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開放性思維習慣

我們經常聽到這樣一句話“必須養成開放性思維習慣”,那到底什麽是開放性的思維習慣呢?我們不妨先來看看下麵的這個故事:

一個乞丐心滿意足地躺在地上,在他前麵有一根討飯棍和一隻破碗:

一天,這個乞丐麵前出現了一個穿戴整齊的年輕律師。律師對他說:“您好,您的一個遠房親戚不幸去世了,留下了3 000萬美元的遺產。根據我們的調查,您將是這一筆財產的唯一繼承人,所以請您在這份文件上簽字,這筆遺產就將屬於您了。”一瞬間,一無所有的乞丐成了富翁。

有人問他:“你得到這筆3 000萬美元的遺產後,最想幹的是什麽事?”翻身乞丐回答說:“我首先得去買一隻像樣一點的碗,再去買一根漂亮的棍子,這樣就可以像模像樣地去要飯了。”

乞丐的回答讓人哭笑不得,他已經成為了大富豪,卻還在用乞丐的思維方式,想著怎麽更體麵地乞討。這就是貧窮思維最真實的體現。

其實,我們每個人出生的時候,所有的感官都一片空白,大腦同樣也是一片有待塗抹的空間,我們的思想可以任意馳騁。然而,隨著我們漸漸長大,所受的教育方式和他人的眼光,使得我們的思維隻局限在一個小小的領域中,再也無法任意遊移了。

然而,如果我們的思維過於封閉,不能接納不同領域和不同人的新觀念,就等於在思維的房間中上了一道鎖,禁錮了我們的思想。

你或許是喜歡電影藝術,所以隻同談論電影的人交流,將其他人置之思維之:外,更把除電影以外的東西視為與己毫不相關的事物;你或許認為,這樣你的研究領域會顯得更加純粹。然而實際上,褊狹是一把利刃,切斷了你許多獲得靈感的機會和溝通的渠道。封閉的思維空間像一潭死水,是永遠沒有機會進步的。我們無法掌握所有有價值的信息和知識,那麽隻有交流,放寬思維的空間,善於吸納他人的思想,走入他人的領域,才能夠增長智慧。

這一道理,愛迪生早已十分明白,他的“門羅公園”就是開放思維空間的典型例子。

18世紀以來,在美國和西歐,生產的社會化雖然有了進展,但科學的研究方式還是很陳舊,科學家還是個人獨立地進行研究,並未有組織地投入到研究工作中去。19世紀末,探索電力在技術上的應用,給愛迪生的科學研究工作帶來了困難。電學、機械學、化學等科目之間相互滲透,一項科研成果往往是許多學科的綜合體,單憑愛迪生個人或靠幾個人研究的狀況很難適應。

於是他在1876年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工業研究實驗所,並稱之為“發明工廠”;1881年他又組建了第一個科學技術研究所,把許多不同專業的人組織起來,裏麵有科學家、工程師、技術人員、工人,共100多人。其中包括精通數學的厄普頓,擅長化學分析的芬遜,檢驗礦石的海德,還有及時提供資料的派克教授。

愛迪生的許多重大發明就是靠這種集體思維的力量才獲得成功的,電燈就是其中之一。愛迪生培訓了一批人,分赴世界各地去選擇最好的竹子做燈絲材料,最後選定了日本出產的一種竹子。從此,人們才開始用上了真正的電燈。

美國著名曆史學家丹尼爾·布爾斯廷說:“愛迪生的發明工廠是地地道道的工廠。雖然這個工廠是建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村莊裏,但它的目的不是要成為一個研究所或者科學思考的退隱地。正如火爐工廠把能夠製造火爐的各種部件的工人調集到一起一樣,愛迪生是要把能夠製造一項發明物的不同部件的人調集到一起。”

在愛迪生的中年時代,他由於擁有許多專利權,積累了可觀的資本,雇傭了許多技術人員和工人,幫助他設計和試製了許多科研成果。如果沒有手下技術人員和工人的幫助,愛迪生不可能有這麽多的發明創造。

愛迪生是人,而不是神。愛迪生的英國傳記作家羅納德·沃·克拉克認為:不應把愛迪生的發明全部歸功於愛迪生個人,愛迪生隻是工作在這一廣闊領域裏的一員。大家的共同努力,相互間的交流與促進,才使發明成為必然的結果。

同樣,我們也隻是人,而不是神。我們的思維也必須不斷地接受新的想法和刺激,否則就會枯萎。徹底孤立一個人,切斷書籍、報紙、收音機、電視等所有外界的資訊來源。在這種情況下,智慧因為缺乏營養而死亡,能使一個人的意誌力迅速崩潰。

因此,當你每天晚上躺在**準備睡覺的時候,不妨先想想自己是否已經把思維關在社會和文化的集中營內?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有沒有阻礙開放性思維的發展?隻有不斷地反思,你才有可能掃除偏見,打開思維的空間,讓自己的智慧不斷增長,從而更好地為自己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