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虎頭蛇尾
柳輕生當然不會有事，隨身空間，三十多萬個平方，什麽收不下。賈東旭就是把整個煉鋼廠偷了，柳輕生也裝得下。
廠長沒有訓斥傻柱，但不等於車間工人也默不作聲。
這時候的工人可是非常有主人翁精神，聽到傻柱告他們車間偷東西，自然是不會放過傻柱。保衛處的人馬一走，便圍了上來。
傻柱作為四合院的戰神，保衛處的大兵他不是對手，但一般人他也是不怕的，可現在是一個車間的人圍了上來：“幹啥？幹啥？我這是維護集體的利益，捍衛工廠……你們幹啥？你們還想不想吃飯了？”
傻柱也算是久經易中海薰陶的戰士了，道德至高點也能扯上兩句。
前麵話說的，就是已經離開的楊廠長也忍不住側耳傾聽，不由的點頭，覺得自己看重的傻柱其實不傻，還是可以的。但是沒說兩句，就暴露了傻柱的品質。
有事說事，用手中的權力威脅人？
得虧這傻柱就是個廚子。如果他手中再有點兒權力，豈不是要翻天？
你這是彰顯你自己的能力來了。
就手裏麵那打菜屁大一點的權利，都被你玩出花來了。
怪不得人家都說你嘴臭呢？
剛剛生出的好感，有心提拔的好意，一瞬間就熄了火。這人絕對不能重用！
看也不看傻柱一眼，大步地離開了車間。
李副廠長也被傻柱的騷操作搞得憋笑了。
李副廠長到軋鋼廠來就是奔著奪權來的。
本以為楊廠長手下的人不簡單，一個小小的廚子也有不凡的政治覺悟。
然後，就這？
李副廠長本人有點兒本事，媳婦更是大院子弟。就是這樣，他也隻敢用手中的權力進行私下交易，也沒像傻柱這麽囂張，直接嚷嚷。
手下是這樣的人，李副廠長對楊廠長自然是很不屑。
當然，李副廠長私下交易的手下也不怎麽樣，但李副廠長本來就是奸的啊！
一個奸人手下沒什麽可用之才，不是很正常。
可楊廠長的形象一直很正麵。
……
“廠長，楊廠長，你別走啊！這偷東西的賊還沒抓呢？”
看楊廠長離開，傻柱立即嚷嚷著去追。
傻柱其實也不傻，傻柱深知自己的武力值，一個兩個人，那無所謂，他確實不虛，上去幹就完了。可一車間，少數也有一百來號老爺們。
雙拳難敵四手啊！
傻柱也不敢再呆，追著楊廠長便跑了。
他隻不過是四合院戰神。而且戰績也基本上是從許大茂身上刷來的。
這軋鋼廠上下，打不過許大茂的不能說沒有，但真的很少。就是一些強壯的婦女同胞都能收拾的許大茂嗷嗷求饒。
這兒卻有一百來號的老爺們，收拾他傻柱還不跟玩一樣。
一人一腳，他也受不住啊。
不跑真被收拾了，也不會有人管他，包括易中海。
現在的易中海可是一門心思讓賈東旭養老。
傻柱就是一純純工具人。
不僅花傻柱老子寄來的錢，更是打架讓傻柱上，作為他鎮懾四合院的武力存在。
武力鎮壓加道德楷模是易中海統治四合院的兩把武器。
但，武器說得白了就是鷹犬，鷹犬自然沒有自己養老重要。
傻柱一口氣得罪了一車間上下上百號的爺們，有賈東旭養老的易中海自然不會保他。
就是想保，賈東旭也不會答應。爺倆拿起飯盒，打了飯，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吃了起來。
楊廠長沒讓傻柱跟，打發傻柱回了食堂。
回了食堂後，傻柱憤怒地拍打著勺子，想要抖動一分，拿出他拿手的帕金森廚師抖，出出氣。可惜，看著窗戶口外那還有百多號人憤怒的臉，隨手將大勺扔在菜盆裏。
“馬華，你給他們打菜，我累了，休息一會。”傻柱直接走入後廚，不敢多看外麵一眼。
“賈東旭，怎麽就沒有呢？”傻柱不解。
拿不了人出氣，傻柱用菜出氣，憤恨地拿起菜刀，隨手拿起一顆白菜，就剁起來，似乎那顆白菜，就是賈東旭一般。
……
賈東旭被傻柱這麽一鬧，心中也在泛嘀咕。
一個是傻柱這貨說告還真告。
第二個就是柳輕生那怎麽什麽都沒翻到。
到了下午，賈東旭更是把柳輕生向外使喚。不是讓柳輕生去後勤借工具，就是讓柳輕生向外搬做好的原件。
而他就溜達到臨時工的工位，打算摸回自己的東西。
沒有？
怎麽會有？
他偷偷摸摸放柳輕生這裏的金屬物件，全被柳輕生放進了基地空間。
摸了一下午，啥也沒摸到。賈東旭慌了。
他還靠著這些金屬件與他的小夥伴們打牌呢。
現在金屬件沒了，他賣不了廢鐵，沒有錢，這還怎麽打牌？
人家是不會讓他賒賬的。
畢竟欠賬不還，老賈家也是老傳統了。
這時代又不是以後。
賭債不在賭場上清，事後去要，人家就能告公安抓人。
是的，這年月要賭債，公家是真的會抓人。
現在東西沒了，還怎麽賣錢？沒有錢，還怎麽去打撲克。
一臉愁容的賈東旭，一下午都不是個味兒。
打撲克上癮，一天不打手癢，就像他媽賈張氏天天吃止疼片一樣。
弄得整個廠間的爺們都奇怪。
這賈東旭又怎麽了？
上午不是很勤快嗎？
下午就又溜達不幹活了？
當然，也沒人去指責賈東旭，誰讓他是易中海護著的崽。
現在都知道易中海成了八級鉗工。以後一些難製作的大件還要求到易中海的頭上。
這時代的技術全靠大師傅帶。沒有大師傅帶，不會就是不會。
就是想找個可以培訓的地方也沒有。
為了不得罪易中海，自然沒人去管四處溜達的賈東旭。
就是車間主任也任由賈東旭怠工。
反正車間一百多號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賈東旭的活，其他人都能做。而易中海卻是無可替代的。
當然，也不是沒人注意賈東旭。
比如柳輕生。
柳輕生還打算等賈東旭不注意自己把金屬原件歸位。
沒有想到這賈東旭溜達歸溜達，自己一回車間，這貨就不溜達了，反而不時注意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