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揭穿自己而感到難堪

“可林平之雖然涉世未深,但好歹也是個有見識的人,怎麽可能被孫小紅蒙蔽?”

“小姐,你是不是太誇張了?別的武林中人且不論,單憑郭靖夫妻二人,遼人又怎能得逞?”

“孫小紅並沒有因為林平之揭穿自己而感到難堪,相反,她還反駁了一句。”

我說你孤陋寡聞,你可能不相信,宋朝和遼朝打了這麽多年,除了女真之外,還有一個蒙古族,也就是遼朝的北方。”

如今,大宋,大唐,大明,這些政權,都是相互牽製的,雖然短時間內不會開戰,但是一旦開戰,大宋就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到了這個時候,孫小紅終於說出了諸國的真相,不過她還是有所隱瞞,比如白雲城,比如俠客島。

“或許,孫小紅另有目的,或許,她隻是想戲耍林平之。

多謝小紅小姐的指點,讓我受益匪淺,對了,現在武林中可有什麽大事?”

“我知道了政權與政權的聯係,知道了他們的利益,但林平之並不知道他們在武林中的地位。”

所以,林平之才會向孫小紅討教。”

孫小紅接過了那個木製的盒子,輕輕地掂了掂。

林平之雖然不甘心,但卻也從身上摸出了一大把銀子,放在了孫小紅的盒子上。

孫小紅也不細看,直接接過,揣進了自己的口袋,依舊是一臉的貪心。

行,看在你這麽有錢的份上,我就跟你講講江湖上的故事。”

數月之前,正是武當張真人百歲大壽之日,恰逢張翠山夫妻十餘年未歸,將一個孩子張無忌接回了武當,當時莆田山林,峨眉,昆侖等各大宗門聯袂赴武當,美其名曰賀壽,乃是給張真人張三豐賀壽。

原來他們不過是想要得到張翠山兄弟謝遜的屠龍寶劍,結果張翠山夫妻二人自殺身亡,隻留下一子一女。”

從那以後,張真人張三豐便經常隱居在武當,不願與江湖上的虛情假意相見。”

或許是因為孫小紅的伶牙俐齒,或許是因為她對武林中人的所作所為感到畏懼,林平之原本以為,如果自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林平之的命運就會和張翠山等人一般無二。”

總之,以林平之的性情,與其被令狐衝囚禁於西湖地牢底部,苟延殘喘,苟延殘喘,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孫小紅見林平之被自己的話嚇到了,抬了抬白皙的下巴。

聽說,在幾年之前,日月神教的教主失蹤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女性,名為日月神教副教主,也就是那名為東方不敗的女人。

不死之身?”

林平之倒抽一口涼氣,隻覺得自己的牙關都在打顫。

是啊,據說他的實力堪比移花宮宮主邀月。”

孫小紅生怕林平之不相信,便將邀月宮宮主請了過來。”

是不是真的?”

林平之一臉狐疑。”

現在。”

孫小紅像是一隻被激怒的母老虎,將臉湊到林平之麵前,銀牙緊咬。

臭小子,你知道個屁!這一點,我從我祖父那裏得到的情報。”

然後,她像是想起了什麽,用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

去你的,臭小子,就憑你那點錢,也不可能從我這裏得到這麽多的情報。”

說罷,孫小紅依舊躺在桌子上,不再理會林平之,而她身邊的那個老人,則是搖了搖頭,對孫小紅的話語充耳不聞。

終南山下的一座小城裏。

鎮子上還有一些熱鬧的地方。”

此時,街道上已經是人山人海,來往的汽車也有不少。

街上,小販們吆喝著,吵吵嚷嚷。”

來,讓客人瞧瞧我家這花花綠綠的衣服!”

“簸箕,簸箕,用來裝菜,用來裝柴火。有木頭做的,有漂亮的,也有便宜的。”

人聲,吆喝聲,馬蹄聲,此起彼伏。”

一輛馬車叮叮當當的駛入了小鎮,上麵坐著林平之,他應林震南的邀請,前往終南山。

少爺,出了這裏,就是全真教的勢力範圍了。”

胡伯的話從前方傳來,林平之應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麽。

就在終南山腳下。”

胡伯帶著林平之走的,這條路很難走,我們隻能徒步走了。”

到了這裏,兩人看到了一座大山,大山之下,矗立著一座大山,刻著‘終南山’三個大字。

除了這塊石板之外,附近還建了一間叫做“知客堂”的亭子,亭子裏放著一壺清茶,旁邊放著四隻杯子,是為來客準備的。”

涼亭裏有兩個道人,他們看見胡伯和林平之後,都是一臉警惕,拔出了長刀,想要質問。”

你二人是誰?”

看著這兩個全真派的灰衣人,胡伯趕緊上前拱手行禮。

兩位,在下奉福州林震南的命令,帶著兒子林平前往終南山拜師,這件事情,兩位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臨行之前,家主給我們送了一封信,送到了終南山。”

“那兩個老道互相看了一眼,當他們知道麵前這兩位是來自福州的尊貴客人時,立刻就把刀給收了回來。”

走,跟我們去山上。”

林平之與胡伯二人隨兩位道長一同往山上而去,途中林平之才發覺,終南山風景秀麗,便是在福州這樣的地方,也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再過片刻。”

四個人走進了全真殿,看到了雄偉的大殿,林平之大吃一驚。

果然是道教的聖地,與武當並駕齊驅,這全真宗的勢力竟是這般龐大。”

這是全真教的正堂。”韋小寶道:“是。

三個黑衣長老在大廳裏的座位上坐下,胡伯一看這三個人都是不凡之輩,連忙將林平之扶了起來。

少爺,還不過來給這些道士請安?”

林平之連忙迎了上去,向三位長老躬身一拜。

晚輩林平之,有禮了。”

這三位分別是長春子丘處機,丹陽子馬鈺,還有一位是王處一,都是全真派弟子。”

“你叫林平之,福州林震南的兒子?”

是不是?”玉陽子王處一道。

我就是。”

林平之當著他們的麵,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然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從口袋裏拿出一本書和一張紙,遞給了麵前的三個人。

丹陽子拿了名單,長春子拿了書信,唯獨玉陽子依舊端端正正地端坐著,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