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今天是個發福利的日子

柳輕生與徐慧真去救陳雪茹,也不知怎麽的,又多了一聲衣服撕扯。

柳輕生還沒看清,徐慧真便急忙跑過來,抱住了陳雪茹。“你沒事吧?”徐慧真是真的關心她。

陳雪茹這時候整個人仿佛是燒開的水,整個人就像燒開水的,什麽都不記得了。

見陳雪茹說不出話,徐慧真趕緊抱著人向屋裏走。

“走走,先換衣服。”

“嗯……”

陳雪茹聲如蚊鳴。

她是不介意與柳輕生親近的,畢竟他們是確定的男女朋友。

可是騎自行車崩線,車把掛撕了衣服……很丟人!很尷尬。

她本來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

撕——

衣服掛扯了,這是真沒想到……

兒女離開,柳輕生看看腳蹬,誰的褲腳?

自己……沒事。

工作服,結實。

所以……今天是個發福利的日子。

……

徐慧真隻想用自己的衣服擋住陳雪茹,根本沒有注意,掛在腳蹬上的衣服其實是她的。

好好的冬褲,硬是穿出了旗袍的感覺。

而本人一無所覺。

徐慧真:你是故意的?(她在調笑閨蜜。)

陳雪茹:我不知道啊!(這個也沒看見。)

回了房間,陳雪茹換好衣服,猶豫了半天還對徐慧真說道:“剛才的事,不好意思啊?”

是啊。她是應該道歉。

人家來幫她,她反而弄壞了人家的衣服。

可惜陳雪茹不知道,隻以為隻是自己騎車不注意,扯壞了自己的衣服。

更離譜的是徐慧真還一無所覺:“行了行了,知道了。就外衣破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本來就是你對象。看見了也不吃虧。”

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衣服也破了,大腿都晃出來了,臉上全是吃瓜的興奮。

“你!你再說!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陳雪茹也是急了,又羞又急又幸福。幸福的撒了狗糧。

看著陳雪茹幸福的樣子,徐慧真莫名的有些傷心,畢竟自己的丈夫不要自己,閨蜜還撒狗糧,好心累。隻是強打精神微笑著說道:“行了!行了!換好衣服就出去吧。正好飯也做好了,一起吃個飯。我也要感謝他的自行車。還是說其實你是不想換衣服的……”最後一句,貼在耳邊,說的極小聲。

但陳雪茹聽到了,而且差點噎住,猛烈咳嗽了起來……

啥叫穿露一點給對象看,徐慧真原來是一個這樣的徐慧真……

咯咯咯……

徐慧真突然笑了,陳雪茹也笑了。不僅不生氣,反而還很開心。

……

“爹,就這樣放過柳輕生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東直門小酒館裏是姐妹倆開心的笑,四合院這邊便是各種的埋怨。

開完大會,回了屋內的閻解成有些不滿,朝著閻埠貴埋怨。

整個大院都捐了,包括他們家,就柳輕生沒有。

四合院一直被賈家吸血,但柳輕生卻沒被吸到。

重要的是他爹閻埠貴捐了款,還要與他均攤。他已經沒有錢了啊!

為什麽就他這麽命好!

無父無母還成了好處不成?

他不甘心!

“怎麽不服氣?”閻埠貴拿起一個窩窩頭,啃了兩口,覺得有些難以下咽,透過門框,看著柳家還沒有人。

有些不甘。

他閻埠貴都沒逃的掉捐款,偏偏柳家這小子……真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爹,為什麽不去告?說不定真能……”

閻解成想起賈張氏的話。

“告?憑什麽?人家三代貧農,父親是烈士。那賈婆子胡咧咧,自以為是地抓住人家的把柄,讓人家掏錢,沒大嘴巴抽她就算不錯了。”

“爹,你怎麽還向著柳輕生說話啊,你不是也惦記他那輛自行車。”閻解成有些不理解。

“我那是為四合院的大夥兒謀福利,賈張氏是為了一己之私,能一樣嗎?”閻埠貴有些氣急,他精於算計一輩子,怎麽會有這樣愚蠢的兒子。

簡直與賈張氏一樣蠢。

“有什麽不一樣的,還不是都沒有得逞。”

“那還不是賈家的老虔婆在中間壞了事,直接想分人的家財。家庭成分是那麽好動的?作死!”

閻埠貴都不明白易中海是怎麽算計的。怎麽能拿家庭成分這事開說。

也幸好最後沒成。萬一真逼的人小夥上告,他們可就完蛋了。

分烈士的家?

真以為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啊。

屁!

到時候,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沒的好。

沒看到院裏的聾老太太為什麽那麽德高望重,還不是人家說自己給紅軍送過草鞋。

柳家也一樣。烈士啊!

當然,這些就不一一說給兒子聽了。萬一這小子說了出去,被柳家聽了去,他們還怎麽拿捏。

柳輕生相了一個有錢的對象,他們還等著拿捏,等著沾油水呢。

……

另一邊,柳輕生還是在小酒館吃了飯。

本來他是想走的。

想了想最終還是算了。

這是組裝自行車的感謝飯。不吃,好像真的不太好。

就這麽走了,以後還要不要見麵?還要不要與小酒館做生意。

於是柳輕生大大方方留下,吃了飯。

至於徐慧真沒有換衣服的大腿……就當後世普通聚餐了。

二女陪著吃完飯,推著自行車帶上柚子回家。

這一次陳雪茹沒有送。

一個是兩人送來送去,耽誤事。

第二個就是今天出了這麽一檔子事,確實也不好再撒狗糧。

出了東直門,夕陽西落,即便是穿著棉襖,依舊有些寒冷啊。

單人單車,突然沒了陳雪茹,多少有點兒孤獨啊。

踩著車子回到四合院,把車子搬進屋,才發現柚子在打瞌睡。

把柚子抱上床。

柳輕生開始打水洗腳。

小孩子還好,但是一大人不洗腳,就有些難受。

這是上輩子的習慣,不是原身的。

摸著黑,點起了爐子,開始燒水,刷牙、洗臉、洗腳。

今天不想做事,這時代也沒什麽娛樂。

上了被窩,今天這一天便又過去了。

咚、咚的敲門聲。

將正準備結束這一天的柳輕生給喚醒。

柳輕生看了一眼窗外,借著月光一身洗得發白的碎花棉衣的豐潤女子,緊張地戳在外麵,凍得有些哆嗦,一臉尬笑。

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小槐花的緣故,這女人一天天的愈發豐潤了。

“秦嫂子。你怎麽過來了?有事?”

柳輕生起身,掀開厚重的門簾,看著佇立在原地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