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你的
聽了這話,白寡婦才喜笑顏開。
“看看我就知道你心裏有我,我沒跟錯人。”
接下來,屋裏又響起了一些少兒不宜的響動,隻聽的人麵紅心熱。
何雨柱知道再聽下去也沒什麽意義,他轉身翻牆離開,心裏亂七八糟。
看來這不負責任的便宜爹是鐵了心的撇家舍業跟著寡婦私奔。
回到家的時候何雨水已經吃飽喝足,躺在**睡著了。
他給妹妹重新蓋好被子,從櫃子裏翻出何大清的煙,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
“爸,再打就死人了。”
靜悄悄的四合院裏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緊接著便是殺豬般的嚎叫。
他原本就心煩氣躁,此刻推開門直接去了後院。
看著劉海中手裏拿著麻繩,滿院子追著劉光天打。
麻繩抽在劉光天身上啪啪作響。
劉光天光著腳丫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可今兒大太陽的劉海中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叮,劉海中怨氣值上升。+1”
劉海中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哄著臉,顯然是喝了酒。
“傻柱子,滾一邊去,我打我兒子關你屁事。”
剛剛有了收獲,何雨柱繼續開口刺激劉海中。
“可不是,死不死的誰的兒?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劉光天又不是我生的。”
“你使勁打,往死裏打。”
說著,他四處尋摸著看到一旁放著的鋤頭走過去直接拿了起來,遞到劉海忠手裏。
“麻繩用不上勁,你用這個。”
“用這個多解恨一下子刨死他一了百了。”
劉光天滿眼通紅,說話都帶著哭腔。
“傻柱子,你是不是瘋了?要要我的命,咱們走著瞧。”
“叮,劉光天怨氣值上升。+5”
聽了這話,劉海中愣在原地。
他是想拿孩子出氣,可沒想把孩子打死。
這一鋤頭過去,腦漿子還不是要刨出來。
何雨柱繼續開口。
“別愣著,拿著。”
“怎麽慫了?”
“傻柱子。”
劉海中轉頭衝著他跑了過來。
“你個狗娘養的,你就是沒安好心。”
何雨柱躲在一邊。
“我告訴你,你可別過來,拳腳無情,小心我把你打成豬頭三。”
“叮,劉海中怨氣值上升+4”
這個時候,許大茂賤兮兮的從一旁跑了出來。
“劉叔,你快跑兩步揍死他。”
何雨柱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許大茂。
“傻茂,你另一邊眼睛是不是也想變成五眼青?”
“叮,許大茂怨氣值上升+1”
“哈哈!”
一旁圍觀群眾的笑聲,讓何雨柱再次收割了惱羞成怒的許大茂的怨氣值。
別人的嘲笑也能有所收獲。
許大茂隻覺得丟臉至極,他心裏把傻柱子罵的狗血噴頭。
“都住手。”
易中海這個時候站了出來,閻阜貴也是不甘落後。
“閻老摳,你少多管閑事。”
“傻柱子你……。”
柱子滿臉不屑,“什麽你你我我的,我說的一點兒沒錯。”
“叮,閻阜貴怨氣值上升+2”
易中海皺著眉頭。
“傻柱子,你怎麽跟老閻說話呢?”
“怎麽說你也是個晚輩?”
“他哪有長輩的樣子,我們兩個也不同姓,他算哪門子長輩?”
易中海也沒覺得其他,隻覺得是傻柱子,犯傻心裏很是不愉快。
“叮,易中海怨氣值上升+1”
“你聞聞什麽味?”
突然有人嘀咕了一聲。
易中海這才想起來,自家的煤爐子上還熬著大碗中藥。
“老婆子,你怎麽也跑出去了?快去看看一會中藥燒幹了。”
聽了他的話,他婆娘立刻就往回跑。
何雨柱這個時候再次開啟了毒舌技能。
“哎呦,我沒看錯,您今年也40了,這個年紀還能生孩子嗎?”
易中海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色,他又繼續開口。
“要是能生早就有了,何必大費周章?”
“這麽多年,你中藥可沒少吃,我看就是浪費,你壓根就是孤寡終老的命。”
“哈哈哈”
就在這個時候,鄰居們一個個都笑的肚子疼。
“叮,鄰居們怨氣值上升+50”
易中海終於受不了了。
他實在是破防。
怎麽說他都行,就是不能說他是絕活,這就是他的逆鱗。
“傻柱子,你還真是膽大妄為。”
“叮,易中海怨氣值上升+10”
媽呀,這一次易中海還是給了大貢獻,看來他應該多刺激刺激他。
十點憤怒值能夠啟用模擬器一天。
易中海一個人就能貢獻一天,這要多來幾次,那他可是高枕無憂了。
“真的,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
“快來相親們給我評評理,我說的對不對?”
“叮,易中海怨氣值上升+10”
易中海現在就想跟傻柱子撕破臉,但他又有所顧忌,因為他一直以道德模範來標榜自己,現在撕破臉那麵具就要立刻掉在地上,他多年積攢的好名聲也就功虧一簣。
不能在這個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
易中海默默的咽下這口氣,就是個大傻子,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傻柱子,你怎麽連尊老愛幼都不懂,這是怎麽跟易師傅講話呢?”
何雨柱略帶無奈的看了看許大茂,這貨怎麽老出來上竄下跳?
就衝他給自己吃喝給自己收屍,他也不想傷害許大茂,但是為了怨氣值真是對不住了。
“廢物。”
“你嘴巴放幹淨點。”
“許大茂,我說的就是你。”
何雨柱一字一頓的開口。
“我說你是個窩囊廢。”
“傻柱子?老子跟你拚了。”
隻是他話剛說完,就被許富貴拎住了脖領子。
“小犢子,還不趕緊給我回家去,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
許富貴向來油滑的很,自己看戲也就罷了,如果要一起摻這趟渾水那根本不可能。
“吵什麽?”
“吵著老太太我睡覺都不踏實。”
“傻柱子,你給我這院裏鬧得雞飛狗跳的,還不趕快滾回去睡覺。”
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何雨柱也隻能就此作罷,怨氣值今天賺的也夠多了,來日方長,慢慢再積攢。
不過這老太太是個五保戶,一個孤寡老太太,滿院沒人敢招惹她。
若是自己真把他氣出個什麽病來,那可負不起這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