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不當真

第13章 我不當真

一身藏青‘色’古裝的李逸雄坐在做工‘精’美的白‘色’真皮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一手攤在沙發靠背上,一手拿著還剩下一口威士忌的酒杯,輕輕地搖晃著,看似慵懶又愜意。

李逸雄身邊少有地沒有‘女’人,或許是因為趙婧惹下的禍事讓他心生厭惡,這裏著實沒有上得了台麵的‘女’人,與其再留下話柄遭邢執墨嗤笑,還不如孤家寡人!

看著邢執墨和文寄寧走過來,李逸雄也讓他們體會體會被人無視的感覺,他的目光故意略過邢執墨和文寄寧,投在後麵的奚曉白身上,拖著嘲‘弄’的調調說道:“喲,奚曉白,看來行情不錯嘛!今晚選了邢少還是文少跟你共度良宵?”

邢執墨和文寄寧腳步一頓,看李逸雄氣定神閑的樣子,敢當著他們的麵說出這種葷話,像是話出有因,兩人不由側頭看向後邊文宇炫身邊的奚曉白。

奚曉白也不笨,剛才她就知道李逸雄與邢執墨和文寄寧不對付,李逸雄把趙婧推出去做靶子,反倒落了下乘,李逸雄這是要再宣戰,利用她膈應邢執墨和文寄寧呢,可是,這些個男人之間互相打臉的遊戲與她何幹,她才不要重蹈趙婧覆轍!

奚曉白淡然地說道:“一個遊戲而已,我沒那麽當真!不過要謝謝李先生,一瓶98年的拉圖,還留最後一杯給我,酒不錯!”

奚曉白的意思是,邢執墨和文寄寧以後總會知道聚會暖場遊戲的始末,她在此先表明了,那瓶紅酒,她隻是品嚐者的其中一個,她沒當真因為一個遊戲要去爬他們的‘床’!

文宇炫擔心哥哥文寄寧因為暖場遊戲的關係,對奚曉白產生誤會的看法,抵觸與她接近。

文宇炫連忙將之前在平台上發生的事情大概解釋了一下,並強調道:“沒什麽的,大家想熱鬧熱鬧,開個玩笑而已!”

邢執墨和文寄寧一貫再鎮定的人,此時眼神也不由變得古怪,上流社會的圈子也就那麽大,雖然郭惟霆是新加坡人,不過他們對郭惟霆和阿祝烏的故事大致了解,何況他們剛進大廳的大‘門’時,的確是感受到有一股詭異的氣流湧向他們,甚至仿若有尖銳的物體穿進他們的‘胸’口,莫非真是阿祝烏在他們身上留下解咒的蠱毒?

李逸雄此時看到邢執墨和文寄寧都是一臉冰冷,愉悅地哈哈笑兩聲,揶揄道:“是啊,一個遊戲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再說邢少和文少都是玩得起的人是吧?”

邢執墨和文寄寧的眼神變得是是而非,他們知道阿祝烏或許真是個巫‘女’,而且郭惟霆迅猛崛起必有玄機,傳出郭惟霆與‘女’秘書出軌失蹤後,誰也尋不到他們的蛛絲馬跡,難道這些都是阿祝烏暗中所為?她真的巫力無邊,以致如果他們兩個中的一個不娶奚曉白,奚曉白會死?

邢俏妍罕見自家哥哥和寄寧哥哥神情凝重的樣子,看來文宇炫說的什麽巫咒遊戲是真的了!

邢俏妍堅信自家哥哥不會看上奚曉白這個居心不良的‘女’人,可是,萬一寄寧哥哥心軟了怎麽辦?文宇炫真是愚昧,明明知道奚曉白的情況還要坑害自己的哥哥,如果寄寧哥哥聽了文宇炫的話,把解救奚曉白當做一生的慈善事業,那麽他發現奚曉白一無是處,心思歹毒時,他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邢俏妍心裏焦急,她像抱住自家哥哥的手臂一樣,抱住文寄寧的手,輕輕地晃晃,軟糯地說道:“寄寧哥哥,你千萬不要信以為真!什麽巫術蠱毒,哪有這麽玄乎嘛!如果奚曉白的身體不舒服,她可以去看醫生啊,她本來就是個護士,明天就可以去醫院做檢查的!”

邢執墨和文寄寧的目光都定在奚曉白身上,將信將疑。

奚曉白鎮定自若,不在意地說道:“我沒覺得哪裏不舒服,即便不舒服,我也不會麻煩兩位!酒是我自己喝的,不就是死嗎?誰不會死?”

“好!”李逸雄豪爽地大笑,“夠豪氣,我欣賞!不過曉白也不要擔心,我看邢少和文少都是憐香惜‘玉’之人!”

李逸雄的目光掠過邢執墨和文寄寧嚴峻的神情,又是一陣大笑。

邢執墨勾‘唇’,一聲嗤笑:“奚小姐無恙就好!”

邢執墨走到大理石桌前,他拿起剛才李逸雄開的那瓶威士忌,雙手敬意地給李逸雄手上的酒杯添了酒,然後又往桌上的兩個空酒杯倒了酒。

邢執墨拿起其中一杯,對李逸雄做了一個敬酒的手勢,說道:“很高興參加李少的聚會,今晚賓客滿堂,李少辛苦了,我們就不便多打擾!先告辭了,先幹為敬!”

邢執墨將酒杯裏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文寄寧拿起桌上的另一杯酒,也一口喝完,對李逸雄說道:“謝謝李少盛情款待!”

李逸雄一聲哼笑,沒有辯駁,也沒有刁難,他也喝完酒杯裏的威士忌,“嗒”的一聲,將玻璃杯放在大理石桌麵上。

李逸雄站起來,說道:“邢少和文少看不上我的聚會,要先走,我也不好意思挽留,不過邢少和文少屈駕光臨,我是要回禮的!隻是先前是給文少發了請柬,不知邢少也有興趣,所以我隻準備了給文少的一瓶86年的拉圖,明天我一定再準備一瓶紅酒送到邢少府上!”

“嗬!”邢執墨暗笑,李逸雄這一出,不就是想暗示他是一個不請自來,恬不知恥討酒喝的人嗎?李家太子爺至於嗎?為了嘲諷他‘花’個幾十萬,也不嫌成本高!

邢執墨客套地推辭道:“李少太客氣了,我不是一個戀酒之人,到我這裏也是‘浪’費,好酒還是留給懂得的人好!”

邢執墨的潛台詞——你認為多好的酒?咱看不上!

“哪能呢?”李逸雄眸光晦暗地一閃,“還請邢少不要嫌棄,否則讓人恥笑我不懂禮數!”

這邊,一言一語地對決,大廳那邊,突然安靜下來,原本在高台上領舞的比基尼‘女’郎已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聚會的司儀——新晉崛起的一個電視台主持人吳濤,李逸雄的首席親信劉錦昌站在他的旁邊,手裏拿著一瓶包裝‘精’美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