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劉禪招工水泄不通!

隨著劉禪即將搬離城主府的消息一出,跟隨劉禪的眾人緊鑼密鼓的收拾起了東西。

早飯時,除卻關興張苞二人外,其餘人因為要搬家並沒有到場。

“是有什麽事嗎?”

吃飯時,劉禪見關興那欲言又止的摸樣詢問道。

“禪哥,我三姐她……”

關興剛開口,還不等說完便被劉禪抬手打斷。

“除非她過來認錯,不然我不可能帶她一起。”

劉禪沒給他說出來的機會,直接拒絕道。

“禪弟你誤會了,興弟並不是要讓銀屏搬過來與我們一起,而是想讓你幫忙求求情,看能不能免去了銀屏的禁足,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十多日,懲戒的效果也達到了。”

見劉禪誤會,張苞急忙補充說明。

“禁足?懲戒?這是怎麽回事?”

聽罷,劉禪也是滿臉疑惑。

“禪哥難道你不知道嗎?自從上次那件事後,三姐便一直被關在家中不得外出,之後父親又傳信回來,命其禁足三月好好反省,如繼續知錯不改便即刻將其許配他人。”

關興繼續道。

“這懲罰確實是夠狠的,不過我確實不知道這件事!”

劉禪並沒有說謊,禁足之事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他。

【當時為了演戲,哪怕沒有二叔的命令,這次禁足她肯定也跑不了,不過這嫁人應該也就是隨口一說嚇唬她,她那個性子如果有能讓她害怕的東西,恐怕就是嫁人了。】

【嚇一嚇也好,免得整日無法無天,到頭來還要給我添亂!】

“不是姐妹情深嗎?關了這麽多天,她那些好姐妹怎麽沒來鬧?難不成都是一群塑料姐妹花?”

劉禪好笑道。

“塑料是什麽意思?”

關興滿臉不解道。

“塑料…別在意這些細節,你還太小不懂也正常,以後就隻知道了。”

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劉禪,敷衍道。

“禪弟,你是真不知道禁足時外麵都發生什麽了嗎?”

張苞稍顯驚駭道。

“銀屏被關後,給大世家同樣將那些小姐都關了起來,至今都還沒放出來呢,據說一些人已經被安排聯姻了。”

見劉禪一臉不解,張苞直接道。

【按照那天的情況來看,那些小姐鬧得早就有些出格了,之前不管現在管,是想甩鍋到我身上,讓那些人恨我是吧,好好好,這麽玩是吧!】

“不愧是大世家啊,這借力打力用得好啊!”

看出其中深意的劉禪,目光微凝。

那些世家肯定早就想好好管一管自家的小姐了,可這些人跟隨的是關銀屏,如果隻是一方將自家小姐禁足,必然會遭到關銀屏等人的聲討抵製,甚至會直接上府搶人。

至於聯合,這個根本不可能。

各大世家心思各異,有一些不僅不會反感自己小姐與關銀屏親近,反而會大力支持。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想借此搭上關家這條線,從而在一些方麵獲得好處。

荊州一直流傳著一句話,想交三爺百壇酒,攀上皇叔贈千斤,若有二爺為摯友,祠堂牌位高三分。

因此,為了能間接與二爺攀上關係,他們為此割舍掉很多利益。

如今關銀屏出事被禁足,又有關羽書信寄回,無論那些世家先前作何想法,如今必定會借勢將自家小姐禁足,免得染上大禍。

“現在那些人怕是要恨死我了。”

劉禪承認那些所謂的小姐很煩人,也想要好好收拾一下他們,可不代表要被人當槍使。

“去和她說,禁足之事我會與軍師說,我也會盡力幫忙,不過後麵的事我不負責處理,除非她能來求我。”

劉禪直接開口道。

他口中所說後麵之事,便是她那些所謂的手下。

那些世家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定不會輕易在將自己小姐放出來與關銀屏繼續胡作非為。

哪怕是先前支持的,在經過這一次後怕是也很難會讓自己家小姐出來了。

很快關銀屏便會意識到這些問題。

至於最終能否解決,劉禪得到的答案是否。

一來,她的年紀在這裏,之前肯定也沒處理過如此大規模的罷工事件。

二來,在那些人眼中此次事後,關銀屏已經沒有多大的價值了,說難聽一些,關銀屏畢竟是女性終究要嫁人的,待到那時哪怕之前在有權勢也會散盡。

可這些世家終究是要選人進行投資,至於最終投資的人是誰,這件事暫時還無法定論。

之所以選人投資,而非選擇直接支持所在勢力,這個也好理解。

選人投資的話,要比投資勢力小上特別多,哪怕之後這個人出現意外,或是勢力出現意外,他們也不會因此出現過多的損失。

到時隻需要在投資其他人就好了。

如果非要舉例說明的話,好比在皇位繼承下,朝臣站隊支持皇子,從而確保其家族能在接下來幾十年內依舊榮華富貴。

當然,像他們這種,風險性要低上很多,不過回報相應的也會低上很多。

“記得,要將我的話一五一十轉告,並告訴她,我在山莊內等著她的到來。”

劉禪微微一笑道。

關興並沒有太懂劉禪的意思,不過還是點頭應答了一聲。

劉禪這次搬家很急,早晨發出的消息,下午馬車便浩浩****地駛離了江陵城。

一路上都有士兵保護,安全自然是不用考慮的。

在劉禪等人未到之前,山莊便已由士兵進行把守。

整個山莊,在昨天便已被檢查了個遍。

如今早以分好批次巡邏站崗,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安全隱患。

知道劉禪要離開江陵的消息後,不少人都來到大街上看起了熱鬧。

“車隊中怎麽有那麽多的孩子?他們是幹什麽的?”

“你沒發現嗎?最近城中已經沒有乞討者了,先前那些乞討者都被阿鬥公子的手下帶走了,聽說不僅會供給他們吃穿用度,到月了還有錢拿。”

“待遇這麽好?可一群孩子能幹什麽啊?”

“孩子是幹不了什麽,可打打雜,收拾收拾院子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還有專門人教他們習武讀書,這待遇簡直前所未見。”

路上,圍觀的人群,不斷地討論著。

“還教讀書?我的孩子也能送過去嗎?”

在這個連吃飯都成問題的年代,對於普通人家來說讀書是一件即為奢侈之事,可話又說回來,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和條件,誰不想讓自己家的孩子擁有讀書的機會呢。

毫不誇張的說,當下這個年代,隻要你認字,最差都能混口飽飯。

“這個還真不知道了,不過聽說,如果能成為阿鬥公子的家丁,他們會負責那人一家的吃穿用度,讀書自然也在其中,不過聽說要求十分嚴格。”

“怎麽個嚴法?是要有武藝,還是要有才學?”

“都不是,據說是要嘴嚴,如果有誰敢向外界透漏關於阿鬥公子身邊的任何消息,不僅那人要死,他的家人連同所有親屬都要死,無論你是誰都沒有例外。”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不過,話說回來了,不管在哪,嘴嚴都是最起碼的要求,隻不過阿鬥公子這邊懲罰的厲害了一點,可相對的待遇也不是一般的高,據說消息一出城外招人處便被圍滿了,同時很多住的遠一些人的都已經開始動身朝此處趕來了,如果誰有興趣還是趁早吧,畢竟名額有限。”

“媽的,自己這一家都要活不下去了,誰還管那些,在哪報名我現在就去!”

聽到這裏,一名身材魁梧的漢子道。

“之前是在城北的臨時招募台,如今應該是在劉禪公子居住的山莊附近。”

一名老婦人回答道。

“兄弟你就別想了,我聽說山莊那邊不到中午便被人包圍了,哪怕你現在過去,怕是三天內都輪不到你,而且這次隻招三百人,昨天便已經確定了五十人,現在過去沒戲的。”

一名中年男子開口道。

原本他也想過去的,可消息得到太晚了,已經沒有機會了。

“沒戲我也要去試試。”

他不僅自己要去,還要將全家都帶去以示誠意。

原本他今天進城是想要看城內是否有活能幹,畢竟一家人等著吃飯的。

如今得到這樣的消息怎麽可能坐得住。

然而,當他回家後,家中妻小早已收拾好東西先行離去了,隻留下了隔壁的老大爺給他帶個口信。

不僅是他們家,得到這個消息後村中至少有一半人都過去了。

……

馬車內,絲毫不知道外界發生之事的劉禪三人,正激烈地進行著鬥地主角逐大賽。

“一對2,叫天!”

劉禪起身直接甩出了一對二。

“不要。”

“要不起。”

“9,10,J,Q,K,A通天順!”

“爆片兩張。”

說著,劉禪便將牌摔在了地上。

“又輸了。”

見劉禪隻剩兩張,張苞無奈將牌一散準備開始下一局。

“等等,我還有貨。”

說著,關興抬起屁股將早就放在下麵的牌拿了出來。

他們的牌並不是紙牌,而是很薄的竹片牌。

現在雖然也有紙,可那些紙並不能用來製作撲克,最後便隻能用竹片代替。

因為用的是竹片,所以製作的撲克也並不是原本長寬相差不多的那種,而是一整個長條形狀。

這樣製作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層疊,隻要手大一些,牌都能放在手中。

當然,孩子的小手並不在其中。

關興的手法還不算熟練,每次抓牌後便會將牌分成幾分,好的,和連牌便會放在屁股下麵,差的和單牌便會放在手裏。

“請開始你的表演。”

劉禪稍稍計算後,確定四個三在關興手中,不過對此他卻並不在意。

大王可在他這,憑借這兩人的配合,下炸彈完全就是怕他贏得太少,給他價格倍。

“炸!”

放下三個後,關興笨拙地舞弄著剩下的牌。

看到他這幅樣子,劉禪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弧度。

“用不用禪哥幫幫你告訴你怎麽出啊?”

“要不我看還是算了,你是走不掉的,放棄吧。”

劉禪嘲諷道。

雖然劉禪打牌不怎麽樣,可對付兩個小孩還是輕而易舉的。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四,五,六,七,八,順子!”

見關興憋了半天隻打出了一個順子,劉禪歎氣搖頭。

“興弟,真不知道你在掙紮些什麽,來看看這是什麽!”

劉禪說著亮出手中的大王。

那副小人得誌般的神態,一言難盡。

“八,九,十,J,Q,順子!”

關興並沒有說話,而是又打出了一條順子。

“十七張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殺我?”

“你今天要是十七張牌把我秒了,我劉禪當場吧這幅牌吃掉!”

劉禪情緒激動下,直接說出了盧姥爺的經典名句。

“一對A!”

關興也不說話,跟著便打出了一對A。

“爆一!”

“禪弟,這對A你要不要得起啊?”

一旁的張苞,滿臉笑意的戲謔道。

說話的同時,他還如同炫耀般的亮出了手中的小王。

“這牌有些硬不太好咬,這樣我讓人將牌煮一煮,煮爛了也就好咬了!”

張苞故意在牌上咬了咬,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絲毫不亞於先前的劉禪。

“我這是不是反春了?應該還要在翻一倍的吧?”

關興低聲反問道。

“興弟不說我都忘了,一副牌是原來的價格,翻倍應該是兩幅牌,怎麽樣禪弟,吃的下不?”

張苞一臉壞笑的望向劉禪道。

此刻的劉禪,臉色一片漲紅。

尷尬,腳趾摳出別墅的那種尷尬。

“三位公子,前麵出現了一些情況,我們需要先停下等待片刻。”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來到馬車前開口道。

“壞了出事了,快下車看看!”

聽到這話,劉禪急忙起身開溜。

張苞還想阻攔,可劉禪根本不走尋常路,翻身便從車窗出去了。

見劉禪從車窗出來,一旁的士兵也被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將其扶好。

“發生什麽事了?”

稍稍調整好情緒,劉禪也不去看下車的兩人,而是直接望向那士兵道。

“那個,你抬頭看看就知道了!”

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士兵,抬手指了指前方。

見狀,劉禪也是一臉不解,然而就在他抬頭的瞬間,整個人都驚呆在了原地。

不僅是劉禪,其餘兩人也被眼前一幕驚呆在了原地。

“我,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劉禪有些呆愣道。

“應該不會啊,前麵確實是山莊沒錯啊。”

望著遠處的樓閣,張苞開口道。

“這是什麽情況?”

良久,稍微緩過神的劉禪,不由詢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您的侍衛已經去解決了,聽說是因為招工的事情。”

那士兵急忙開口道。

“招工?難不成這些人都是來應聘的?這也太誇張了些吧,其他地方沒有用人單位嗎?”

劉禪驚駭道。

“公子,我覺得這並不算誇張,您這次招工給出的待遇實在是太高了,不僅是他們,軍中很多人都想要成為您的工人,還有不少人拜托我,看看能不能讓他們的親人插個隊什麽的,畢竟名額隻有二百多了。”

那士兵繼續說道。

聽到這裏,劉禪也是一陣撓頭。

他承認給出的條件確實要好上一些,可也不至於這麽離譜吧。

如今的他們距離山莊至少還有兩千米,放眼望去,山莊周圍黑壓壓一片完全被圍死了。

更加離譜的是,還有更多人在朝山莊處聚集。

這少說也得有幾千人了。

逃荒也不過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