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獎勵

不行,以後肯定不能再喝酒了。

再一次地立了個flag。柳輕生睡了。

恍恍惚惚中。

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裏似乎在打架。翻江倒海的打。自己又渴又餓,仿佛隨時會死掉。

天還未亮。

柳輕生就被這個夢嚇醒了。掙紮地起身,胳膊**在外,有些冰冷,探頭向外麵看了一眼,昨夜竟然又下起了一場大雪。

今天天氣也不太好。

正所謂瑞雪兆豐年,今年雪下得這麽勤,自己就是說災年,怕是也沒什麽人會信。

嘖,走一步看一步吧。

無緣無故告訴國家還有一年多便有旱災,別給整出個狼來了,可就搞笑了。

穿衣起身,然後柳輕生就看到了徐慧真。

徐慧真?她怎麽在這?

哦,昨天送柚子來的。

送完人就沒走嗎?

哦,一婦女不好走夜路。

柳輕生不覺得自己與徐慧真發生過什麽,身上就沒有那種痕跡。

雖然柳輕生兩輩子沒有過女人,但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國的女老師們誨人不倦,學富五車。啥知識量都有。看的多了,該懂的都懂。

現在柳輕生最擔心的反而是徐慧真的名聲。

這裏不是後世,身為一個女子留宿男人家,脊梁骨都能讓人戳斷了。人家幫自己接孩子做飯,可不能壞了人家的名聲。

自己隻是有渣的可能,可沒有落實的想法。

“那個。”

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怎麽說,說你不應該留宿?

是不是太冷血了—點兒。

人家為自己接送了孩子,還給自己做飯,做解酒湯。醒來後就說這個?所以,我應該說啥?小日子過得不錯的老師們也沒教過啊。

“昨個兒本想走,可下雪了,也就在你這對付了一晚。不過,你這煤不錯,屋子裏暖烘烘的。”

不等柳輕生說話,徐慧真便大大方方地說道。甚至還點評了一下柳輕生這裏的居住溫度,仿佛是住在了客棧。

嘿!我去!

女強人是不是都這個調調。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就結果來說確實是柳輕生願意看到的。但自己畢竟是個男人。

就真沒發生點什麽?

柳輕生努力去看徐慧真走路,努力回憶小日子過得不錯的老師們事後走路的樣子。

沒有其他想法,似乎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男人,很危險。

可惜啥也沒看出來。

反倒是看得徐慧真羞紅了臉。

這陳雪茹的男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看什麽看。

“還不起來吃飯,上班要遲到了!”

明明是生氣的語氣,徐慧真的眼中卻是甜滋滋的。

畢竟她是一位被堂妹搶了丈夫的女人。突然有一個男人看自己看直了眼,徐慧真失去的自尊似乎就從柳輕生這找回去了。

當然,主要是柳輕生長得比賀永強好。

如果沒有一個比賀永強出色的顏值,自然也就不會讓徐慧真重拾自尊。

“怎麽樣?還和味口嗎?”

重拾了自尊,徐慧真愈發的靚麗。

不是人變美了,而是那個精氣神起來了。閃閃發光那種。

“嗯嗯,很好吃。等我一下,我騎車送你們。”

柳輕生見徐慧真已經牽上柚子,準備出門,立即拿起一個包子,便去推自行車。

“不用,我們自己走。還有,你也不要騎車。雪下得很厚,也看不到哪裏有坑,別把我們娘倆帶溝裏去。”

說笑著,與柚子便出了門。

柳輕生是真就沒的送。因為徐慧真說的對,雪一下,哪裏有坑都不知道,別摔了她們娘倆……

不對!怎麽就成娘倆了?

還能怎麽?當然是小丫頭嘴巴甜,一口一個漂亮媽媽。

“漂亮”本就深受女孩子們的喜歡,再加上徐慧真受了情傷,老公真愛她堂妹。各種虐心,哪怕公爹用小酒館威脅兒子沒有繼承權,賀永強也沒有回頭。

這“漂亮”二字可不就安慰到了徐慧真的心裏。

正所謂“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在堂妹丈夫那丟掉的麵子,徐慧真又怎麽會不願意討回來。

小丫頭嘴甜,柳輕生還各方麵都比賀永強。

如果比不上賀永強,那叫同情,叫安慰。

可一個處處比丈夫強的人說她漂亮,那就是真漂亮。

柳輕生的打量真就讓徐慧真美滋滋的。柚子叫媽媽也不反對,反而直接自稱娘倆。徐慧真是真的喜歡柚子這個小棉襖。

但對柳輕生來說。

自己就是趁人情傷,送溫暖唄。

如果不知道徐慧真與賀永強的劇情,還沒什麽,但柳輕生偏偏知道。

渣!

柳輕生摸了摸鼻子,總感覺渣這個屬性,自己怕是擺脫不了了。

認真檢查身體。

還好還好,自己清白身還在。等陳雪茹回來,高低得把這清白身送出去。

話說,陳雪茹幹什麽去了?我是不是忘了什麽?

感覺上是有什麽事沒做,但愣是沒想起來。

憋了半天,還是上班去了。

不然怎麽辦?總不能總想著自己忘了啥吧。

話說別人穿越都是記憶力超群,咋到我這兒不是忘事,便是斷片兒……

到了廠,又是集體勞動,掃雪。

下雪就要掃,廠子裏的路被車子壓得更爛,不掃走路都容易摔人。

然後正幹活的柳輕生便遠遠地看見了婁曉娥,衝自己直招手。

叫我?

柳輕生指了指自己。

還真是叫自己。那就去唄。

見柳輕生過來,婁曉娥轉身就走。

兩個人走到一處偏僻的角落中,附近沒什麽人了,婁曉娥才停下。

隻見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包。

知道這年月佛爺猖狂,但你一少女當著爺們的麵從衣服懷裏向外掏東西,是不是要注意點兒。

好在這姑娘屬於太平公主,如果是秦淮茹的尺碼,早走光了。

拿出東西,帶著體溫,以及現在少有人用的雪花膏的味道,直接送到柳輕生的手上。

從散開的布包中就看到各種票據:工券、米、麵、衣服票。

五花八門。

“這是?”

柳輕生看著婁曉娥不知道她給自己這麽多票幹什麽。

“別擔心,這是董事會獎勵你的。加油!我走了!”

婁曉娥風風火火地來,風風火火地去,隻留下一包的票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