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感受到了?窮病,很有意思吧?

原本低頭望向吳向仙的林峰正打算嘲諷兩句,可是一轉眼就發現兩個龐大的柱子出現在吳向仙原本的地方。

隨即他往上看去,忍不住罵出了聲,“媽的,這特麽犯規了吧?”

要知道就連他的武道真身雖然隻是在提高自身肉體上的弱點而順道學習的。

可是那他也足足消耗了幾十年的時間,可是麵前這個男子隻是在短暫地觀看到他的變身過程後,便通過仙祖憑證模仿了出來。

“讓我看看你這模仿的成色如何?”林峰單手一招,示意吳向仙出手。

“讓我一腳踢爆你這個吊人!”話還沒說完,吳向仙那如同天柱一般的大腿就踢了過去。

“砰!”

仿佛是一道小型的核爆在兩人雙腿之間炸開,猛烈的衝擊波甚至將山峰都消掉了一層。

甚至就連福地外圍的峰上都能見到這道比太陽還要明亮的光芒。

“該死,怎麽一個凡人,一個分神期之間的大戰都可以到達這種地步?”原本看熱鬧的孫執事被光晃了一下後,叫罵道。

隨即他便調高了決鬥場的防護等級,一道漆黑的黑膜從下向上覆蓋開來。

“這是兩個什麽怪物?”孫執事擦了擦忙亂後臉上的汗滴,在權限的加持下向黑膜內望去。

和體型不相符的是,竟然是林峰占據了上風。

在兩人之間的不斷猛烈轟擊之下,吳向仙那原本完好的身軀此時卻有些千瘡百孔。

吳向仙在林峰的不斷加速下,隻能勉強地看到他的身影。

“感受到了!”突然吳向仙猛然喊道。

原本破破爛爛的仙祖‘真身’此時卻如同被一道無形的力量之下不斷壓縮,慢慢地竟然凝聚成了一道如同真人一般的身體。

望向隻在短短幾百次交手後,吳向仙竟然已經能夠模仿出武道真身的關鍵之處,林峰甚至感覺到頭腦發麻。

這位仙祖的血脈怪不得會遭到天妒,這如此強大的悟性如果再不封號,這讓其他人怎麽玩得了?

可是還沒等林峰攻了上去,便發現那對麵**的身體竟然皮膚上不斷凝聚出一道道靈紋。

“靠,我特麽現在終於知道妹妹為什麽一根筋地將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他的身上了。”

原本還有些考校和敲打意願的林峰此時卻完全的服了。

如果有個人能比他強幾分,林峰還有勇氣奮勇直飛,可是如果有人能比他強個幾千倍,那就不是人與人之間的追逐了。

而是一個愚蠢的凡人卻想和神來作比較。

“等下!好像有些不對勁!”林峰突然發現吳向仙的身上竟然在緩慢凝聚著一個古樸的道袍。

道袍上雕有日月山河,百族萬獸,六道輪回。

雖然第一眼讓人看上去隻覺得有些滑稽,可是在仔細觀摩過後,便發現此中的妙處。

甚至在短時間觀看過後,林峰感覺自己原本很多的地方修煉得還不夠圓滿,甚至還有一處錯誤。

可是林峰卻沒有貪圖多看,而是大聲的喊出:“我認輸!快叫太上長老來!”

而在外麵的孫長老見到林峰認輸後,雖然有些奇怪為何林峰完全沒有發揮出自己修仙者的實力就認輸了,但是也連忙關閉了黑膜。

隨著一道靈符炸裂開來,好幾個長得十分有特點的老頭子就出現在了決鬥場。

“林家小子,之前都和你說了別招惹吳向仙,你竟然還和他決鬥?”一個老頭拿著浮塵,此時正氣的臉上的長須都炸毛了。

“先別管那麽多,你們快看看他現在是不是有點問題?”林峰沒有理會找他麻煩的可能,而是趕緊問道。

畢竟現在在他看來這麵前長得俊美的少年可是他未來的妹夫,萬一他這一試探導致吳向仙身體出現什麽未知的變化就不好了。

“這,這,這分明是外邪入體的征兆啊!”一個見多識廣的老頭用頭頂上的第三隻眼掃視片刻說道。

“外邪入體?”眾人當然知道外邪入體會導致什麽危險的情況,甚至可以說不少仙祖子胥原本都意氣風發,但是在遇到外邪入體都無能為力。

因為這些外邪不受到任何的法術影響,甚至隻有仙術才能壓製住。

這也是為何不少成仙的仙祖需要和福地達成約定,讓子胥可以受到福地的庇護。

因為隻有這些古老的勢力才能保住仙術不被搶奪,並且能夠保護住仙祖子胥。

因為傳說中,集齊百種不同仙祖的血脈可以煉製成一個百轉神丹,可以死而複生,甚至在千種過後可以白日飛升。

而現在的吳向仙雖然能夠勉強的感受到了外界的聲音,對於自己體內的情況有了些許了解。

他原本因為仙祖憑證而擴張幾百倍的識海,此時卻被強行插進了一個異物,是屬於仙這一層次的存在。

“吳向仙?你竟然能夠是他的子胥?你憑什麽能是他的子胥?”一股帶著強烈怨念的聲音在吳向仙的腦海裏響起。

“賈胖子?”這個聲音吳向仙再熟悉不過了,這分明就是那個示任何人與無物的賈胖子。

“你到底是誰?”經過短暫的思考,吳向仙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畢竟在他看來這能夠和仙祖憑證抗衡的能力怎麽看也不會是賈胖子能夠做到的。

總不能死了幾日後,成了鬼仙吧?

而且自己那仙祖憑證所封印的大手印分明有碾滅一切萬物的功效,區區煉氣期的靈魂怎麽可能會存活下來?

“是我啊,我是你大學時期最好的朋友啊?怎麽,不認識老朋友了?”

眼前的賈胖子身影一陣模糊,隨後竟然變換成了吳向仙大學最好的女性朋友的模樣。

雖然吳向仙一直在心裏暗示自己這些隻不過是幻覺,是自己見到死人後內心的恐懼。

隻是那殘缺的腿分明和那天他摔在地上後,那破碎的身體一模一樣。

那無神的眼睛仿佛在訴說這世間的不公。

“為何這世界上有癌症的存在?為何非得是我患了白血病?”

無數的怨念和殘念從他的識海內響起,這些都是他前世見到或者聽到的屬於平凡人的不甘。

畢竟這個世界隻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