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243章

“怎麽?這麽快就想逃!”他朗笑出聲,她以為自己逃得了嗎——?“你——你想幹什麽?”睜大的雙眸蘊含著驚恐。

“幹什麽?”雷雋嗤笑了一聲,“我的老婆耐不住寂寞要紅杏出牆,我這個做丈夫的肯定要負起責任吧!”話音剛落,倏地拉起覃捷一起跌進一旁的沙發——?緊緊攥住她嬌小的身軀,凶猛有力的吻壓向她嫣紅的雙唇,不停地吸吮啃咬,直到她受不了疼痛哀叫一聲,火熱的舌順勢侵入她甘甜的小口,肆虐著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一種屬於她與生俱來的特別的馨香蠱『惑』著他的大腦,讓他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動作——?食指摯起她楚楚可憐的小臉,微微腫脹的紅唇,意語還休的小口微微開啟,嬌小的身體在他懷裏像顫動的蝶兒……一種悸動的心痛霎時充斥著自己的大腦,心底不禁咒罵起自己的暴虐,輕輕歎了口氣,卸去了嚴懲的武裝——略顯粗糙的大手輕輕撫觸她的臉頰,『性』感的薄唇輕輕刷過她光潔的額頭,她嫣紅的雙唇,細細品嚐她唇內的甘甜,長舌恣意地挑逗她生澀的丁香小舌……?她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角,早已忘了先前的恐懼,沒有任何的掙紮,溫順地承受著他在自己身上的恣意妄為,『迷』失在他突如其來的溫柔中,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疼愛著……心底明知他不可能和自己天長地久,卻又一次癡傻的陷落了——?“樂彤——你又放季揚的鴿子啦!”優雅的咖啡廳內,流瀉著輕柔的鋼琴曲。

覃捷小口地喝著苦澀的咖啡,雖然已經放了兩塊方糖,卻仍然感覺到極苦難耐,這讓她想不通怎麽會有那麽多的人喜歡苦咖啡,而自己平生最怕的就是這種澀苦的味道!這讓她又想起常常喝苦咖啡的雷雋,不解他昨天為什麽會突然地吻自己,他以前說過要讓自己過夠雷家少『奶』『奶』的生活,可是強吻也是一種懲罰方式嗎?她自己怎麽感覺不到,卻反而有點喜歡呢?

“作為一個女人,一定要懂得如何去駕馭自己的男人!”樂彤輕啜了一口苦咖啡,不過從她微微眯著的雙眼可以看出,那是種極其享受到感覺。“書上說,男人其實是一種極其矛盾的動物——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是要拚命地抓住它!所以你不能天天粘著他,更不能事事順著他。要時常讓他有種想抓又抓不到你的感覺,正如人們常說的‘若即若離’”

“死丫頭!說得你好像結了第N次婚一樣!”覃捷喝了一小口咖啡,苦得她直咧嘴。

“有些事不一定非要嚐試過才知道怎麽處理,男人的天分為什麽比女人高,就在於他們善於轉動大腦,我們女人卻完全憑自己的直覺。”

這丫頭真是說到自己心坎兒裏啦,當初自己就是憑這種直覺結婚,結果卻適得其反,雷雋根本就不愛自己,結婚反而讓他距離最近更遠。

“咦——”樂彤傾身向前,睜大了眼睛盯著覃捷的唇瓣,“你的嘴唇好像腫了耶!”

“呃——”覃捷小臉一紅:“我今天吃多了辣椒。”

“不對——”這丫頭也不想想自己在和誰打交道,望著她羞紅的臉,樂彤更加地狐疑,強行翻開她立著的衣領:“天啊——紅草莓!”瞪大了眼睛看著覃捷:“老實交代!”

“噓——”覃捷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嘴,這丫頭唯恐別人聽不見嗎?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對好友講清事實。

“是不是單威?慘了——若是被你那花心老公知道,你就死定了!要知道有錢人最忌諱的就是紅杏出牆!”雖說自己總是遊說覃捷接受單威,可一旦真的接受,她還是有點擔心,畢竟覃捷是已婚的身份。

“你『亂』講些什麽?我和單威是永遠不可能的,是——是我花心老公啦!昨天他突然——”她猛地打住下麵要說的話,臉上漸漸泛起一陣陣紅『潮』,像是有一股熱流自心底升起——?樂彤緊張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吃驚地望著她:“他和你——難道真的那個啦?”樂彤兩手交叉做了個特別的手勢。

“隻是個吻而已——”覃捷眼神淒『迷』,心情落寞地小聲道。說不清自己是失望還是想要期待什麽——?“有什麽好失望的!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再與他有什麽交集,所有的一切就隻是一個陷阱,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也會想念清粥小菜的,到最後還不是一腳把你給踢開。到頭來落得自己失身又失心,一身的落魄,可沒人能幫得了你!”

“有時候我自己也很明白,他隻是想戲弄我或者根本就是一種變相的懲罰,比如說讓我深深陷進他精心布置的情網,讓我無法自拔,然後再一次地拋棄,讓我痛不欲生,從而完成他的蓄意報複,可是內心深處又懷有一絲的僥幸心理,希望這是他想重新接納我。”

“任何的僥幸心理都要冒著百分之九十九的風險,為了這百分之一的希望,你永遠都不會想象得到自己要付出什麽樣的慘痛代價,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樂彤不無道理的分析讓她看清了事實,也許是她從沒有談過戀愛的緣故吧,自己太天真了。

“我知道啦——”可內心為什麽還會這樣的悸痛。電視上看慣了那些飛蛾撲火的女人們,每每都是為之嗤之以鼻,而如今的自己莫非要步入別人的後塵嗎?唉——這種扯不斷理還『亂』的複雜情緒更是增加了內心的煩擾!

“我還是給院長媽媽打個電話好了——”每次在自己情緒煩『亂』時就會想聽一下院長媽媽的聲音,隻要一聽到她溫和安詳的聲音,鬱悶的心情很快就會愉快起來,生活再次充滿了活力——?電話接通了,不過院長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猶豫,莫非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院長媽媽——洋洋的心髒手術沒有成功嗎?”難道是手術出了什麽問題,上一次他們通話時,院長媽媽曾告訴她,已經有錢為洋洋做心髒瓣膜修複手術了,若手術成功,洋洋就是一個活潑健康的孩子啦,再也不怕奔跑時引起心髒衰竭了,她為此還高興了好幾天呢!這是一個很令人期待的手術!

“手術並沒有做,覃捷,現在育幼院有了危機,已經沒有錢再為洋洋做手術了。”院長媽媽終於還是說出了實情,早晚都要知道的事還是早早地告訴她才對,省得她胡『亂』猜測,豈不更增加了她的煩惱。

“什麽危機?”覃捷的心情不禁再次緊張起來。

“育幼院原來的地主要把土地收回,限令我們一周之內,要不就拿出兩百萬,要不就馬上搬遷,你也知道我們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錢交付土地的費用!”

“兩百萬?”覃捷瞪大了眼睛,默默地切斷電話。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求救的目光看向樂彤——?樂彤早已猜出了端倪,垮下一張小臉道:“你別那樣看我,難道不知道我和季揚都是月光族嗎?我勸你,沒有能力就不要淌這渾水!”

“死丫頭——我當然知道你沒錢,我隻是想讓你幫我想想法子!”人多力量大,她還是希望樂彤能幫自己出出主意。

“兩百萬,我們一輩子恐怕都掙不來那麽多錢,哪有什麽法子?你最好不要管!”不是她不管,她一個工薪階層實在是無能為力。

“不——我做不到!”覃捷堅定地搖著頭。

那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她把那裏當作她第一個家。記得剛進入育幼院時,她夜夜都是噩夢連連,全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是院長媽媽一直抱著自己直到天亮,直至發現她是不能穿睡衣的緣故。進入雷家,她一直都是寄宿在學校,那個家就如雷夫人所講隻是她的免費旅館而已,與雷雋結婚後,雷雋甚至不許她住進他的公寓,就隻有育幼院才是給予她溫暖的地方,不——她絕不會放棄!

看著覃捷那決絕的表情,樂彤知道好友的博愛之心又在泛濫:“那就和你那花心老公離婚,說不定可以拿到一大筆贍養費!”

覃捷毫不考慮地搖了搖頭:“不要他一『毛』錢他還不同意離婚呢,他也許隻想我呆在他身邊好折磨我,更不用妄想一大筆贍養費!”那個死沙文豬才不會成全她,她不會忘記上次他決絕的表情——?“我們去找單威吧!他現在可是總經理,隻要你開口,他鐵定會幫你!”

“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他對我的心思,我不能利用他對我的這份情感而達成自己的願望。”自己再也不想背負太多的感情債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還是自己要死撐到底?”真是服了她啦!無父無母的一個孤兒,卻總是在替別人著想,卻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有多麽地狼狽!

覃捷一口氣喝光了杯中所有的咖啡——苦咖啡,真的好苦!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要喝咖啡了,生活本已經充滿了艱辛,卻還要傾囊為自己買痛苦,她怕苦,怕極了!期待能有個堅實寬厚的胸膛讓自己有所依靠,卻為什麽是那樣的困難?這一刻的她感覺自己是那麽地軟弱,那麽地無助……?“唉——”覃捷蔫頭耷腦地呆坐在辦公桌前,不住地皺眉歎氣,自從上班以來,自己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沒精神過。

昨天她把自己的所有的積蓄都拿來出來,也不過五萬塊而已,聽院長媽媽講,所有的錢湊在一起也就隻有幾十萬,這點錢隻是杯水車薪,離兩百萬的距離還差得很遠。一想到孩子們很快就沒有地方棲身,內心就止不住一陣心酸,而院長媽媽早已為之憔悴蒼老了許多。

“樂彤——”她朝樂彤招了招手,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洗手間,掩上房門。

“什麽事呀?神神秘秘的!”樂彤滿腹疑問地看著一臉緊張的覃捷,這丫頭不是又在為育幼院的事在發愁吧?

覃捷把手掌攤開,現出那個快被他攥出汗水來的首飾盒,輕輕打開——?“哇——”樂彤掩嘴驚呼一聲,但很快意識到不能讓別人聽見,樂彤又小聲地叫道:“天啊!是鑽戒耶——”

“是我的結婚戒指啦!你估計能值多少錢?”

“至少有兩克拉呢,怎麽說也有四五十萬吧!”其實具體自己也不清楚,這種奢侈品不是她們這種階層的人經常接觸到的。

“這麽值錢啊!我隻是在結婚的當天戴了一次,這麽值錢的東西給丟在家裏豈不是很浪費,不行,我要賣了它!”覃捷簡直有點驚喜過度,她隻是想隨便打聽一下價錢,沒想到這戒指還真的管用。

“為了育幼院?你瘋了,這世上有人賣結婚戒指的嗎?我看你都可以上吉尼斯世界紀錄了!”果然不出她所料,這丫頭為了育幼院,居然要賣自己的結婚戒指。就算兩人的夫妻關係不怎麽樣,但結婚戒指畢竟是一種神聖的東西,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地賣掉。

“有什麽辦法?離規定的時間就隻有三天的時間了。如果再不想辦法,那些孩子們就會被趕出育幼院,院長媽媽會急壞的!再說了這也叫物盡其用嗎!”不管啦,以雷雋對自己的態度,那家夥說不定早就把結婚戒指給扔到垃圾簍裏麵去了,自己當然不會舍得,五十萬耶,窮人才不會和錢過不去,那就把它用到有用的地方去,也不枉自己白結婚一場——?“我看你真是昏了頭啦!”樂彤用力敲了一下覃捷的腦袋:“你就不怕你那花心老公知道嗎?他會怎麽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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