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磨洋工
不說連續算計失敗的四合院安靜下來。
一夜無話。
天剛亮。
一柱擎天！
柳輕生笑了，他終於把身子骨補回來了。
這個標誌性動作還是他上輩子從張三豐那學來的。
當年的香江電影少年張無忌就問了祖師張三豐一柱擎天的問題。張三豐回答說：他幾十年，每天都一柱擎天。
從此柳輕生便知道男孩子一柱擎天才是健康的表現。
所以，今天，不做飯了，帶上柚子吃國營店，就當慶祝了。
打水洗漱，遠遠的又雙叒看見秦淮茹早早的就在大冬天裏麵洗漱著那永遠洗不完的衣服。
看著她家那個老虔婆子，悠閑的坐在小馬紮上，吐著瓜子，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竟然可以這樣的怡然自得。
這年月的衣服真不經這麽不斷的洗，會洗爛掉的。
每看一次秦淮茹洗衣服，柳輕生沒有看到一位堅強的女性，遺世而獨立。他隻看到……老賈家真有錢。
畢竟為了安全，柳輕生已經不再去黑市淘貨，所以柳輕生有錢有吃喝，卻也缺布票、棉花票。
就身上這一件大棉襖，還是人陳雪茹幫著置辦起來的，想替換穿都沒有，更不用說脫下來洗了。
是真有錢。人均兩身大棉襖可不是殷實人家。
秦淮茹：……我謝謝你啊！這是我想表達的意思嗎？你就不覺得我很辛苦，需要別人的幫助？
秦淮茹遠遠的看了柳輕生帶著柚子的身影，思索著如何才能從他的手裏摳一點錢財出來。
他可是現在軋鋼廠的風雲人物。
但凡手頭上漏上一點兒，就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
最重要的是什麽？
是柳輕生那位資本家對象已經好幾天沒出現過了。
幾天沒來，肯定就是散了。
大資本家的小姐又怎麽會服侍男人。這才幾天就現了原形。找女人還得是自己這樣的。光長得好看，有什麽用。
原本有些苦悶的臉上，終於是可以笑麵如花一下了。
趁人之危是不好，但是她又有什麽辦法。
不僅要照顧癱瘓在床的老賈，還要顧著一個拿兒子孫子說事的老虔婆子。
對賈東旭，她可以無愛。
但為了兒子，她同樣可以為母則剛。
嗯，趁虛而入靠男人養那種。
至於說自己已經成為了工人，可以賺錢養家了……就沒這種概念好吧。
坐在小板凳上的賈張氏，斜著一雙三角眼，看了一眼鬧鍾。
“秦淮茹，你不要磨蹭了，在過一會就趕不上上班的時間了，若是扣了錢，你看我怎麽撓你。”
是的，老賈家不僅有縫紉機，還有鬧鍾。
縫紉機、鬧鍾，一人不少於兩身的大棉襖，妥妥的四合院富戶。也不知道四合院中的人是什麽眼神，怎麽就視而不見，覺得賈家日子不好過的呢？
另一邊，送柚子的路上再度包子、油條、老豆漿走起。
依然喝不慣老北京的豆漿，但一柱擎天喂。
不就是又酸味又怪嗎？
大不了當中藥喝。豆漿可比中藥好喝多了。
男爺們為了這事，就沒有吃不下的東西。
送完孩子進了廠，柳輕生今天幹活都分外的有力氣。
……
自從婁半城拉來了外貿，紅星廠的自行車就進入了大生產的節奏。
畢竟愛國資本家再愛國，他們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一塊多錢的自行車，拉回東南亞就是幾十倍的利潤，傻子才不拉。
甚至黑心一點兒，賣200美元一輛，照樣有人買。
畢竟這一時期東南亞是沒有任何工業的。唯一由華人建立的工業，也在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支持下，本地土著的腦殘破壞下，一無所有。
自行車在當地不是貴與賤的問題，而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問題。
再窮的地方都有有錢人，更何況東南亞從來都不窮。
也就是楊廠長身後的大領導不在，否則高低要弄個出廠儀式。
整個車間都是一片忙碌的身影，除了秦淮茹。
這女人從不是個蠢女人，有腦子，不然原劇中也不會成為一代吸血姬了。但，就是不喜歡把腦子用在正道上。
這不，僅僅通過昨天一天的工作，便適應了廠裏的工作，找到了磨洋工的方法。一上午都沒有幹出幾件成品來，車間主任都看不下去，隻能訓斥她。
與原劇情一樣，一大爺，易中海上前勸說著。說帶秦淮茹。秦淮茹是自己徒弟的媳婦，也就是自己的徒弟。
我去！擰螺絲喂，這還用人教？而且還是你這個八級工教？
是的，廠長是降低了易中海的待遇，但沒降一輩子。而且八級工就是八級工，不是易中海被廠長處罰，不享受八級工待遇了，易中海就不是八級工了。
他依然是，一些零配件還是隻能易中海加工。車間主任依然要賣這個麵子。
於是，與原劇情一樣秦淮茹理所當然地成了一大爺易中海的徒弟，一車間的磨洋工者。還沒人管的了。
果然，劇情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大勢。即便有柳輕生這隻小蝴蝶拚命撲騰翅膀，人家依然會回歸本位，向著劇情走。
所以，柳輕生不沾邊的對策是對的。
當然，也有改變的地方。
比如婁曉娥進廠了。比如中午吃飯的時候，婁曉娥幫著他們打飯外，還漫不經心地從盒飯裏麵掏出一盒臘肉，放在柳輕生的邊上。
“柳工，快吃。”
柳輕生有些詫異。
婁曉娥說：“謝謝你昨天的罐頭。嚐嚐我家的臘肉。”
哦，是感謝昨天的鹵牛肉。
“隻有柳工的，沒有我們的嗎？”
工程部的人都在一起吃，見到臘肉，當然直接就開口道。
“也……也行吧。”婁曉娥為難地推了推自己的飯盒。
婁曉娥也喜歡吃肉，不喜歡也不會跟柳輕生買罐頭了。一份臘肉兩個人吃，都夠吃，可七八個人一起吃，就不夠了。
但婁曉娥不是個會拒絕人的人。
從她原劇中嫁給許大茂，被聾老太太算計給傻柱生兒子，再到四合院算計她養老，她從沒拒絕過。
所以，這一次也沒有拒絕。
奧！
“謝謝曉娥同誌。”
“別夾光了，給我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