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興移姐姐,星彩妹妹,你們過來一下。”
就在眾人搬東西間,劉禪對兩人招了招手。
這兩個以後都是自己老婆,趁現在還小的盡快培養培養感情。
如果可以的話,劉禪還是更希望摟著媳婦睡的。
如今的張興移已經十歲了,張星彩隻比劉禪小一歲。
姐妹倆的年紀相差很小,雖然還都是小姑娘,甚至連含苞待放都談不上,可底子卻不是一般的好。
尤其是張星彩,那嬰兒肥的臉蛋將整個人襯托得無比可愛,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寫滿了純真與靈動。
“你們兩個以後有什麽需要的,或是不懂的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
劉禪一手拉過一個人坐在床邊滿臉笑意道。
“阿鬥哥,我們之後是要一直生活在一起了嗎?”
張星彩滿臉好奇的望向劉禪道。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也可以住在一起。”
“還有,要叫阿鬥哥哥,星移你也一樣。”
拉著張星彩的小手,劉禪臉上滿是寵溺。
“可是我比你大啊。”
張星移有些為難道。
“有誌不在年高,年紀說明不了什麽的,聽阿鬥哥哥的以後就這麽叫。”
劉禪握著張星移的小手滿臉笑意地疏導道。
【怎麽感覺自己有點變態呢?】
【無所謂了,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老婆,越變態越有情趣不是。】
劉禪心聲一出,兩女都不由一愣,雖然她們來時就被告知了這點,可在切實聽到那神秘的心聲還是難免地有些驚訝。
對於劉禪的話,兩人似懂非懂,字她們都能理解,可裏麵的意思卻不得而知了。
尤其是老婆,情趣什麽的。
二人將這些心聲記好,準備找機會問問軍師這其中的含義。
“那,我,我還是叫你阿鬥吧。”
見張星移有些為難的模樣劉禪也沒在勉強,畢竟這種事還是需要時間適應的。
劉禪心中喜悅,又拉著兩人說了好一會的話。
就在要聊到關鍵時刻,劉禪準備騙兩女以後在自己這裏睡的時候,殿門毫無預兆地被人一腳踢開。
望著迎麵走進來的關銀屏,與他身後的關興張苞兩兄弟,劉禪臉色不由一凝。
他沒想到關銀屏居然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禮數。
第一次醉酒關銀屏前來,因為帶著關興醉酒劉禪有些理虧便做做樣子沒有與她理會,沒想到第二次自己什麽都沒做她便直接動手,如今更是踹門直接入內。
好男不和女鬥?那是對那些氣量大能忍的人來說的,他劉禪向來忍不了一點。
誰讓他不爽,他就讓那人更不爽。
“二叔一向重禮,關家一族也從不失禮數,難不成你並不姓關,而是二叔不知道從哪抱回來的野孩子不成?”
劉禪起身,臉色陰沉地望向關銀屏開啟言誅。
“你說什麽?我看你是又欠打了是吧!”
聽到劉禪如此侮辱自己,關銀屏心中無比氣憤,說著便要將其擒下。
“打我?好啊,今天你敢動我一下,今晚便會有三封信寄出。”
劉禪起身直視關銀屏而後轉身來到桌前提筆便寫。
“這第一封信便送給二叔,我告你依仗武藝恃強淩弱,凡出言者皆遭魚肉,我等難受霸淩之苦。”
劉禪邊說邊寫,一信寫好丟到一旁另書一封。
“這第二封信,我將送往西川關平將軍手中,我舉你心中無兄弟之情,無手足之義,無君臣之禮,更無悔過之心,我等已不知該如何與之相處,恐釀大患請關平將軍速回荊州親自教導。”
當劉禪第二封信寫完,關銀屏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寫給關羽她不太在意,一來是關羽對她這個女兒的溺愛,二來也是父親一直教導她女子也當為龍為鳳,不能因身為女子便有弱於人的想法。
哪怕關羽接到信也不過是一番斥責,並不會趕回。
可關平卻不然,這個哥哥對他可是極為嚴厲,小時候她被關平管教雖然嚴厲關羽也十分心疼,可卻從來沒有阻攔過,一旦這封信寄出她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麽。
“你胡說,我什麽時候心中無兄弟之情,無手足之義,無君臣之禮了?我對各位長輩一向恪守謹禮,從未有過絲毫輕視之心!”
關銀屏直接辯駁道。
“兄弟之情?手足之義?你問問在場的幾人可在你身上感受到過絲毫?興弟?她可曾在你練武受傷時為你清洗包紮過傷口?她可曾在你疲憊不堪時背你回房,陪你玩鬧?”
聽到這話,關銀屏開口便要反駁,可卻被劉禪直接打斷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想說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可你不是他的師父,你的人生也僅僅隻開始一小段,不要用你的自以為是,與那些淺薄的經驗妄圖教導他人,在生活中你隻是她的姐姐,你覺得你做到了一個姐姐該做的事了嗎?換而言之你覺得在場眾人中你又對誰做到了朋友之誼?”
“還有君臣之禮,你覺得你有君臣之禮嗎?二叔曾言與我父朋友而兄弟,兄弟而主臣也,二叔既奉我父為主,我既為少主,對我你可有絲毫恭敬?”
說罷,劉禪不去理會關銀屏再度提筆。
“這第三封我要寫與黃阿姨,此信隻有十六字,愛徒關嫣,喜武輕文,輕薄傳承,有辱師門!”
筆落,劉禪迅速找出信封,將這三封信依次裝好燙蠟封口。
【兵強者,攻其將,將智者,伐其情。】
【我就不信了,還收拾不了你個小丫頭片子!】
坐在椅上,氣勢絲毫不弱的望向關銀屏。
三封信寫完,關銀屏明顯有些慌了。
她很清楚劉禪這三封信的厲害,第一封寫給父親斷了她的後路,第二封信寫給兄長斷了她的自由,第三封寫給師父斷了自己所好。
這三封信寄出,至少一年內她不會在有任何好日子過,甚至是更久。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關銀屏皺眉道。
望著關銀屏眼眸稍有波動,劉禪知道她已經怕了,現在這幅鎮定的神態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很簡單,不要在擺出那副天老大你老二的狀態,這樣不僅幼稚且無能,二不要插手我們的任何事,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連朋友都不要做了。”
“送客!”
說罷,劉禪不留絲毫情麵,直接端茶送客。
“你……”
關銀屏手指劉禪想要說什麽,可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個字。
最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轉身離開了殿內。
“關門!”
關銀屏剛踏出殿內,後麵便傳來了劉禪不滿的聲音。
起初關銀屏並不打算理會,可想到那三封信後,隻能咬牙轉身將殿門關好。
見關銀屏不僅就這樣離開了,還將門都關好了,眾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難以置信。
之前他們不止一次想辦法要擺脫這個殺神,結果都失敗了,可現在劉禪僅憑口舌便將那殺神弄走了。
這使得眾人對其好生膜拜一番。
“禪哥,我三姐那性格,肯定會想辦法將這一局找回去的,到時候你肯定會很慘。”
片刻後,關興怯生生開口道。
說話間,他明顯有些害怕,仿佛是想起了什麽一般。
“是啊禪弟,你今天的做法太魯莽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你去給她道個歉?”
張苞在一旁勸說道。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劉禪一拍桌子,望向兩人道。
此話一出,兩人神情肅然,明顯有些被感染到了。
“可是……”
不過隻是片刻,關興便有些醒轉了。
“沒什麽可是的,她敢來,來便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會怕她不成。”
劉禪氣勢十足。
【臉麵在什麽地方都能丟,唯獨在老婆麵前不能丟,我還就不信了,她能有什麽辦法來報複我。】
【現在哪怕是要報複我,她也絕對不敢親自出手,那黃月英所傳授的機巧之術她肯定也不會用,唯一的辦法便是找人幫忙,我倒要看看這江陵城中能有誰會來幫他向我報仇。】
這並不是劉禪自傲,劉備為主公,為荊州之主,在這城中還真沒人會為了她關銀屏來對付他劉禪,說到底,這是孩子們間的事,再往小了說是家事,這種事根本沒人會管。
【那丫頭行事太過魯莽,要是找人揍我一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也沒地方說理,不行,我得想辦法自保。】
想到這裏,劉禪也有些坐不住,與幾人說了幾句便出去搖人了。
“阿鬥哥哥這是與嫣姐姐結仇了嗎?”
一旁的張星彩還有些雲裏霧裏的詢問著幾人。
“看來是這樣的,不得不說禪哥的膽子是真的大。”
關興感歎道。
“有誌不在年高。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這兩句話太絕了。”張苞感歎間望向了關興:“興弟,你還記得那天醉酒後,禪弟說過的話嗎?”
“記得,回去我與父親說時,他對禪哥說的,城若破,有死而已……這話可謂是感觸連連,父親說禪哥短短幾句話不僅說出了他的心聲,更是道出了無數忠義之士的一生之誌。”
回想間,關興臉上小拳緊握,臉上滿是肅然。
“我與父親更喜歡那句,日月山河永在,大漢江山永存,父親說這是他一生之誌,他要親手推翻曹賊,再度見證大漢的輝煌。”
張苞神情同樣肅然。
“我決定了,以後我要跟著禪弟,陪他一起光複我大漢王朝!”
年紀稍大的張苞更能理解這些話中的壯誌與氣節,他已經決定奉劉禪為主,與他一起複興漢室。
“我也一樣,哪怕是要因此得罪姐姐,我也無所畏懼。”
關興同樣表態。
“算,算我一個,雖然無法理解你們說的是什麽,可我信阿鬥哥哥,他能嚇走嫣姐姐,他在星彩心中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張星彩舉著小手說道。
“那個,其時你們兩個不用做什麽的,因為你們兩個以後就是他的人。”
關興撓了撓頭,略顯尷尬道。
“啊?興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星彩不懂。”
關星彩手指放在唇邊,做出一副不解的神情道。
“星移,星彩,那個,父親說過,禪弟的心聲裏透漏過你們兩個未來都是他的妻子,是未來的皇後。”
見兩人還不知道,張苞稍有為難道。
“皇後嗎?我未來居然做了皇後?”
聽到自己未來做了皇後,張星彩明顯有些興奮。
反觀張星移的情緒就比較內斂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
……
“趙將軍,趙叔叔,我求你了,實在不行給我一百兵士也可以。”
劉禪找到趙雲後,便一直央求道。
趙雲統領江陵布防,城中兵士全部歸他調遣。
原本劉禪是想要兩千的,結果聽到趙雲無權做主後,才退而求其次要了五百,最後一退再退變成了一百。
“我現在手頭上閑置的士兵連五十人都沒有,你要是真的要人護送,最多給你二十。”
劉禪當即不幹,最後又拉扯了幾個回合變成了三十五人。
原本劉禪想要的也就是三五十人,最開始要個天價是從那些玉石販子手裏學的,可沒想到趙雲也很懂行,最後硬是被他砍出了底價。
最後從趙雲處要來了一塊調兵令牌,劉禪便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因為劉禪要的都是武藝高,且無比忠心者,趙雲隻臨時給他調出了十人,剩下的兩天內給他配齊。
十人雖少,可進城逛逛也是夠用了。
望著離開的劉禪,趙雲也是捏了把汗,如果不是能聽到劉禪的心聲,趙雲真的會調給他大量人手。
不因為別的,隻因為軍師曾與他說過,無論劉禪的要求有多麽離譜都盡量滿足他。
這次調配的十人是一早便準備好的,他們之前便商議過給劉禪等人配上護衛。
這十人不僅每一個在軍中都是一把好手,當年與他同為白馬義從一員,相互也是難得的好友。
如不是他們統領才能不夠,如今至少也能擔任一名普通將領。
可惜未有學識,文字不通,地圖不懂,策略不明,注定難以為將。
發展受限下,趙雲便決定讓他們跟隨劉禪。
知道劉禪心中的壯誌,趙雲覺得這個決定或許可以改變他們的一生,甚至日後能讓他們爬上從不敢企及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