆帳我會替你報仇雪恨!”吳永拍了拍蕭焱的肩膀,便抄起武器進攻。

蕭焱苦笑一聲:“謝謝你。”

“你我之間就別說這種客套的話了,快去休息吧!”

蕭焱搖頭,他的身形堅毅如山嶽般挺直。

“你不用擔心,你救過我們一次,這次換我們來救你!”

“不行!”蕭焱臉色陡變,厲喝出聲,“你們快走!”

“蕭焱!”吳永的表情也沉重了起來,語氣嚴肅,“今天,我們必須為了義字兩肋插刀!”

“義字兩肋插刀?嗬,你們也配?”彭無涯冷笑著嘲諷道。

“彭無涯,我們義字堂不懼任何人!”

義字堂是趙明設立的一支專門護送貨物的隊伍,他們現在的首領是吳永。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決一死戰!”彭無涯眸中帶著戾氣,手持長劍衝了上去。

吳永同樣提劍迎接。

“鏗鏘!”

金屬碰撞的聲音驟響。

蕭焱捂著疼痛欲裂的胸口,怔怔的望著戰場中的兩人。

忽的,吳永的劍刺穿了彭無涯的喉嚨,而彭無涯卻一拳轟碎了他的胸膛,讓他吐出了一口鮮血。

吳永踉蹌了兩步,險些栽倒,幸虧旁邊的弟兄攙扶住了他。

“哈哈哈!”彭無涯張狂的大笑了兩聲,“就憑你們這群廢物也妄想與我作對?”

他伸手拂去嘴角的血跡,抬腿朝著吳永踹了過去。

吳永的身子飛射了出去,摔在地上。

他咳嗽了兩聲,再次爬了起來。

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了下來。

“吳永!”

“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

義字堂的其餘人也紛紛圍繞在吳永的四周,將彭無涯團團包圍在內。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擋住我?”彭無涯譏諷的勾了勾唇。

忽的,他揚起手裏的長劍。

長劍在陽光之下反射出森冷的光澤。

“啊啊啊!”義字堂的人淒厲的慘叫了一聲,全部摔到在地,哀嚎不斷。

他們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

“你們這些廢物,竟敢挑釁我彭家,該死!”

彭無涯收起了臉上的漫不經心,神色陰冷的說道,“吳永,我知道你很想救人,我偏偏不給你機會!”

“你想幹什麽?”

吳永心中升起一股恐慌,警惕的凝視著彭無涯。

“當初趙氏鏢局搶奪了我的東西,現在我隻是討回來罷了!”

吳永渾身顫抖了幾下,他緊緊的攥著拳頭,額頭青筋暴跳。

“你休想!”

“休想?可惜我不打算給你選擇!”

他緩步走上前,抬起腳踩在了吳永的胸口之上。

“唔!”

吳永悶哼了一聲,俊美的臉龐漲紅,艱難的呼吸著。

“吳永,我早說過我不是善類,像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小子,就該死!”

吳永閉上了雙眸,他的眼底劃過一絲決然。

“我絕不會屈服於你!”

“哦?”彭無涯笑了,“那你試試看。”

說罷,他鬆開了腳,拿出一塊黑漆漆的鐵疙瘩,塞入了吳永的口中。

“咳咳咳……”吳永拚命的咳嗽著,可是他的身體卻不由自己控製。

“你……你給我吃了什麽?”吳永憤怒的吼道。

“我給你吃的不是毒藥,是軟骨散。”彭無涯冷漠的說道,“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軟骨散,中者不能動彈分毫。”

軟骨散是一種毒藥,需要煉製許久才能成功。

因為它需要的材料很是珍貴,且需要特定的環境和火焰,所以市麵上基本沒有售賣,除非是有錢人購買。

但是……

軟骨散的效果比毒藥更甚,並且中毒者無法解毒,隻能承受劇烈的痛楚。

這種痛楚足矣令人崩潰!

“你……”吳永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彭無涯,“你卑鄙!”

“我卑鄙?”彭無涯笑了,他的眸中掠過殘忍之色,“吳永,你們趙氏鏢局屢次阻撓我們彭家做生意,還派殺手暗殺我,我給你吃點軟骨散又如何?等我滅了趙氏鏢局,你們趙氏鏢局的資產就歸我了。”

彭無涯轉頭望向蕭焱,輕蔑的說道:“至於這個廢物……”

“我不喜歡廢物,所以,你也得死!”

彭無涯握著長劍,向著蕭焱緩步走去。

蕭焱的目光始終落在吳永的身上,他清秀俊朗的容顏蒼白如紙。

縱使他已經身受重傷,卻還是擋在吳永的身前。

“蕭焱,別管我,你先離開!”

蕭焱抿著薄唇:“我若獨自逃亡,豈不是忘恩負義?你為我擋劍,我又怎能拋棄你?”

“你不是我,永遠不會懂我的感覺。”吳永苦澀的笑了兩聲。

若他沒有這樣的性格,或許,他也能活得瀟灑愜意。

“吳永!”蕭焱眯起雙眼,“你真的以為,我們義字堂的人就會坐以待斃?”

“嗯?”

蕭焱抬起頭,望著從屋頂躍下來的一襲青衣。

“吳永,你怎樣?”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