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古的人生導師

可一經打聽,人們就發現王虎所送禮的人物不是居間酒館的客人,而是居間酒館的老板以後,那些之前對於居間酒館的“規矩”嗤之以鼻的大人物,都有些愕然。

可當他們在深入了解以後,他們則紛紛震驚了起來。

而王虎畢竟根基不穩,他身邊有很多間諜,而通過那些間諜的口中得知不夜城的大人物,這所居間酒館的老板就是那沙福林大人埋設在東區的線人。

因此,原本那些還嗤之以鼻,居間酒館那可笑,規矩的人頓時驚的一身冷汗。

合著那規矩不是空口無憑,而是在真正實力之下的絕對自信啊!

怪不得那個居間酒館的老板有恃無恐的在王虎的底牌上立下這種規矩。

合著對方居然就是那傳說之中的沙福林大人手底下的線人。

因此,很多事情都能夠解釋的通了。

為什麽王虎之前會縱然這個酒館如此的囂張。

為什麽,王虎會親自前往酒館會麵。

一時間之前,但凡跟東區的王虎有些摩擦的人都不再敢前往居間酒館,而一些不法分子卻在這之中找到了契機,在被逃亡追殺的時候,都默契的前往了居間酒館賭一賭,

對於這件事情,秦風也有些無奈,他隻是想讓自己的酒館內安靜一些,安分一些,不要給他找那麽多麻煩,

結果卻沒有想到,他的酒館內成了罪犯的棲息地,

不過對於這種事情,秦風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他隻說了酒館內不許爭鬥,就算是警察來了規矩,在這兒也照樣如此,

可他沒說警察不能堵在門口啊?

因此,秦風便告知劉旭,一些小偷小摸的罪犯或者是那種為報仇而殺人的那種罪犯,告不告發都無所謂。

可以,若是那種單純為了殺人而殺人的罪犯,秦風便讓劉旭給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在門口蹲人。

畢竟他們酒間酒館可不提供住宿。

但一說住宿,秦風便想到了一個發財的路子。

說到底,他酒館內的商品雖然都翻了一倍,但平日中來,他酒館消費的都是什麽樣的人物?

亡命徒逃犯還有一些得罪了大人物而被追殺的可憐蟲。

要是他再將價格翻了個倍,或者說在酒館開設一些套房,收取高額費用的話,想來能夠賺不少錢。

雖然這樣有失公允,更是庇護了邪惡,但賺錢嘛,不寒顫,更何況這可是櫻花國。

但有一點秦風是確定的。

他這不許爭鬥的規矩,必須要執行,不然亂子太大,日後有的他頭疼了。

可也因為他目前的風頭正盛,哪怕那些警員來了,也不敢破壞他的規矩,而使得一些行為極其惡劣的罪犯擁有了喘息之機,這可不是秦風樂意見到的。

於是秦風在稍作思考以後,秦風也沒有對於這件事情做出太多的手段。

很簡單的一件事,要是他親自將那些罪犯抓起來,並送給警察局的話,那麽他的規矩就成了笑話。

規矩之所以存在,那就是因為在別人不出手爭鬥的時候,他身為酒館老板是絕對不可以率先在酒館內出手爭鬥的。

而且他秦風都默許了警員們在酒館門口蹲守,要是這樣,那些警員們都抓不住這群自投羅網的罪犯,那廢物的可就是他們了。

畢竟到了關業時間點,那些罪犯可是會被驅逐出去的。

隻要他秦風一天不開設套房居住業務,那麽一到關業時間點,這些躲得了一時的罪犯,也躲不了一世。

而蹲守在門口的警員們,連這都抓不到他,秦風也懶得多為此事操心。

他能看在任務的麵子上幫櫻花國處理怪獸,就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他秦風還是那句話,他從不自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也不是聖人,能夠偶爾心生憐憫就已經不錯了。

再次過了幾天,這一天的晚上,居間酒館內卻迎來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真角大古一個人有些心事的,走進了酒館,

閑的實在是無聊的,此時的秦風恰好正跟著姬瑤和劉思思討論著要不要在近日漲價的問題時,秦風在注意到來人以後頓時溫和的開口道:

“喲,身為勝利隊隊員的你,怎麽有空來我酒館做客了?”

真角大古那有些失落的眸子在瞥了一眼秦風以後,轉而坐在吧台上,悶悶不樂道:

“我聽居間會隊長說過了,你是我們勝利隊的顧問,我今天就是有些鬱悶,所以來你這喝酒而已,也沒有什麽公事。”

秦風聞言有些挑眉,轉而開口道:

“煩心事嗎?這些東西與其悶在心裏,不妨拿出來聊一聊,聊完了心情或許就會好了。”

大古拿過菜單,在看到菜單上麵的價格以後,頓時嘴角一抽,在默默的放下了菜單以後,這才轉而開始心不在焉道:

“沒有,就是前幾天我遇到了一個會奪取小孩子夢想的怪獸,秦風前輩,我隻是想問一下,小孩子的夢想真的該被剝奪嗎?”

秦風有些啞然失笑,卻也有些意外。

這次的怪獸出現,勝利隊居然沒有來找自己這個顧問了解一下,而且他的任務係統也沒有激發。

雖然有些遺憾,可秦風卻是拿起了一個酒杯擦了擦,準備給真角大古倒酒的同時,輕笑道:

“竟然大古先生活著來到了我的酒館,就證明那頭怪獸已經被殺掉了。”

“而且你心中不是已經擁有了答案嗎?”

真角大古有些無言以對,他突然抬頭,目光直視著秦風,轉而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朝著秦風嘶啞道:

“可是怪獸在被消滅以後,那些孩子們的家長似乎並不怎麽開心,相比於他們的孩子恢複,那些家長似乎更想要孩子們成為傀儡,或者說,成為他們的傀儡。”

“因為那些孩子們在被剝奪夢想以後,不僅成為了怪獸的傀儡,也成為了那些家長們的傀儡。”

“我不明白的是,他們身為孩子們的父母,為什麽覺得孩子成為了自己的傀儡是件好事呢?為什麽覺得孩子按照他們管控中長大一定會成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