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金融僭主體製完全確立的時期

(一)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到底是穩定還是動**?

法蘭西第三共和國(1870—1940),實際上就是現代的法國政體的雛形。

一直比較動**,各種政治人物似乎都可以出任總統,保皇黨、激進派、左翼政黨、右翼政黨、軍人……

從來沒有一個穩定的治國方針,但實際上又沒有出現過真正的政局動**。

這不是由於民主體製的建立,而是因為金融僭主體製的建立。巴黎公社也是如此!他們向法蘭西銀行家族“借錢”,卻不敢征用這些正在給敵人貸款的外國銀行家族的財產,每天忙於民主選舉,各黨派候選人資金卻依賴外國銀行家提供。巴黎公社的敵人(外國銀行家族為代表的“二百家族"),卻絲毫不介意"人民的選舉結果”,用割讓法國領土、允許德國在法國法國正在運轉的核電站共59駐軍和50億法郎戰爭賠款的價碼,聯合了德國軍隊架起了大炮,巴黎公社又怎麽能不失敗呢?

法蘭西銀行不僅僅在貨幣、金融、經濟、預算領域實現了獨立的權力,而且通過政治候選人進行捐助,也就完成了銀行代理人的篩選工作,不聽話的根本就得不到競選資金,也不會被銀行家族私人擁有的媒體提到,不可能被選舉。所以,法蘭西第三共和國看似有著截然不同政治理念的總統們,其實都是前台的“演員”,紛紛粉墨登場,你演幾年,我演幾年,法國實際上的權力牢牢控製在外國銀行家族手中,法國政府的運作卻和法國無關。

這樣就出現了一個怪現象:法國是歐洲的大國,從這以後卻總打敗仗,可軍隊不論裝備、訓練、人數都不弱於德國。這就是金融僭主體製對法國民族利益的跨國主導,這不是突然出現的,而是一係列曆史事件演變的結果,是金融僭主體製在法國逐漸成熟的標誌。

(二)人海戰術的典範——索姆河戰役(1916.7.1—1616.11.18)

1.為什麽要提及索姆河戰役之一:巴黎公社

“法蘭西銀行券”統治法國的過程中,銀行家策動了“兩次法郎財富之爭”,第一次法郎財富之爭(1837—1870年),讓法郎體製得以鞏固;第二次法郎財富之爭(1946.1.1—1960.1.1),主要完成了法蘭西銀行世襲股東“國際債權人化”(就是壟斷銀行家族名義上讓法蘭西銀行國有化,實際上用“國際債權人”和“獨立央行”的名義繼續取得發行“法蘭西銀行券”的利益,並絕對主導法蘭西銀行,這樣更加隱蔽,更有迷惑性,實際利益一點沒有損失,銀行家族的世襲主導能力得到了進一步加強和集中)和“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資本兼並”(銀行家利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百業待興的局麵,大肆濫發“法蘭西銀行券”,逐漸控製了法國絕大多數的實體經濟,直接導致了"法蘭西銀行券"的崩潰,1960年1月1日,法蘭西銀行發行新法郎,1:100兌換舊法郎,新法郎含金量為0.1802克,這是法蘭西銀行背後的“國際債權人”對法國各階層的一次財富之爭,用“數字換實體經濟所有權”對法國各階層進行了一個高效的財富轉移,故稱“第二次法郎財富之爭”)。

第一次法郎財富之爭結束之後,也就是現代共濟會成員、由法蘭西銀行股東秘密資助政變上台的拿破侖三世的法蘭西第二帝國垮台之時(1852—1870),也是普法戰爭(1870.7.19—1871.5.10)法國失敗的曆史時刻。銀行家的實體經濟的投資重點已經轉移到了德國,虛擬經濟的重點轉移到了美國。

這時法國並沒有打敗仗!僅在1870年9月19日,巴黎人民就組織了194個營的“國民自衛軍”,超過30萬軍隊,且士氣高昂,完全是自願,不需支付任何軍餉!這支法國生力軍超過了德國“圍城”部隊的總和,普法戰爭的勝利者是法國無疑。

可銀行家立刻建立了一個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政府,除了繼續授權法蘭西銀行發行銀行券外,承認給德國(普魯士)50億法郎(不用“法蘭西銀行券”,而是黃金,交給德國的銀行家族“分部”,給德國政府的是一些“法蘭西銀行券的賬麵數字”,這個在德國財富之爭中會提及),而且割地賠款(“法蘭克福條約”包括貞德的故鄉,這是蓄意製造民族仇恨,埋下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種子)。這

個賣國條約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比德國還著急,要立刻執行!條件隻有一個:把拿破侖三世俘虜的10萬法蘭西第二帝國軍隊放回——屠殺法國巴黎的194個營的人民武裝,並且要求德國軍隊“協助”。

這個曆史事件史稱“巴黎公社”。所以,普法戰爭中法國的戰敗是盤踞在法國的歐洲跨國銀行家集團和外國軍隊聯手製造的政治結果,是一場財富之爭。

2. 為什麽要提及索姆河戰役之二:法蘭西第三共和國(1870—1940年)、德雷福斯間諜事件、埃米爾·左拉

(1)法蘭西銀行1800年建立伊始,猶太銀行家羅思柴爾德家族是第三大股東,但此後世襲股東的“二百家族”之間兼並頻繁,具體股份比例至今是絕密,但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時期,官方宗教是天主教、新教和猶太教(截至1905年)。

(2)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1859.10.9—1935.7.12)

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是法國總參謀部的高級軍官。他的父親是一名米盧斯的猶太人紡織業企業家。1871年普法戰爭後阿爾薩斯被並入德意誌帝國。德雷福斯的父母當時保留了他們的法國國籍。

1872年他們和家裏的部分人移居巴黎。德雷福斯在巴黎中學畢業,1878年考入巴黎綜合理工學院,當時該學院主要培養技術軍官,比如炮兵的軍官(他成為炮兵職業軍官)。1890年他加入軍事學校培訓。同年他與一名富有的鑽石買賣商的女兒結婚。1893年德雷福斯晉升到上校,被召入法國總參謀部。

1894年9月法國情報機構據稱通過打入德國大使館的間諜獲得了一份手寫的文獻。在該文獻中,一個法國軍官向德國武官說,他要為德國提供秘密軍事情報,尤其是法國炮兵情報。經調查,認為是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就被關進監獄了。

後來的變化是戲劇性的,1896年夏,新情報機構領導人皮卡爾上校獲得線索,認為真正的叛徒應該是另一名總參謀部成員費迪南·瓦爾桑·埃斯特哈齊。但經過調查,法國政府宣布費迪南·瓦爾桑·埃斯特哈齊無罪。

整個間諜事件的焦點被誤導在了“兩者誰是間諜”,實際上自始至終隻能說他們二人都有嫌疑,核心人物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之所以受到懷疑是因為法國諜報人員得到的是手寫文件,他又在之前去過德國(參加父親的葬禮),故此首先受到懷疑,這也在情理之中。

按照常理,可以不予追究,但絕不適合再次到法國總參謀部工作,並且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又第三次加入法國軍隊,一直接觸法國軍事機密(直到戰後)。更不應該把他看成是某種“英雄人物",因為從今天看來,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的確有間諜嫌疑,隻是不能確定他是否是德國打入法國第三共和國總參謀部的間諜。

(3)埃米爾·左拉(1840.4.2—1902.9.29)

埃米爾·左拉(法國自由主義代表人物,一般被認為是法國作家,但他父親是意大利人)一直為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鳴不平。此人和銀行家族的保羅·塞尚(法國畫家,1839年—1906)是兒童時代的摯友,但左拉在他的小說《傑作》中虛構了塞尚以及畫家們**不羈的生活態度後,兩人斷交。

埃米爾·左拉在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事件中,表現異常(因為當時的法國情報機構是有一定證據才懷疑他,這份情報卻被各方認為是真實的,不過對間諜是誰有爭議),因為他根本就不了解,也不可能去驗證這份秘密情報的來源和真偽,就發給法國總統菲利斯·弗爾(1841—1899)公開信,認為這是冤案,後被法庭判決是誹謗,逃到了英國。1902年神秘地死於煤氣中毒,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後來扶棺(1908年左拉的骨灰被移葬到先賢祠)時遇刺,險些喪命。

3. 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索姆河絞肉機”—一切為了製造和延續債務!

普法戰爭,法國銀行家聯合普魯士軍隊徹底消滅了法國軍隊——巴黎公社194個營,30萬軍隊,可謂“戰功赫赫”,而且巧妙地讓法國和德國進入了敵對狀態。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政府拚命向法蘭西銀行借貸,德國政府也向銀行家族在德國的家族銀行分部借貸,結果雙方進入了瘋狂的軍備競賽。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1914.7.28—1918.11.11)之前,兩國連支付舊債利息都要借貸新債了!

1914年6月28日在巴爾幹半島的波士尼亞,奧匈帝國皇位繼承人費迪南大公(Archduke Franz Ferdinand,1863.12.18—1914.6.28)夫婦被神秘的秘密組織黑手社的殺手普林西普槍殺。這次事件促使1914年7月奧匈帝國向塞爾維亞宣戰,成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線。這個事件蹊蹺得很,具有明顯的人為性,如果不是歐洲各國被銀行家借貸逼到了絕路上,神秘的黑手社是無力挑起世界大戰的!

【法國經濟】

1887年有識之士就看出“法蘭西銀行”的“獨立央行”係統蓄意製造了歐洲各國政府的債務,意圖製造全麵戰戰後各國對債務的需求激增,各國央行基爭,以此牟取罪惡的暴利。本控製了一切財富和權力,以紐約美聯儲世襲股東為中心的金融僭主體製,建立起來了。

索姆河戰役是銀行家遊戲的副產品——人海戰爭的典範。縱觀亞洲、非洲的戰爭曆史,很少有一個戰役死傷超過100萬人,一天之內死幾萬人的例子。人海戰術的典範就是索姆河戰役。

法英聯軍在法國北部索姆河與德國進行一場戰鬥,從1916年7月1日到1916年11月18日,雙方傷亡達133.2萬人(法英聯軍79.4萬人,德軍53.8萬人)。的美1916年7月1日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索姆河秘聯戰役打響了,法英聯軍密儲在15英裏寬的正麵上以12個師的兵力發起進tho Wns攻,另有7個師作為戰場Secrets ofthe Federal Reserve預備隊。聯軍分幾個波需次實施攻擊,“每個波次的士兵幾乎都是肩並肩地排成整齊的隊列”,“斜舉著步槍,步履緩慢地行進……”。德軍以平均每100米放置一挺馬克沁MG08機槍的火力密度,向40千米進攻正麵上的14個法英聯軍方隊掃射。結果一天之中法英聯軍(這次衝鋒主要是英國軍隊,但索姆河戰役應該算是法英聯軍為一方,故稱“法英聯軍”)有6萬人傷亡(也有說5萬或者8萬的說法)。實際上等於一個十幾萬人的重兵集團發起的人海衝鋒,幾個小時內被重機槍消滅(也許該說士兵們被己方指揮官消滅才對),史稱“血的一天”。

有人說,索姆河戰役毫無意義;也有人說,第一次世界大戰毫無意義。不!對於“國際債權人”來說,第一次世界大戰人員、物質的損失越大、破壞越徹底,戰後政府、企業、個人的借貸需求就越大,他們憑空寫出的“錢的數字”就越大,對社會實體經濟的所有權、財富的取得權、債務的持續控製權就越大,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嘴角的微笑和幾個數字。

財富之爭超越道德,因為它們發生在道德標尺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