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名醫許如鬆
進入圍欄,老鼠胡發現老漢早就進入草屋。
老鼠胡氣勢洶洶的衝進草屋,老漢和躺在**的二狗他娘已經死了。
這一趟,老鼠胡什麽都沒撈到,還欠了獨眼龍一個人情,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老鼠胡越想越氣,一把火將茅草屋裏的一切燒的幹幹淨淨。
馬車上的二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宋昱隻能保持沉默,這時候說什麽都沒用,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二狗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經過幾天的顛簸,宋昱終於回到了相州城。
宋家這些天一直處於一種壓抑的氣氛中,宋父派出的人沒有找到宋昱,宋母十分擔憂,急火攻心,病倒了。
宋父近來憂心忡忡,妻子生病,兒子又不知所蹤。
就在宋父焦慮之時,家裏的仆人急匆匆的跑來稟報。
“老爺,老爺,少爺回來了,現在正在門口呢!”
聞言,宋父喜出望外,立即就去內堂告訴宋母這個好消息。宋父相信宋母聽到兒子平安歸來,病情一定會有所好轉。
宋昱回到宋家,就讓仆人將枇杷卸車。
而二狗看到宋家的氣派,立馬被震驚住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房子,和如此美麗的環境,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生怕自己弄壞了東西,賠不起。
宋昱看到二狗這副模樣,告訴他說:“二狗,不用緊張,以後你就是我的隨從了,在這裏沒人敢欺負你。”
這番話讓二狗大為感動,要誓死守護宋昱。
宋昱讓仆人帶二狗去洗澡,再換套幹淨衣服。宋昱自己與回房間洗澡換衣服了,這一路弄得灰頭土臉。
不多時,宋昱已經沐浴更衣好了,又變回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年。
二狗換上新衣服,洗淨臉,紮好頭發,沒想到竟然是個俊朗的少年,隻不過皮膚有些黑。
宋昱讓仆人帶著二狗去廚房吃飯,自己去廳堂見父母。
到了廳堂,宋父和宋母早已等候多時,看到宋昱前來,宋母激動的抱住了宋昱。
“昱兒,你這些天可擔心死我了,你怎麽能一個人隨便亂跑呢,要是出了意外讓為娘可怎麽辦啊!”
宋父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娘,我這不是沒事嗎,不用太擔心了!而且我已經找到了治娘病的良藥了。”
宋父連忙問:“是什麽良藥?”
“我在杭州塘棲找到了名為枇杷的良藥,絕對會藥到病除,我已經讓人去煎藥了。”
宋昱相信宋母很快就會痊愈的。
“昱兒,你是怎麽知道這藥有用的,你可沒有學過醫術啊?”
宋父疑惑不解。
“呃,爹,我整日遊手好閑,認識了一個神醫,叫李時珍。他走遍天下,見多識廣,我跟他學習一些藥理知識。”
宋昱說完,宋父半信半疑。
湯藥很快被端了上來,呈黃褐色。
宋昱將湯藥端給宋母,宋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一片心意,沒有猶豫,便喝了下去。
宋父緊張的問道:“夫人,感覺怎麽樣?”
宋母回味了一下說:“味道有些微甜,喝完感覺嗓子好像不那麽癢了。”
“那就好,那就好,昱兒的心意總算沒有白費!”
宋昱又囑咐宋母說:“這藥一天三次,娘的病很快就會好的。”
之後宋昱便回了自己房間,路過廚房將二狗帶回了房間。
“二狗,你姓二嗎?”
二狗搖了搖頭說:“少爺,我姓趙,叫趙二狗,窮人家的名字都是貓啊狗啊的,賤名好養活!”
宋昱感歎道:“這張臉叫二狗實在是不搭啊,我給你重新起個名字吧?”
趙二狗自然求之不得。
宋昱沉思片刻,說:“叫趙羽,寓意堅強和勇敢,你看如何?”
“趙羽多謝少爺!”
趙羽隨即叩頭。
宋昱扶起他說:“不必多禮,動不動就跪。”
到底是現代人,宋昱接受不了跪別人,也不想別人跪他。
下午,宋家門前停下一輛車,下來兩個人,一個六十多歲,頭發有些花白,但眼睛深邃明亮。另一個是個少年,背著藥箱,眼裏充滿了驕傲。
兩人報上姓名,仆人稟報後,宋父急促的出來迎接。
“許神醫,讓您久等了,快請進,快請進!”
“不敢當神醫二字,隻是一個治病救人的大夫罷了。”
許如鬆拱手道。
宋父把許如鬆二人恭敬的請進家門。
另一邊,宋昱聽說自己父親請的名醫到了,擔心那大夫是騙子,也去了廳堂。
廳堂中,許如鬆向宋父介紹道:“宋老爺,這位是我的徒弟,名叫雨澤,已經跟我學習數年,可以讓他先為夫人把脈,然後我再親自為夫人瞧病。”
“有勞小神醫了!”
一句小神醫,讓雨澤有些飄飄然。
眨眼間,雨澤就為宋母把完了脈,許如鬆又親自把了宋母的脈,把脈時,許如鬆的眉頭跳了一下,收回了手。
“徒兒,你來說說夫人的脈象,以及應當如何醫治。”
得到師父的指示,雨澤立馬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夫人的脈象為浮脈,所謂寸浮傷風,右浮者,風痰在膈,所以夫人咳嗽且有頭疼鼻塞。隻要取防風一錢,紫蘇一錢二分,幹葛一錢四分......。”
雨澤說完看了看自己師父,許如鬆微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師父點頭,雨澤就要寫下藥方,讓人去抓藥,許如鬆卻阻止了他,對宋父說:“宋老爺,不知在我們來之前又請了哪位大夫,開了什麽藥方?夫人的病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隻要接著服藥即可恢複。而且我感覺這藥有奇效,所以我想拜訪一下這位名醫!”
“是枇杷!”
未等宋父開口,宋昱從屋外進來回答了許如鬆的問題。
“這位是?”
許如鬆看向宋父。
“正是犬子宋昱,正是他找到了這枇杷醫治我夫人!”
宋父介紹道。
許如鬆看著宋昱拱手說:“宋公子懂醫術?為何這枇杷老夫沒有聽過,還請宋公子不吝賜教!”
宋昱不卑不亢的回了一禮。
看見自己師父在一個年輕人麵前如此謙卑請教,雨澤十分生氣。在他心中師父一直是最厲害的,看到竟然向一個毛頭小子請教,心裏有些不平衡。
“小子,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長安城的神醫許如鬆,明年我師父就要進入太醫院,到時候你們有錢也請不到我師父,你竟敢如此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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