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狗血劇情穿越

“衛生員...”

正在處理傷員傷口的田學文聽聞後,急忙回道:“來了..”

槍聲不絕於耳,偶爾還能聽到迫擊炮的聲音!

田學文急忙對受傷的戰友交代道:“你傷口已處理好,躺在這裏,保持警惕,增援部隊馬上就到。”

說完,就匍匐著向前線爬去!

這是田學文第二次跟著特戰隊員作戰,有情報顯示一夥販毒分子準備運送一大批毒品進入境,特戰隊特意在這裏設了口袋等待,準備一網打盡這些販毒分子。

誰知販毒分子知曉了特戰隊的計劃,來了一個反包圍,戰鬥一開始就非常的激勵,看著戰友不斷受傷,作為一個醫學博士的田學文,此刻更顯得極為忙碌。

他好不容易爬到受傷隊友的身邊,簡單地查看了一下,拿出簡易包紮的藥品,快速地上藥包紮起來,嘴裏還不停地安慰道:“堅持住,增援部隊馬上就到,你的腿不會留下後遺症。”

田學文嚴格來說還是學醫的學生,博士學位沒有畢業就選擇了來當兵,從小就愛好格鬥的他很快就入選了特戰隊,又因為學醫,在特戰隊就更受歡迎。

受傷的戰士沒有表現多麽的痛苦,反而微笑著用不多的力氣說道:“田博士,謝謝你。”

“噝....”

田學文知道這是迫擊炮的聲音,不顧自己的血肉之軀,猛地撲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受傷的戰士。

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今天多半是要交代在這裏了,該死的毒販。

有了這樣的認識,田學文反而沒有了慌亂與恐懼,保護住身下這個受傷的戰士心情點了上風,他比自己更年輕,也更有戰鬥力。

電光石火之間,田學文一手緊緊護住頭,一手緊緊在抓住藥箱,心想:如果自己慶幸沒死,還能多救幾個戰友。

炮響過後,田學文隻感覺一陣疼痛,眼睛越來越模糊。

....

六月初夏,清晨的神都城外籠罩在片煙雨迷蒙之中,遠處高聳的大山,靜靜流淌的黃河,配以雞鳴鳥叫,形成了一幅絕美的畫。

神都城郊的書香巷子是一個典型的社會低層社區,人們的生活條件極為艱苦。

這裏的建築物古老而破舊,大多是由粗糙的磚石和木板搭建而成,屋頂是用茅草覆蓋,顯得十分簡陋。

狹窄的街道曲曲折折,路麵坑窪不平,到處都是髒水坑和垃圾堆。

書香巷原本名字不是這個,是因為住在這裏的窮人希望自己後人有一天能考取功名,新起的名字。

書香巷9號院一共住四戶人家,他們沒有土地,在這裏隨意搭建的茅草屋住下,也算是辦個神都城的人。

他們大多以為苦力和乞討為生,隻有一個田姓人家以修補草鞋為生。

田姓人家男主人因跟一群混混修鞋沒有收到錢,與人爭吵被打死了,女主人聽聞後氣急攻心,沒兩日也隨著男主人而去。

家裏隻剩下一十七歲的男孩,父母去世後獨自一人繼承了父業,修補鞋為生。

而那些同樣是貧窮的,家裏人數較多而沒有住處的人,就看上了這兩間破舊的茅草屋,為此發生了不少的衝突。

而這一次就沒有那麽幸運,幾個人打他一人,便他受了重傷昏迷過去。

鄰居們雖然可憐他卻無能為力,隻有一趙姓小男孩偶爾過來看看他。

幾隻老鼠發出不滿意思的‘嘰嘰’聲音,好像在說:這是什麽樣的家庭,一點糧食都沒有。

田學文就像是被它吵醒一樣,頭昏腦漲地躺在**,茫然中瞪大眼睛。

眼睛恢複靈動,神誌也慢慢清醒過來,田學文艱難地轉身看著旁邊。“我的戰友呢?”

破舊的木架勉強支撐著布滿苔蘚的茅草。屋簷下,破碎的瓦片稀疏掛在那裏,像是風一吹就能掉落下來。

角落裏的塵土堆的很厚,承著微風吹來而飄散,讓人不得不掩住口鼻,陳年的腐朽氣味民潮濕的泥圭味道交織,讓人窒息。

牆壁裂痕交錯,裂縫中探出幾要枯黃的野草,地析是泥土地,跑踩上去軟軟的,發出沉悶的回音,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自己這是在哪裏?被毒販捉住了嗎?被送進了小黑屋嗎?

田學文緩緩地坐起來,毒販沒有被擊退嗎?戰友撤離時難道沒有發現自己嗎?

他滿臉不可置信,戰友什麽時候這麽不靠譜了呀?

‘唉呀...’

腦袋一陣陣發暈,天旋地轉般,許多畫麵閃過,像是另一個人的記憶,大梁,不知哪年,一名修鞋匠,家住神都城郊,父母異亡,自己孤單一人。

畫麵快速轉換,大量的信息湧入,讓田學文頭痛欲裂,不知過了多久,這股疼痛才慢慢退去。

這麽多的畫麵處理起來十分困難,他還是在捕捉到了記憶中主人的身份信息——田學文,與自己同名同姓,繼承家業修鞋補草鞋。

那些打死父親的混混的臉龐依稀還出現在眼前,母親不瞑目的眼神讓他難以忘懷。

記憶中的主人出生那天,家父希望他能做個文化的人,將來考取功名,故起名為學文。

“這是穿越了,還是遇到了蟲洞呀....”田學文喃喃自語,自己也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古代,在屋裏無法分辨。

“汪..汪..”

田學文看著眼前一隻很小的土狗,像是剛兩三個月大,小狗搖著尾巴,不停在他腳邊打轉,像是非常著急的樣子。

田學文伸手摸向小狗,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是這麽粗糙,作為一名醫生對於人體那是非常熟悉的,眼前的手就是一個十分操勞的十七、八歲年輕人。

‘天呀,自己真的穿越了嗎?’

他立刻打量自己的穿著,一身無袖麻布衣,下身依然是麻布的裙子,都打了不知道多光次的補丁,腳穿一雙平頭草鞋鞋。

轉身看了眼,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戰場的醫療箱卻在**。

田學文哭笑不得,這是什麽事,自己借了一副身體活了過來,這個醫療箱怎麽也穿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