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
這位老者扭頭對賈張氏問道:“大姐,這許大茂沒騙你吧?”
賈張氏本來還打算說這事是受了何雨柱的授意。
可是他又想到,自己的錢還沒有拿到,萬一何雨柱反悔了,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賈張氏下定決心,就說:“是啊,我注意到許大茂一直在偷看我們的房子。”
“他從小就是個混混,又有案底,我怎麽可能不管他。”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我怎麽就沒看過其他人呢?
我們好歹也是隔壁,他和淮茹說什麽,我都懶得理會。”
“誰讓許大茂是個小混混呢?”
許母一聽賈張氏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他的孩子還沒有成家,他的名譽可不能毀了,否則他想要找到一個好的女朋友,可就困難了。
“賈張氏,你這是汙蔑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你。”
許母一把抓住了賈張氏的手。
何雨柱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幕,總覺得缺了點什麽。
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似乎有些失職了。
就在何雨柱疑惑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伸出了一隻纖細的手掌。
她的手中,還捏著一顆瓜子。
那隻纖細的手掌,自然就是何雨水了。
“兄弟,高興嗎?
你瞧瞧,小妹對你有多好?”
何雨水嗬嗬的
何雨柱連忙將何雨水扶了起來。
“我把你抱在懷裏,這樣才能更好的看到你。”
男人就喜歡看女孩子之間的爭鬥,特別是女孩子之間的爭鬥。
這是一種很刺|激的事情。
兩個老家夥打起來,一點都不過癮。
許父一見事情鬧大了,連忙上前勸解。
賈東旭見他要打自己的兒子,連忙上前一步,將許父踹倒在地。
現場一片混亂。
秦淮茹身懷六甲,焦頭爛額,急的熱淚盈眶。
曾經有過一條規定,女子鬥毆,男子不得鬥毆。
許大茂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給打了,再也忍不住了。
於是,他就和賈東旭大打出手了。
現場的氣氛更加熱烈了。
一旁的何雨柱抱著的何雨水則是嘻嘻一笑。
老頭終於忍不住了,對著何雨柱吼了一聲:“柱,你離得那麽近做什麽,快過去幫我把他們隔開。”
一大爺轉頭看向身邊的幾個老者。
“彼此彼此,不要再觀望了,聯手將他們拆開。”
何雨柱將何雨放在地上,走到了許大茂的麵前,給了他一個擁抱。
二大爺一把將賈東旭摟在懷裏,賈東旭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從二大爺的懷裏逃了出來,然後走到許大茂的身邊,一隻腿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身上。
“啊啊啊。”
一道尖利的叫聲,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看到了許大茂抱著自己的二哥,倒在了地麵上。
許父很生氣,因為這樣的事情,賈東旭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這孩子,恐怕會有麻煩。
許父拿起一把木棍,狠狠地砸在了賈東旭的腳上。
賈東旭還在震驚之中,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就被許大茂一拳打在了大腿上。
賈東旭痛得滿地打滾。
賈張氏見自己的孩子躺在那裏,正捂著自己的腳,急忙衝了過去。
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淒慘,他也是哭喪著臉道:“東旭真慘,許家人欺壓孤兒和寡婦......”賈張氏見許父手中拿著木棍,再次朝著許父撲了過來。
見賈張氏還要搗亂,秦淮茹連忙叫了起來:“媽媽,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東旭帶到醫院。”
三個人很快就反應過來:“是啊是啊,趕緊的,趕緊的,把事情給我弄清楚。”
“我給你打個電話。”
何雨柱一臉的鬱悶。
“帶上兩個人,一起走。”
電話那頭,是許父。
“如果大茂出了什麽事情,賈家的人,我不會放過他的。”
打了一輛三輪的車,總算是到了。
三個老頭子,以及許賈的家人,都在其中。
何雨柱也在,不過他隻是抱著吃瓜的心態來的。
“賈東旭的家人都是什麽人?”
這時,一名大夫走了上來,問。
“東旭這是咋回事?”
賈張氏焦急的問道。
“骨折了,得進醫院。”
“你要是離開了醫院,估計要在家裏躺上好幾個月了。”
“那豈不是說,我們一家人要少交四個月的房租了,這可如何是好?”
眼看賈張氏就要哭出聲來,秦淮茹一把拽住她,對大夫說:“咱們家東旭,是不是連路都不會走了?”
“沒事。”
秦淮茹急切地問:“那要是沒痊愈怎麽辦?”
“沒事,就是瘸了一瘸一拐的,不注意的話,還以為是個普通人呢。”
秦淮茹鬆了口氣。
“沒事,沒事。”
說完,他就淚眼汪汪的看著三個人。
“三位大人,還請為我家東旭討回公道。”
“東旭懷孕四個多月都不能上班,我又懷孕了,我奶奶又生病了,我們一家人要如何生活下去?”
“這件事,我們會和許家人談的。”
何雨柱歎了口氣,秦淮茹這一次的表現實在太好了。
等過些年,他就能拿到奧斯卡了。
“這可不是小事,小事就是許家的損失。
再大的話,可以送到警局。”
“我頂多被罵兩句。”
“不過,他也要承擔責任。”
何雨柱丟下這一句話,轉身離開。
秦淮茹依然對何雨柱懷恨在心。
他已經想通了以前的事情,也想到了這一點。
要不是自己囑咐了一句,讓她多留意一下許大茂,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警告,秦淮茹的心情就很複雜。
另一邊,三個老頭子正在和許家人談著補償的事情。
許家人也不是不能給錢,隻是要等許大茂的鑒定結果之後才能給錢而已。
呃,化驗單?何雨柱這才想起,原來的許大茂就是那個被滅門的人。
二哥第二次受傷,會不會被發現?必須快點過去。
監控室。
何雨柱向那大夫問道:“二哥的診斷結果呢?”
“他有沒有生育能力?”
這讓他有些意外。
“小夥子,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他是我們基地的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們醫院的一位老中醫,曾經為他診治過病。
我讓他們去醫院做個體檢,他們也沒當回事。”
“我告訴過他,但他依舊認為我是在戲弄他。”
那名醫生不解的問道:“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