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大婚之日

“秦羽,你放肆!”

見秦羽逼近,再加上這大逆不道的話,崔婧慈臉上一片緋紅,不知是羞還是惱。

秦羽對她的厲聲喝止絲毫不顧,直接走到她旁邊,摟住了崔婧慈纖細的腰肢,上下其手。

“放開!”崔婧慈被他箍在懷裏,胸口劇烈起伏,對他怒目而視。

秦羽卻絲毫不在乎,露出了一抹邪笑,貼著她耳邊道:“母後我們都這麽熟悉了,還這麽見外?”

聞此,崔婧慈臉色驟變,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無恥!”

說著,崔婧慈抬手就要打在他臉上。

秦羽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挑了挑眉,邪氣一笑,另一隻手不斷的摩挲著她的腰身。

隔著一層宮裝,崔婧慈感受到了他手掌炙熱的溫度,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見此,秦羽越來越放肆。

崔婧慈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阻止,隻怕秦羽今日真的會說到做到。

於是,崔婧慈咬著銀牙,問道:“說,你這次,又想讓我幫什麽忙?”

秦羽噙著一抹**不拘的微笑,絲毫不跟她客氣,就說:“我與雲淑大婚那日,想必沒什麽賓客,就希望你們崔家能來助助場。”

“不可能!”

聽完秦羽的話,崔婧慈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畢竟前往秦羽的婚禮,就相當於他們崔家就徹底站隊了,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秦羽被她拒絕,臉上浮現出無辜的表情,邪邪的勾起薄唇,“那這樣,兒臣恐怕也……”

說著,秦羽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放肆,就要去解崔婧慈的衣服。

“秦羽!”

被他這一動作,崔婧慈徹底慌了。

她沒想到秦羽居然真的敢對她動手……

不對,他連自己的父皇的女人都敢睡,甚至不久之後還要娶她成為太子妃,他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見秦羽還在動手,崔婧慈低喝一聲,“秦羽!我做不了崔家的主!”

秦羽手中的動作不停,食指繞著她的裙帶,不緊不慢道:“母後,兒臣也做不了這隻手的主啊。”

崔婧慈被他氣的心口疼,指著他罵道:“若是讓皇上知道你對我如此不敬,你——”

“我大不了一死,母後,兒臣先前就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秦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崔婧慈被他的無恥氣到,但為了自己的貞潔,隻好應道:“好,這件事情我會告訴我父親的,但他如何,我做不了主!”

見此行目的達成,秦羽也不再對她動手動腳,徑直從她身側起身,恭敬行了一禮,笑吟吟道:“那兒臣先告退,母後,還請多注意鳳體。”

雖然沒與崔婧慈共赴雲雨,但秦羽並不覺得遺憾,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崔婧慈這個女人,無論從身段還是氣質來講,都是一等一的誘人,但男人要關注褲腰帶。

如今自己更是有求於她,所以,這個女人他暫時還碰不得。

看秦羽像是沒事人兒一樣離開,崔婧慈盯著他的背影暗自惱怒,“秦羽真是無恥!”

……

幾日後,太子大婚之日。

東宮的大門和牌匾早已重新粉飾,巍峨至極,金碧輝煌,平添幾分磅礴氣勢!

東宮內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

往日裏冷靜清涼的東宮,今日可見穿戴整潔的仆人四處忙碌著。

“太子府,很多年沒有如此熱鬧過了。”

李管家站在東宮外,蒼老的臉上笑出了褶子,望著周遭的變化,心中頗為感慨。

“今日是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日,了卻了殿下的一樁人生大事,娘娘泉下有知,定然是相當高興的……”

說著,他混濁的老眼裏流下兩行清淚。

但一想到今日是秦羽的好日子,他連忙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縱橫的老淚,“我可真是老糊塗了!”

“今日是太子的好日子,我怎麽能哭呢?我應該笑才是!”

“等過會,百官來賀,更是熱鬧得很啊。”

想到這裏有李管家一臉興奮。

他在太子府當值十多年了,除了當初太子周歲之外,太子府再也沒有如此喜慶和熱鬧了。

自從秦羽轉變了性子,李叔雖說十分開心,但更多時候是提心吊膽的。

李叔微微歎了一聲,但一想到往後的日子當是越來越好,臉上又重新揚起了笑容,招呼著府裏的仆從做準備工作。

秦羽穿著一身鮮紅的新郎服走出,襯得他有著使周圍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風采,如同珠玉一般散發著高貴的氣息。

“李叔……”

“殿下,您來的正好您瞧瞧哪裏布置的不好,讓他們去改,老奴先去府外候著了。”

說完,李叔又去忙活了。

大秦太子的婚禮,是一件絕對的大事。

整個京城,甚至是各地的達官顯貴,隻要聞聲,都會準備厚禮而來。

但他……

秦羽抬頭,看著他匆忙的身影,也不好打破他的幻想。

而是緊隨李叔,出了東宮,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門外,卻門可羅雀,空無一人。

李叔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外,忍不住喃喃自語:“這不對啊……太子大婚,百官不該來朝嗎?怎麽今個兒,一個人也沒有?”

秦羽一言不發,臉上倒沒什麽情緒。

太子大婚,本該是十分重要的日子,但他的那位“好父親”沒有任何表示,一個不被父親寵信的兒子,一個聊勝於無的太子,那些大臣怎麽會來恭賀?

“殿、殿下,我分明將請帖送到了京城官員的手裏,他們……”李叔臉色有些蒼白,掛著勉強的笑。

秦羽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垂下手揚起一抹涼薄的笑,“李叔,我知道。”

遠處的酒樓裏,一眾皇子盯著東宮,看著秦羽的熱鬧,見此情形,無一不得意的笑了出來。

五皇子身上仍舊穿著鐵胄,一身的風塵,譏諷看著秦羽,“堂堂太子大婚,沒有一位大臣來道賀,他這算是哪門子大喜?”

“那是……崔家的馬車?!”

眾人笑完,他們就看到了崔家的馬車緩緩駛向東宮。

“崔家?他們怎麽來了?”

突然,秦昭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他死死的抓住窗欞,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崔家的馬車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