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秦淮如大戰李副廠長

媒婆出去不一會領了一個老頭回來。

看見來人是個老頭,鄰居們憋著笑,有的實在憋不住就打孩子,“誰讓你笑的。”

今天的孩子很委屈,看個戲,莫名就被揍了一頓。

賈張氏一看也臉色大變。

“你這是來羞辱我們,你是覺得我兒媳婦隻配一個老頭嗎?”

一大爺和許大茂看到這裏長舒一口氣。

要是秦淮茹真這麽嫁了,這可如何是好。

一看進來的是一個老頭,便知秦淮茹是不可能嫁人的,這老頭倒是挺配賈張氏的,要是把賈張氏嫁出去,倒是能方便不少。

一大爺上前一步,“賈張氏,你先別急,讓媒婆把話說完。”

媒婆也是一愣,“老嫂子,你誤會啦,我不是給你兒媳婦說媒,是給你做媒呢。”

現場又出現很多孩子的哭聲,很多大人是實在憋不住,隻能再次打孩子。

賈張氏一聽竟然無言以對,一跺腳跑回了屋裏。

一大爺叫來一大娘,“你去做工作,這位老哥到我屋裏喝點茶。”

賈張氏到屋裏就開始哭起來,秦淮茹也被弄懵了,一看傻柱在外麵偷樂,就知道是傻柱在搗鬼。

不過這也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思路,不過得問問這老頭什麽情況。

秦淮茹到外麵叫上二大娘和三大娘來到一大爺屋裏。

得知老馬頭無兒無女,老伴也不在了,家裏還有不少存款和房子沒人繼承,想找個老伴,有兒女都沒事,以後家產都給他們,有人給他們養老送終就行。

這話說得一大爺沉默良久,他不也是一樣的情況,以後又該怎麽辦。

他以前想指望傻柱,但是現在看傻柱不傻,隱隱有失控的跡象。

秦淮茹了解了情況,對這個準老公公還算滿意,她想著要如何促成這個事。

回到自己家。

隻見賈張氏隻顧著哭,倒苦水,說所有人都想她死,偏偏她又死不了。現在他們又使壞讓自己守了一輩子寡老人再出嫁。

自己的貞潔牌坊往哪裏放。

媒婆說:“現在是新國家,新氣象,新規矩,不用守老規矩,再說也就是搭夥過日子,還能幹什麽。”

一大娘說:“你指望秦淮茹一人,她能怎麽辦,她要是累倒下了,三個孩子怎麽辦,去偷?去搶?”

賈張氏隻是哭。

“現在棒梗要上初中,以後花錢的地方越來越多,況且還有兩個孫女,你想讓她們走什麽路。”

“你們家沒有一個男人,肯定不行,要不我給秦淮茹張羅一個。”

賈張氏立馬說,“不行,她要是有男人,哪還顧得了這個家,哪個男人願意給人養三個孩子。”

一大娘悄悄把媒婆拉出去,“這次估計還不行,還要做工作,我看她也沒拒絕的厲害。你也是為了他們家好。”

媒婆點點頭找到了老馬頭說明了情況,問禮物要不要帶回去。

老馬頭說不用,這幾個孩子他也怪喜歡的,留給孩子吃吧。

“這老頭不錯,賈張氏真要嫁了,他們家要輕鬆不少。”

秦淮茹找到傻柱,“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你說你家還有別的辦法嗎?

還想為了幾個饅頭去倉庫嗎?

一次兩次不丟人,養成習慣像什麽,你自己樂意嗎?”

秦淮茹一聽變了臉,他在何雨柱麵前保持的形象**然無存,紅著眼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下賤,才刻意和我保持距離的。”

“真沒有,我有我自己事業,有自己的人生,真沒時間花在你身上。這次幫你們也是看著幾個小孩的情分上,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何雨柱回了自己屋,鎖上了門。

秦淮茹原地站一會,下定決心,傻柱都能換個活法,自己為什麽不能,傻柱說得對,她和婆婆必須有一個人嫁出去,這事記不得,要好好謀劃。

轉眼到了大年三十。

秦淮茹一大早找到何雨柱,“我知道你不想搭理我,也瞧不上我,但今天大年三十,我隻想讓三個小的吃點好的。”

何雨柱剛想拒絕,頓時一個新的主意上來。

“飯盒沒有。”

秦淮茹一聽眼淚立馬飆了出來,“我就知道,你還是瞧不上我。”

“等我說完啊,飯盒沒有,但是豬肉你要不要,不過這事還得看天意,如果不成我也沒辦法。”

秦淮茹聽了他的計劃,心一橫,點點頭,“到時候你一定要過來啊。”

“放心吧,到時候你表現得像一點啊。”

軋鋼廠後廚。

劉嵐滿臉不高興地問,“是不是最後一道菜了?”

何雨柱說還有一道湯。

“年三十,別的部門都放假了,我們還得在這守著,我家裏有事,我得先回去。”

“你先回去吧,我讓馬華送過去。”

秦淮茹進來喊了聲傻柱,傻柱遞給她一個網兜裏麵有幾個飯盒。

外麵傳來李副廠長喊劉嵐的聲音,和正要出去的秦淮茹碰了個對臉。

他一看到秦淮茹手裏的飯盒,頓時明了。

“你怎麽在這呢?”

“李副廠長,你喝了不少吧?”

“這才哪到哪,你看見劉嵐了嗎?”

“沒看見。”

“哦,那我給你說點事。”

說完就把她帶到了隔壁庫房。

何雨柱看著他們的背影輕蔑的一笑。

關上門後,李副廠長色眯眯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包裏拿的什麽?”

“沒什麽。”秦淮茹往後麵退了一步。

“你拿出來,你不拿出來我讓保衛科查辦你。”

“大過年的,你哪能啊,再說我不是一直特尊敬您,頂替上班的事還得感謝你。”

“我就知道你是個精明人,來,讓我親一個。”

“李副廠長,你幹嘛呀。”

“秦淮茹,你也不想這事被保衛科知道吧?”

李副廠長不愧是情場老手,嘴上威脅著,手上可沒聽著,一套掌法已經已經使出,探清了虛實。

秦淮茹本想大喊救命,但轉念一想,何必呢,許大茂還比不上李副廠長,許大茂來的,李副廠長有什麽來不得。

至於那傻柱不也是這麽想的,人人都可以,就是他不可以。

誰叫他傻呢,等以後玩夠了,再回去找傻柱接盤,豈不是一舉多得,反正自己也上環了,也不怕出現意外。

秦淮茹不喊救命,何雨柱不會過來,這是他們之前的約定。

想通一切,秦淮茹紮了下頭發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