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的犀利幽默

韓寒是一位作家,韓寒是一位賽車手,韓寒還是一位公共知識分子,韓寒是偶像。韓寒被欣賞他的人開玩笑地稱呼為"韓少"。這個稱呼隱含了戲謔的讚許之意,指他風流而自在,有品質,不是乏味的家夥。韓寒太有名,人們反而忽視了集這麽多頭銜於一身是何等不尋常。可是韓寒真正受人尊敬的原因,在於他開始寫作社會評論,他的風格不羈的言論引發爭議,又廣受歡迎。韓寒也借著他的犀利幽默,影響了很多人。

被李敖稱作"我所見過的最聰明的女人"的陳文茜與內地才子韓寒之間的口舌之戰引起了媒體的關注。在第21屆香港書展進入第二天,內地“80後”作家韓寒在現場舉辦記者會並與讀者進行交流。對於前天陳文茜在書展上豪不客氣地表示,"韓寒的紅隻是一時現象,並且他的話很膚淺"的話語,韓寒則回擊道,"我不和女生爭辯,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同樣是以一副雲淡風輕的"韓式幽默"來應付。

記者的問題總是很苛刻的,韓寒也少不了也應對那些尖銳的問題,而他的一貫處事作風就是,用他的犀利幽默和睿智調侃也應付。

對香港“80後"的看法與年輕人都麵臨煩人的買房難的問題,韓寒回答道:"短時間內無解,大家隻能繼續受苦,我也想說物質不重要,可是它真的很重要,尤其在內地,對於很多人來說物質是唯一的信仰,就隻保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吧。”

麵對媒體對他最近接廣告賺錢的問題,比如曾經有一個商家讓他在博客上寫軟文,一個字一萬元,韓寒則轉移話題的答道“我現在回答的這些話都夠買輛法拉利了”。

最後被問及他什麽時候結婚、做爸爸的,韓寒則帶有禪意的答到“機緣巧合,無法預測"。

有讀者給他寫紙條"你風趣幽默,長得可愛,我們可以約會嗎?"韓寒笑稱讓這位讀者站出來。在現場的沸騰中,韓寒對著這位站出來的讀者揮揮手,說“謝謝”。韓寒經典語錄:

中國看不起說大話的人。而在我看來大話並無甚,好比古代婦女纏慣了小腳,碰上正常的腳就稱"大腳";中國人說慣了"小話",碰上正常的話,理所當然就叫"大話"了。敢說大話的人得不到好下場,嚇得後人從不說大話變成不說話。

名氣就仿佛後腦勺的頭發,本人是看不見的,旁人卻一目了然。

文壇是個屁,誰都別裝逼。部分前輩們應該認真寫點東西,別非黃既暴,其實內心比年輕人還**,別湊一起搞些什麽東西假裝什麽壇什麽圈的,什麽壇到最後也都是祭壇,什麽圈到最後也都是花圈。

國家就是一個女人,執政者就是占有她的男人,有幸福美滿的,有相處和睦的,有家庭暴力的,有關係緊張的,有離婚再嫁的,有不能改嫁的,但無論如何,你愛一個女人總不能連她的男人也一起愛了去。

世界上邏輯分兩種,一種是邏輯,一種是中國邏輯。我們的作文講究的是培養狗奴才,而不是真性情。

數理化語文英語全很好,音樂體育計算機都零分,連開機都不會,我還是一個優等生。但如果我音樂體育計算機好得讓人發指,葡萄牙語說得跟母語似的,但是數學英語和化學全不及格,我也是個差生。

我覺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很早前就說過,現如今的大學像妓女一樣,隻要有錢,全國所有大學都乖乖排成一排隨便你點,想上哪個上哪個,願意多花點錢甚至可以幾個一起上。

九十年代女中學生的文章仿佛是個馬廄,裏麵盡是黑馬王子和無盡的青梅竹馬。

家庭就像一座山,雙方都要拚命往上爬,而山頂隻容一個人站住腳。說家像山,更重要的是一山難容二虎,一旦二虎相向,必須要惡鬥以分軒輕。通常男人用學術之外的比如拳腳來解決爭端,所以說,一個失敗的女人背後大多會有一個成功的男人。

教師不吃香而家教卻十分熱火,可見求授知識這東西就像談戀愛,一拖幾十的就是低賤,而一對一的便是珍貴。珍貴的東西當然真貴,一個小時幾十元,基本上與妓女開的是一個價。同是賺錢,教師就比妓女厲害多了。妓女賺錢,是因為妓女給了對方快樂;而教師給了對方痛苦,卻照樣收錢,這就是家教的偉大之處。

她們小小年紀就知道用自己的資本去得到更好的生活,無可厚非。貪官汙吏才是我們指責的對象。如果她們傍了貪官汙吏,勢必加速了他們的暴露,對社會也是好事。

幾年前在電視上看到過一個廣告,大意是這樣:公共汽車上,一個老者垂頭喪氣,人家問,你怎麽了?老頭說,我得了癌。車上的售票員說,沒事,我幾年前也得了癌,在前麵某站的一個醫院治療了,現在好了。司機接著說,是的,我的癌也是那裏治好的。然後一車的乘客齊聲說:我們的癌,都是在那裏治好的!?

這種發行量大的報紙又沒人看,還是上頭強要攤派訂閱的。為官的隻有在上廁所時看,然後草紙省下許多,不過正好,狗屁報紙擦狗屁股,也算門當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