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賈東旭羨慕嫉妒恨

“你莫不是看差了?他怎麽會有罐頭。”

這年月罐頭可是絕對的高檔品。普通人即便見過,也不舍得買。

“我怎麽會看差。剛才柳輕生可是給了他對象好幾罐。”

嘴上說著,自己先饞出了口水。

本以為嫁入城裏能過上好日子,可在賈家哪有什麽好日子。吃得還沒有農村好。

秦淮茹是真的沒想到柳家會這麽富,罐頭都是幾罐幾罐的給。但是沒辦法,誰讓她嫁得早。嫁賈東旭時,柳輕生才是個12、3歲的小屁孩。

現在這小屁孩長大了,自己也早已經嫁為人婦,為人母。

秦淮茹隻能是使出她白蓮花的技能,讓賈張氏看看別人家是怎麽對自己媳婦的。希望可以改善一下自己的小日子。

然而賈張氏不按套路出牌。

“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賈張氏拿起雞毛撣子,就朝秦淮茹扔過來。

“你這是嫌棄我們家窮啊!你滾!有本事你滾啊!看你娘家要不要你?你就是一農村的土妞!”

賈張氏老潑婦了,也是從白蓮花過來的。年輕那會兒,誰還不是一朵白蓮花啊。

所以,秦淮茹一開口,她就看穿秦淮茹的小伎倆,手撕白蓮花。

想多吃她家的飯?想什麽好事呢?家中多的飯全是她的。她都不夠吃。

你小小白蓮花想多吃,做夢!

秦淮茹被婆婆手撕白蓮花,傻眼了,挨了幾下打,嚶嚶嚶的閃躲。

柳輕生一看,趕緊帶上柚子與陳雪茹一起送柚子上學。

這白蓮花已經嚶嚶嚶起來了,這時候不走,誰在跟前,老虔婆賈張氏就罵哪個。

什麽小賤蹄子勾引男人,什麽光棍看小媳婦……就沒她不敢罵的。

重要的是她還真沒罵錯。

秦淮茹每次嚶嚶嚶起來都在撓院子中男人的心,特別是傻柱,每次都恨不能以身相待。

嚶了這幾年,每次嚶傻柱都要換褲子,嚶得許大茂外出拍婆子,院中的男人晚上要加班。

隻有賈張氏,寡婦一個,香菇藍瘦,夜不能寢。

秦淮茹越嚶,她越是追著打。

“小浪蹄子,不要跑。”賈張氏憤恨地追著秦淮茹抽。

秦淮茹也沒有多在意,這一幕,她已經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

剛嫁過來,才16歲,挨打不敢跑。現在,她能滿大院地溜自己婆婆玩。

溜完整個院,才急急忙忙帶上棒梗出門。

“秦淮茹,你趕著投胎啊,慢點走。”賈張氏叫囂道。

神經病!秦淮茹暗自唾棄一聲。

“媽,再不著急,棒梗上學就遲到了。”秦淮茹轉身,一臉焦急地盯著賈張氏。

“那你還等著什麽,趕緊去啊。”賈張氏咆哮一聲。

催促道。

打兒媳婦是為了撒氣,可孫子更重要。

嗬嗬!

秦淮茹冷笑一聲,說什麽的都是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過今天這打算是躲過去了。

秦淮茹生氣地帶上棒梗向學校走去。

賈東旭被易中海拉著走,還是惡狠狠地瞪了柳輕生一眼。

是他!都是他!

他怎麽不去死!害得他家庭不和。

老虔婆子賈張氏打秦淮茹是因為賈東旭天天晚上與秦淮茹吱吱嘎嘎地造小人玩。

而賈張氏呢?一寡婦,沒男人滋潤,內分泌本就失調,還天天聽。如果這不是兒子的老婆,她恨不能手撕了他們。

天天讓寡婦聽你們吱吱嘎嘎地造小人玩。你們到的嘛?你們知道寡婦的苦嗎?

他們不知道,兩口子天天造,哪裏會知道。秦淮茹隻有當上了寡婦,才會知道。

至於賈東旭,不能對自己媽發火,這火自然就發在了外人的身上。比如柳輕生。

誰讓他吃肉的,他不吃肉,他們家會不和?

當然,即便柳輕生不吃肉,賈張氏也依然會打秦淮茹,到時候賈東旭又會以其他借口來埋怨柳輕生。

這個院的人不僅看不得他人好,更恨不得看他人去死。

總之,與他們做鄰居是倒了血黴了,除非你死,他們才會安生。

不,你死了,他們還要吃你的席,分你的房。

“師父,他也太囂張了!辦席的糧還有要回去的!”

現在,賈東旭便要出妖蛾子。

“你想怎麽做?”

易中海從一開始便不喜歡柳家,因為柳家比他有錢。

但易中海凹的人設是道德楷模,當然不能主動對付柳家。

不管是分柳家孩子,還是吃絕戶,他幹的都隻是順水推舟。即便事實敗露,也與他無幹。

老陰逼了。

作為賈東旭的師父,賈東旭一開口,易中海便知道賈東旭想幹什麽。

畢竟這事他們師徒不是第一次幹了。

比如易中海身為七級鉗工,為什麽沒有一個徒弟比的上賈東旭?

是賈東旭是天才?其他人都是蠢才?

一個在軋鋼廠幹了五六年,直到死後也沒有進到二級鉗工的人天才個鬼。

事實上就是易中海故意打壓自己的徒弟。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易中海懂的很。他本就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就是賈東旭,他也壓著,沒認真的教。不然,一個七級鉗工,六級、七級的徒弟教不出,二、三級的還能教不出?

易中海這麽做,是因為他知道“錢是男人的膽”,沒有錢,他才拿捏得住賈家。這一點通過他扣下何大清寄給何雨柱兄妹的贍養費,就可以看出他的行事手段。

當然,賈家也不是什麽好人。如果賈家翻身,闊綽了,分分鍾也不會認易中海這個老逼登。

翻臉不認人,賈張氏他們也是老油條了。原劇中更是隨處可見。

“師父,你說他能不能丟了工作。”看著遠去的柳輕生一自行車帶倆,賈東旭叫囂道。

“不行。”

“為什麽?”

“他是接的老柳的班,不是普通臨時工。”

這年月就沒有開除工人的說法,即便易中海通過了考核,馬上升八級鉗工,也沒那個本事開除一個工人。就是廠長也不行。

“那師父能不能分配給我。我操練不死這小子!”

賈東旭麵目扭曲。

吃得好,找的女人也比自己的好,還騎自行車……哪一樣都讓賈東旭羨慕嫉妒恨。

“這個可以。”

易中海點了點頭。

軋鋼廠的工作可是很累人,特別是臨時工,能讓老工人折騰死。

易中海早想折騰柳輕生,一如對傻柱兄妹,但他不願意崩“道德楷模”的人設。現在賈東旭願意做,他自然樂得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