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 四胡同大會

第226節 四胡同大會

媽的,老子被人冒充了,竟然敢有人冒充我壞我的名聲,我他媽能饒了他?這個時候,被我‘抽’一巴掌的家夥就說了一句,“有種別走,我是老大是血狼!等一會,讓你們兩個都他媽殘廢!”

血狼,我嘴角微微的翹了翹,這個人我還真認識,他跟羅五爺,還有胡狼,常琦這四個人是附近四條街的老大,我笑了笑說,“我還真想看看你們家老大血狼!”

豹哥也跟著笑起來說,“我也想看看你們家血狼到底有多牛‘逼’,他媽的手下都敢冒充別人家的老大,我隻想說,牛‘逼’!”

可能是剛才其中有人打電話搬救兵了,就看到嘩啦啦的一大群人朝著我這邊跑來,剛才那個吉他彈唱‘女’早就嚇傻了,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急忙喊著,“快跑啊,再不跑的話,我們就被這幫‘混’‘混’抓住了!”

豹哥哈哈哈的笑起來說,“就這幾個小‘毛’賊,要是把我們嚇跑了,以後還怎麽在道上‘混’啊!”

這時候,為首的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青年,手臂上還紋了一條蛇,看到我們兩個後,就說,“媽的,那條道上的,是你揍我兄弟的?”

我一看這家夥肯定不是血狼,充其量是血狼下麵的小弟,我笑了笑說,“羅五爺!”那人笑了兩聲說,“原來是跟五爺‘混’的,那咱們也算平級了,兄弟坐下來喝兩杯!”

我冷笑兩聲繼續說,“羅五爺是我小弟,我叫王鋒,也就是那個家夥冒出的人!”那人立刻緊張起來,問道,“胡狼就是被你打住院的?”這幾條街誰不知道胡狼被打住院的事情,我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就聽到那青年喊了一聲,“田峰,你他媽給老子過來!”

我心中一陣好笑,還真是鋒哥啊,田峰已經被我砸的滿臉是血,他顫抖的走了過來,緊張的說,“薛哥!”

“啪!”

薛哥甩起手直接‘抽’田峰的嘴巴子上,喊道著,“你他媽丟人丟到家了,血狼哥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抽’完田峰的臉後,薛哥賠笑的說,“鋒爺,這件事是田峰不懂事,看在血狼哥的麵子上,你就放過他,你放心,過兩天就的四胡同大會,血狼哥一定會替你說話的!”

四胡同大會?

我稍微皺了皺眉,猜想應該胡狼的事情有關,不過既然血狼的手下都這麽說話了,我也不好在深究了,就笑著說,“行了,沒你們什麽事情了,你們走吧!”

薛哥就帶著人離開了,豹哥就問我,“需要我幫忙嗎?”我笑了笑說,“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以後還怎麽‘混’啊!”豹哥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有需要的時候,當我豹哥是你兄弟,你說一句話,我豹哥一準過來。”

這個時候,那個吉他彈唱‘女’感‘激’的說,“謝謝兩位大哥,要不我今晚肯定被他們欺負了!”我有些詫異的問,“你怎麽到路邊賣唱啊,這一天也賺不了多少錢啊,幹什麽不去酒吧駐唱呢?”

吉他‘女’搖了搖頭說,“我不去那地方,那裏比這裏還危險,萬一被顧客給看上了,就被禍害了!”

我不由的想到那次周汐晴的遭遇,如果不是我的話,那晚周汐晴肯定被那個男人給糟蹋了,豹哥就說,“要不你來我們海韻駐唱吧,我保證沒有誰敢動你!”

臥槽,豹哥這是赤‘裸’‘裸’的搶我生意啊,我剛剛才動了心思,之前張曉曉跟我說,我缺一名周汐晴級別的駐唱歌手,而且眼前的吉他‘女’長相跟氣質也能跟周汐晴一拚,沒想到豹哥先開口了,我急忙說,“豹哥,你那邊不是有周汐晴嗎?要不我去把周汐晴挖到我的場子?”

說實話,我真的想把周汐晴給挖過來,而且我要是真向周汐晴提出的話,她肯定會答應我的,隻是這樣以後我也就別跟豹哥稱兄道弟了,豹哥擺了擺手說,“算了,就當我什麽都沒有說。”

我就跟吉他‘女’聊了一會,原來這吉他‘女’叫杜越,算是流‘浪’歌手,帶著她爺爺來到我們市的,我立刻跟她商量了一下駐唱的可能,杜越就說,“駐唱可以,但是千萬不能讓我賠顧客喝酒,我隻會唱歌。”

我立刻笑了起來說,“這個簡單!”

認識杜越後,我心情相當不錯,立刻就打電話給羅五爺,讓他著手安排這件事,並且幫她重新找了一個房子,豹哥笑了笑說,“看來今晚就到此為止了,不知道以後我們哥們有沒有機會一起喝酒了,哎!”

豹哥這話,讓我想起來豹哥之前跟我說過的,陳林科可能要並入到洪興幫,那麽將來他的老大極有可能是鐵堂主,而我現在跟的是楊雪汝,真的算是競爭對手了。

豹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得出來他有些傷感,豹哥是重感情的人,他招呼了一下,開著自己的車就離開了,我望著那輛黑‘色’轎車消失的蹤影,心中有種莫名的傷痛,杜越小聲的問,“鋒爺,你是不是很傷心?”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

很快,羅五爺就帶人過來了,我把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下,羅五爺就說,“鋒爺放心,誰要是敢動杜小姐一根頭發,我擰斷他的脖子!”

羅五爺就安排手下的兄弟去處理這件事,羅五爺看我心情有些不好,就問,“鋒爺怎麽了?找個這麽好的駐唱,你還不高興?”

我搖了搖頭,沉思幾秒後,我這才想起來剛才血狼的人跟我提到的四胡同大會,就問道,“五爺,這四胡同大會什麽意思?”

羅五爺笑了笑說,“原先我們的地盤都是從胡同口發展起來的,而且也沒有現在街道,每家相互之間經常有矛盾跟摩擦,最後我們就找了一個協商的辦法,就是四胡同大會,我猜這一次準時胡狼的人提起來的。”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四胡同大會是這麽回事,肯定是胡狼被我砸斷了‘腿’,這口惡氣沒有辦法出,這才想到用四胡同大會來壓我,我嘴角微微的翹了翹,笑著說,“想來製裁我,也得看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