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學會三思而後行

人對事物的認識總會受時間、空間的局限,而我們麵對的是變化的、運動著的世界,因此,我們經常會遇到因考慮不周、魯莽行動而造成損失的情況,所以我們遇事要“三思而後行”。要知道,許多矛盾和問題的產生,都是衝動、未經深思熟慮的結果。

衝動情緒往往是由於對事物及其利弊關係缺乏周密思考引起的,在遇到與自己的主觀意向發生衝突的事情時,若能先冷靜地想一想,不倉促行事,就會衝動不起來了,事情的結果也就會大不一樣了。

石達開是太平天國首批“封王”中最年輕的軍事將領,在太平天國金田起義之後向金陵進軍的途中,石達開均為開路先鋒,他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攻城奪鎮,所向披靡,號稱“石敢當”。太平天國建都天京後,他同楊秀清、韋昌輝等同為洪秀全的重要輔臣。後來又在西征戰場上,大敗湘軍,迫使曾國藩又氣又羞又急,欲投水尋死。在“天京事變”中,他又支持洪秀全平定韋昌輝的叛亂,成為洪秀全的首輔大臣。

但是,就在這之後不久,石達開卻獨自率領20萬大軍出走天京,

三思而後行與洪秀全分手,最後在大渡河全軍覆滅,他本人亦慘遭清軍駱秉章淩遲。石達開出走和失敗的曆史是魯莽行動的體現,足以使後人深思。

1857年6月2日,石達開率部由天京雨花台向安慶進軍,出走的原因據石達開的布告中說,因“聖君”不明,即責怪洪秀全用頻繁的詔旨,來牽製他的行動,並對他“重重生疑慮”,以致發展到有加害石達開之意,這就使二人之間的矛盾白熱化了。

而當時要解決這一日益尖銳的矛盾有三種辦法可行:一種辦法是石達開委曲求全,這在當時已不可能,心胸狹窄的洪秀全已不能寬容石達開;一種是急流勇退,解印棄官來消除洪秀全對他的疑惑,這也很難,當時形勢已近水火,如石達開真要解職的話恐怕連性命都難保:第三種是誅洪自代。謀士張遂謀曾經提醒石達開吸取劉邦誅韓信的教訓,麵對險境,應該推翻洪秀全的統治,自立為王。

按當時的實際情況看,第三種辦法應該是較好的出路,因為形勢的發展實際上已摒棄了像洪秀全那樣相形見絀的領袖,需要一個像石達開那樣的新的領袖來維係。但是,石達開的弱點就是中國傳統的“忠君思想”,他講仁慈、信義,他對謀士的回答是“予惟知效忠天王,守其臣節”。

因此,石達開認為率部出走是其最佳方案。這樣既可打著太平天國的旗號,進行從事推翻清朝的活動,又可避開和洪秀全的矛盾。而石達開率大軍到安慶後,如果按照原來“分而不裂”的初衷,本可以此作為根據地,向周圍擴充。安慶離南京不遠,還可以互為聲援,減輕清軍對天京的壓力,又不會失去石達開原在天京軍民心目中的地位。這是石達開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石達開卻沒有這樣做,而是決心和洪秀全分道揚鑣,徹底分裂,舍近而求遠,獨去四川自立門戶。

曆史證明這一決策完全錯了,石達開雖擁有20萬大軍,英勇決戰江西、浙江、福建等12個省,震撼半個中國,曆時7年,表現了高度的堅韌性,但最後仍免不了一敗塗地。

1863年6月11日,石達開部被清軍圍困在利濟堡,石達開決定用自己一人之生命換取部隊的安全,這又是他的決策失誤。當石軍中部屬知道主帥“決降,多自潰敗”時,已潰不成軍了。此時,清軍又采取措施,把石達開及其部屬押送過河,而把他和2000多解甲的戰士分開。這一舉動,頓使石達開猛醒過來,他意識到詐降計拙,暗自悔恨。

回顧石達開的失敗,主要是個人決策的失誤,他自不量力的行動,決定了他出走後不可能有什麽大的作為。

當我們在做決定時,常會犯一個老毛病,就是“自不量力”地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因此,在麵臨做出決定時,首先,應先問問自己做這個決定到底是為什麽?有什麽目的?如果做此決定會產生何種後果?這樣能促使你三思而後行,避免衝動。

其次,要鍛煉自製力,盡力做到處變不驚、寬以待人,不要遇到矛盾就以“兵戎相見”,像個“易燃品”。見火就著。倘若你是個“急性子”,更應學會自我控製,遇事時要學會變“熱處理”為“冷處理”,考慮過各個選項的利弊得失後再作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