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算計的很美

易中海訕訕一笑,有些心動。

他不希望柳輕生脫離他的掌握。

現在賈東旭癱了,他需要重選養老人。柳輕生的條件很好。倒插門,但他有錢,女方也願意給他錢。

這個條件真的讓易中海非常滿意。

所以,他必須做些什麽。

比如能不能讓柳輕生再請全院吃席。

這事情成了,四合院中生活在一塊的鄰居,也會領他們這些大爺一份情。他說話也就更有分量。

至於柳輕生,那就隻能再當一回冤大頭。

不會有人說他好,甚至背地裏還會說他是個傻子。

若是不成。

那也是柳輕生不懂事,這麽多年,一直流傳下的規矩,他既然不遵守,自然也會被人唾棄,讓四合院中的鄰居,更加的厭惡。更方便他拿捏。

也就是說易中海的養老人不僅要受他掌握,還要隨便他坑,一如他對原劇中的傻柱。

至於說你想別人給你養老,難道不應該對別人好一些嗎?

沒有!真就沒有這樣的概念。

這是一個人人為我,我也為我的四合院。

為別人著想?那還怎麽叫禽滿四合院。

思量一番。

覺得無論成敗,他都不吃虧,都有好處。

畢竟他的初衷,可是為四合院的鄰居,謀福祉。

誰也挑不出刺來。

至於柳輕生的利益,他早就選擇性的無視。

如果他們有這個觀念,根本就不會算計柳家。

這個院的人從來在意的隻有他們自己。

不要說柳輕生這個外人,就是他們自己兒子,也是不停的遭受到他們的算計。

孩子過得好不好沒關係,隻要他們好。

閻埠貴看到易中海有些心動,決定在燒一把火。

“老易,這件事,若是這事辦成了,院子裏,誰都會感激你的情誼。

關鍵若是能成,也可以緩和咱們和他的矛盾,讓輕生更好地融入大家庭中,這樣的話,你的養老問題,是不是也多了一個選擇。”

為了—頓飯,閻埠貴也是拚了。

就是吧,為什麽他們吃人絕戶,弄糟了關係,難道不應該他們請客吃飯嗎?怎麽就柳輕生請客吃飯,緩和他們的矛盾?

就因為他們年紀大。

這個四合院,他們就永遠是對的?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還真是這麽想的,沒人覺得這法子不對。

你看隻要說服柳輕生請客吃飯,他們在作勢噓寒問暖一番。

這事就是他們所有的付出。

出嘴不出力,這事易中海熟。傻柱,賈東旭,不都是這麽被他們**出來的嗎?

可惜,賈東旭眼看著是好不了了。雖然人是救了下來,但從此也就是臥病在床。還指望他養老,今後他怕是需要別人來照顧了。

至於傻柱,那就是個純工具人。借自己的錢,還沒還利息呢。

是,那錢其實是何大清給的贍養費,但傻柱不知道啊。

易中海拿著何大清的贍養費,收著傻柱的利息……

從一開始傻柱便是一個給錢工具人。

這是開局便設計好的。

所以不能用傻柱養老。傻柱養老實在是太費錢了。傻柱賺的本就應該全是他的錢。

易中海有這個自信,有這個能力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在沒有柳輕生的原劇情中,易中海是沒的人選,才不得不選傻柱。

畢竟人家有父母的孩子也不傻,自己的父母不養,憑什麽養他啊。

可現在不是出現了一個柳輕生了嗎?

關鍵是這小夥子還在自己手底下幹活。

柳輕生的技能,易中海是見識過的。隻要他點點頭,柳輕生就能轉正。

如果他再指點一二,七級工八級工不好說,但五級六級還是有把握的。

他自己可以賺錢了,再給自己養老。

到時候拿著傻柱的錢,再有柳輕生養老,花著他媳婦的錢,想一想便美。說不定,臨老臨老,他還能過上丫環仆人的日子。

哦,現在不這麽叫了,叫保姆,但其實還一樣--有人伺候自己。

“好吧,我去試一試,看能不能說服他,不過,你們也跟我一起去,這樣的話,或許有點分量。”

“好吧。”劉海中與閻埠貴點點頭。

以他們兩個人的精明,自然也知道易中海的小心思,要丟臉,一起丟臉。光想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

……

賈家。

“婆婆,你說大爺們商量的怎麽樣了?”

賈家婆媳可一直盯著三位大爺呢。

畢竟賈東旭住院的錢從哪來?

婆媳二人又怎麽會不擔心。

當然,不是說賈家沒有錢。

老賈去世的慰問金,賈東旭的工資,以及這些年四合院隔三岔五的捐款。賈張氏有錢。

不敢說有多少,三五百塊還是有的。

而賈東旭是工人。

是工廠養你生,養你死葬的工人。

工傷有報銷,有營養費,甚至人死了,工廠也會管的。

畢竟賈東旭是在工廠受的傷,也沒人抓住他偷東西。

傻柱倒是抓了他一回,可又有什麽用?

現在就是賈東旭傷了,在工廠傷的。

經曆過老賈事件的賈張氏門清。

賈東旭的工傷不僅不用他們自己出錢,還有的賺。

但沒有人會覺得自己錢多。

賈張氏就更不會了。

被四合院幫襯,已經幫襯習慣了。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她賈張氏不狠狠地吸上一口血,還能是她賈張氏?

“商量?不管他們怎麽商量,這個院都要出錢。100……不,1千塊錢!”

隻想一想這麽多的錢到手,賈張氏的老摺子上全是笑容。

下垂的皮膚,惡狠狠的笑容,整個人都扭曲了。仿佛那不是人,而是一頭惡狼一樣。

秦淮茹看著有些扭曲的老虔婆賈張氏,瞬間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單純的小白兔。

“嗯?”賈張氏看著兒媳,手裏的雞毛撣子,蓄勢待發。

“婆婆,你怎麽了?”

秦淮茹是真不明白賈張氏為什麽又拿雞毛撣子,而且看上去還要打自己似的。

“哭!死勁的哭!你哭的越慘!咱家的錢越多!”

賈張氏還真的是為秦淮茹準備的雞毛撣子。

她這是要演一出苦情戲。

呸!

演戲就演戲!

你打我幹什麽?你不會打你自己啊!

我秦淮茹根本不用打,瞬間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