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正確看待銀行家的影響

(一)法國皇族的銀行家代理人身份

法國皇族,到了路易十六時期,已經徹底喪失了獨立執政的能力,淪為外國銀行家族的政治代理人,甚至更加糟糕。因為,法國王室不論如何還是法國的民族象征,這就讓法國皇族喪失了“利用價值”,最後被銀行家族拋棄。

必須要明確一個問題:法國皇族就是歐洲壟斷銀行家族在法國最大的代理人。他們與跨國壟斷銀行家族的聯姻、"友誼"都是最徹底的,甚至兩次公開接受了美第奇銀行的“攝政”,這在古代歐洲王室中比較罕見。所以,法國王室一直支持外國銀行家族在法國發行“銀行券”,這實際上是一個掠奪法國的過程,他們非常清楚,卻隻要求分一杯羹。

這就極大地損害了法國各階層的利益,影響了法國實體經濟的發展,造成了一係列複雜和深刻的影響。法國中下層對於法國王室的腐朽和沒落,尚能勉強接受,但出賣國家利益則讓人們怒火中燒,這是法國貴族在法國大革命期間,沒有任何“政治盟友”的原因——他們代表著外國銀行家族的利益,損害了一切法國階層的利益。

法國王室被銀行家消滅,有“換馬”的性質、有“政變”的性質,但最核心的性質則是:資本兼並——法國王室占據著法國大多數財富,隻有消滅了他們,才能讓外國銀行家族徹底完成對法國財富的壟斷,從而實現金融資本對法國社會各階層的絕對主導。銀行代理人家族必然尾大不掉,銀行家族又必須兼並代理人家族的資產,不斷扶植新的代理人,賜予資產,又再次剝奪……這個過程不是小孩遊戲,也不是故意的“殘酷或卑鄙”,而是一個壟斷金融資本為了維護自身資本凝結程度,而必須進行的“技術過程”,無所謂道德,銀行家代理人家族是必然的“消耗品”,是壟斷銀行家族天然的敵人,最提防的仆人。可如果僅僅站在曆史的瞬間來看這些,就會得出相反的結論。這就好比一個人站在巨大無比的地球上,不斷地朝前跑,他認為自己在不斷前進,周圍的人也認為他在前進,可他實際上在一個圓圈上不斷地重複。銀行代理人家族永遠也無法完成壟斷金融資本所進行的資本凝結過程,卻不自知,這種心理現象和曆史實踐在財富之爭學中被稱作:“代理人圓圈”。

(二)對壟斷銀行家族的意義

1.法國大革命確定了一些銀行家族主導歐洲

這是法國大革命一個很重要的曆史結果。人們常常隻知道倫敦、紐約,卻不理解法國才是歐洲的金融中心,直到法國成了歐元的“頭腦”,人們依然不理解這一點,隻泛泛地認為這是法國與美國爭奪金融權力的野心。但是人們忘記了一點:紐約美聯儲的世襲股東摩根財團和法蘭西銀行的世襲股東洛希爾財團的背後,都是羅思柴爾德家族。

2007年開始,突然冒出了一個“黃金本位”的說法和歐洲傳出的“世界貨幣”的說法相映成趣,其本質就是跨國壟斷銀行家族“架空一取得"各國的貨幣發行權,以“保持貨幣獨立性”的“獨立央行”的“思路",把各國擁有的貨幣發行權,替換成一種“存儲在美聯儲金庫的黃金央行持有憑證。"本位",也就是“國際債權人”主導的“空氣本位”(更可怕的是可能實施一段真正的金本位,也就是金幣本位,但由於黃金數量太少了,必然導致全世界陷入古代歐洲的那種“金幣流動性枯竭”,從而讓擁有最多金幣、金礦開采權的跨國壟斷銀行家族發行的私人“黃金銀行券”脫穎而出,他們擁有的金銀也會突然增值成千上萬倍,打敗一切國家信用支持的法幣,無償攫取世界各國的全部財富和實體經濟的所有權,並以信用供給為名義,以債務貨幣和“環保貨幣”為手段,在世界各地永遠收取“壟斷稅”,也就是各國取得這種“世界貨幣”的時候欠"國際債權人"的"世界貨幣的信用取得數字"基數的利息,即便隻有1%,1000年以後,年利息超過“世界貨幣”發行總量上百萬倍!誰不信可以計算一下,遠遠不止!)。

這不過是一個每隔幾十年換一個名字的老把戲,在世界財富之爭中上演了許多次了……

2.銀行家族進行了一係列重大的“社會實踐”,完善了歐洲古代的金融僭主體製

在“法國大革命”之前很久,歐洲就存在金融國家和金融僭主體製了,可並沒有一個超越國家體製的秘密商業情報機構淩駕於國家體製之上的現象,這就是一個很大的變化。

從約瑟夫·富歇體製之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國家和私人界限、模糊了情報和商業界限的私有暴力組織”——秘密銀行雇傭軍體製的出現。這種“新的商業情報組織”開始向司法、政府、軍隊、藝術、宣傳等領域全麵滲透,不再是歐洲古代商人情報網絡“飛鴿傳書”的概念了,也不同於“荷蘭東(西)印度公司”那種銀行武裝,而是一個秘密的、跨國的、沒有任何監督、沒有任何約束的權力工具,隻聽命於跨國壟斷銀行家族。

3.銀行經理人階層雇員化,銀行代理人階層政治家化,壟斷銀行家階層國際債權人化,中小銀行家階層姻親化,壟斷金融資本消極化。

這些現象都是歐洲金融資本不斷強大、不斷成熟、不斷完善的過程。財富之爭學研究的是金融資本對人類社會的影響,但金融資本自古有之,並不是一開始就是消極因素,而是同時具有不同的內涵。法國大革命是古代歐洲金融資本走向成熟的標誌,也是代表性逐漸減小的標誌——跨國壟斷金融資本逐漸獨立於歐洲新興的資產階級,而成了一個資本孕育的怪胎。它誕生於奴隸時代,發展於

封建時代,推動了資本時代,卻把整個歐洲社會又拉回了奴隸時代。

財富之爭上最重大,也是最不可思議的現象發生了:歐洲壟斷金融資本逐漸站在了歐洲資產階級的反麵、站在了市場經濟的反麵,成了資本主義社會的掘墓人(這就是為什麽18世紀以後,歐洲的傳統保守勢力、傳統右翼勢力、傳統宗教勢力都逐漸站在了反對跨國金融資本的立場上。一些18世紀工業革命催生的新興的工業化國家,年輕的資產階級卻由於對跨國壟斷金融資本的利害不了解,甚至可能妄想自己在“大樹底下長成參天大樹”,而成了歐洲跨國壟斷金融資本的“天然盟友”,也就是新的銀行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