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姑爺身體看起來比較虛

“給我們泡杯咖啡,我要和姑爺大戰一把再吃飯。”

婁曉娥和婁母相視而笑,哪有當媽的不心疼女兒,現在這樣才像是一家人。

富人家的咖啡都是現磨的,等婁曉娥把咖啡磨好煮好端過去的時候。

隻見,婁父站起身,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下得不錯。”

“爸你們還沒開始嗎?”

“已經結束了,吃飯吧。”

婁曉娥一愣,“大茂,你技術也太差了吧,這才多點時間,咖啡剛煮好。”

婁父不搭話,洗手,吃飯,大家風範還是有的。

前有許大茂溫水戰曉娥,現有許大茂煮咖戰婁半城。

許大茂的優點就是快。

婁父今天許是特別高興,竟然拉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

苦逼的許大茂還沒意識到後果,他之前可是一天醉一場,連續醉的情況下,酒量會下降很多。

不一會,許大茂已經喝到桌子底下了。

再然後就被扶到了二樓。

別看許大茂喝醉了,對這個地方記憶倒是很清晰。

**一躺,就想起了涼子,可喝多了就舌頭捋不直,別人聽起來就是涼。

婁母給多加了床被子。

還擔憂地看了看婁曉娥,意味深長。

“媽,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姑爺身體有點虛啊!”

“媽,你說什麽呢,我怎麽知道,我們還沒洞房呢。”

一聽這話,婁母更加同情起女兒,“沒事,家裏還有鹿茸,枸杞,虎鞭……你都帶回去給姑爺補補。”

婁曉娥羞得跑了下來,婁母看了看蓋著幾床被子還喊著涼的姑爺,搖了搖頭。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各有命啊,就是可憐姑娘了,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

到了樓下,婁曉娥說起來許大茂想工作。

“他想幹什麽?”

“他說他幹保安,少走彎路。”

婁父婁母見多識廣也沒不知道許大茂說的是什麽意思。

“保衛科得從頭幹起,他有沒有什麽特長。”

“他爸不是放映員嗎,他也會這個。”

婁父點點頭,“晚上請楊副廠長和許大師來家吃飯。”

“楊副廠長好說,許大師身份是不是有點敏感,畢竟是個風水師。”

“他現在不是不公開給人看呢,楊副廠長好這口,可以讓他們見見。”

婁母便去安排一切。

許大茂醒了之後,看了看四周都是黑的,有點懵。

他覺得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現在甚至分不清在哪裏。

自己現在是誰,在哪裏。

他都有點擔心,每次睡醒就穿越了。

燈亮,非常刺眼。

許大茂用手擋了擋。

“大茂,你醒了啊。起來吧,有客人到了。”

許大茂搖了搖腦袋,頭是真的疼。

來到衛生間洗漱一番。

他可能是最弱酒量的穿越者,都快這個宿主太弱了,而且沒有係統改造。

鬱悶啊。

天天喝醉。

本來有合法機會,捅婁子,結果一直喝醉,再這樣,彈藥庫就自己發射了。

來到樓下,一看多了兩個。

其中一個很是熟悉,那猥瑣的身影,即使年輕,神韻卻絲毫不減。

“這位是軋鋼廠的李副廠長吧。”

眾人一愣,婁父問道,“你們認識?”

李副廠長一愣,不認識啊,這是哪位大神啊,不過他看到婁曉娥和他親密的樣子,便知許大茂的身份。

“失禮失禮,沒準備禮物。”

許大茂也愣了,這不好解釋啊。

“我剛睡迷糊間,聽到有貴客到來,剛一見麵見你氣勢不凡,一看就是一廠領導。”

“婁先生好福氣,貴婿慧根頗深,老夫甚是喜歡,不知你對風水堪輿是否有興趣。”

許大茂一聽來勁了,風水誰沒興趣,學好了,尋龍點穴,也是一門手藝。

“大師,如不嫌棄,麻煩賜教一二。”

許大師摸了摸胡子,很是高興。

細聊之下發現還是同姓,更加有興趣。

掏出一本書,遞給了許大茂,“這是我一生風水知識的總結,與你有緣就送你了。

可惜我近日就要離開京城,日後有緣定會相見。”

婁父大驚,“大師,你要雲遊西方?”

許大師指了指天,“近日老友給我起了一卦,說我不離開的話,恐怕有血光之災。”

許大茂樂了,這大師算得還挺準,以這些四舊,第一批鬥的就是他們。

“大師,您是要去港島嗎?”

許大師更加驚訝。

“你是如何知道的?”

許大茂笑道,你們這些人還能往哪跑,跑其他地方別人也不認你們啊。

他也不敢多說,直說,現在適合風水師的地方也隻有港島了。

婁半城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婿。

他最敬重的許大師,竟然這麽看重自己的女婿,非常有麵子。

李副廠長一聽是鼎鼎大名的許大師,便知道他有事要他辦。

以婁半城的身份,自己的事情肯定不需要自己。

那麽一定就是他的女婿的事情。

他又想起,今天一個八級,一個七級都找了自己,也都提到許大茂。

心裏也就有了幾分底。

“許大師,明天小弟做東,請大師到寒舍一敘如何。”

許大師哪裏還不明白,他自然得賣婁先生一個麵子。

人精辦事,根本不需要多說話。

“許大茂是吧,我聽說你會放電影是吧?”

“從小就跟著家父學。”

“我們軋鋼廠,還缺一個放映員,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許大茂臉上裝著驚訝,心裏卻覺得一陣悲哀。

人情,關係,不論什麽時代,都重要。

飯桌間幾句話,甚至都沒主動開口,事情就辦了。

婁曉娥在邊上都愣了,這什麽情況。

李副廠長怎麽知道,許大茂要找工作,怎麽就這麽巧,就有現成的工作。

婁父看事情已辦妥,便叫婁母開飯。

悲催的許大茂,再次和趴下了。

“我這女婿,別的都不錯,就是酒量不行。”

“年輕人,酒量差點也正常,多醉幾次,多喝點就行。”

“那是,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這樣過來的,喝了吐,吐了喝。”

許大茂帶著最後一點意識,“臥槽,你這什麽破什麽,酒精耐受為零。”

婁曉娥和婁母再次把許大茂扶回屋裏。

婁母是直搖頭,本來腎虛,再這樣喝酒,小身子骨豈不是更弱。

她準備把婁半城養生秘方給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