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三大爺權衡利弊。
“老劉，你聽說醫院今天發生的事了嗎？”
二大爺滿不在乎的說道。
“是啊，那又如何，一個連個漢字都不認識的傻柱，竟然想要學習俄語，這說出去，沒人會相信。”
“老劉啊，你不要不相信，我剛剛看見這傻柱，手裏拿著一台電台，據說，這台電台，就是前幾天進來的那位大官幫他翻譯的。
那位譯員，就是為笨柱教授俄語的，而廣播電台，就是為了幫助他學會俄語。”
“這些都是我從那個傻柱口中問出來的，老劉。”
二大爺目瞪口呆，久久不語。
一開始還有些畏懼，但很快就變成了欣喜。
三大爺有些莫名其妙，老劉，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你不是應該被嚇一跳嗎，怎麽會有這麽好的運氣？那個劉海中是誰？
“我不要。”
一輩子都是為官職而奮鬥的，聽到這句話，我老劉的機會來了。
廠子要選舉領導，但小學的教育問題，卻很難解決。
“老閆，多謝你告知，改天我再去找你喝兩杯。”
二大爺一巴掌拍在三大爺的肩膀上，轉身離去，隻剩下三大爺目瞪口呆。
二大爺進了屋子，就想著如何和傻柱搞好關係。
自己哪裏惹到了一根傻柱？
還有那個易中海，那個該死的家夥，竟然敢算計我。
他當然認識傻柱，也認識這個人。
她是在裝傻充愣。
我隻是想讓你成為一個好人而已，而不是讓你這個該死的家夥去招惹別人。”
一念及此，劉海中心裏對伊中海更是怨氣衝天。
“老劉，你在幹嘛，怎麽還沒睡？”
二大媽見二大爺還沒睡，便問道。
“你還在考慮，該如何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
“老劉，你是不是瘋了，剛才不是說好了要收拾他嗎？”
二大爺將他從三大爺那裏聽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大媽。
“這個易老，真是太可惡了，他在背後捅刀子。”
二大媽憤憤不平的道。
“明，你給我準備一些好吃的，好的，我要去那個傻丫頭的家，跟她好好聊聊。”
二大媽還未開口，三個小家夥已經先開口了：“還有我們。”
鬱悶的二大爺終於有了發泄的機會，一拳一腳地踹向劉光天和劉光福。
邊戰鬥邊說話
“想要什麽，就給什麽。”
“好吧，老劉，就算你生氣，也不能遷怒到自己的兒子身上吧？”
二娘勸說著。
“從現在開始，就叫做傻柱。
再叫我傻|逼，我就打你。”
“知道了。”
三個孩子打了個寒顫。
隻有劉光齊沒有挨打，但他的眼神中，也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
劉光齊，這位最大的謎團，自他婚後至今未歸。
他說過，他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的父親在打架。
何雨柱又進了屋子，仔細地察看那台無線電。
在工廠裏，他也就是聽一聽，現在，他就在自己的手中。
還需要好好琢磨琢磨。
有點沉。
五十年代時，僅有五盞燈泡的電子管廣播.
直到六十年代，半導體無線電才問世。
他看了看，這次的節目很少，幾乎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關了燈就去睡了。
從現在開始，你就把你送到聾子奶奶家裏，讓她打發時間。
也就是裝裝樣子而已。
何雨柱在這樣的思緒中，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便梳妝打扮完畢。
他拿著無線電，朝著聾子奶奶的家走去。
當他走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賈東旭。
“傻柱，你手中拿著什麽？”
“怎麽了？”賈東旭問道。
“對了，你把電台給我媽，讓她開心開心。”
旁邊的幾個街坊也湊了上來。
“各位，你們都來看看，傻柱在賣無線電。”
好吧，他來的比會議還早。
大部分人都沒聽說過，也沒看過。
他小看了廣播的魅力。
“傻柱，你從哪裏弄來的？”
第一個站起來的是許大茂。
“你給我滾開，我沒時間和你說話，我還沒吃飯。”
何雨柱一臉不爽的說道。
“傻柱，你不把話說明白，就不要離開這裏了，這東西是你搶的嗎？你跑不掉的。”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又蹦了起來，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傻毛，你瘋了嗎，你可以幫我搶一顆過來。”
“傻柱，你這是做賊心虛啊，你哪裏來的無線電，一定是你偷走的。”
許大茂臉上露出了幾分傲然之色。
“大茂，我認識這個，上個月來過一次的王譯者，幫了他一把。”
能結交何雨柱，三大爺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三大爺沒有搭理許大茂，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我聽說，他被要求去學俄語了，那台無線電，就是他用來學的。”
其他人都在竊竊私語，但許大茂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許大茂眼睛都紅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一個小學畢業的廚師，怎麽可能會學俄語？你的廠長也太不識抬舉了吧。”
許大茂已經不是二十八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了。
許大茂就是一個年輕氣盛的18歲少年，一時衝動之下，說出了自己想要說的事情。
許清德嚇得魂飛魄散，趕緊上前把許大茂的嘴巴給堵上了。
喊了一聲，許母就把許大茂給拽了回來，一路上還不停的給他賠罪。
這裏很多人都在鋼鐵廠上班，如果被上麵知道了，那可就慘了。
如果傳出去，別人都會說他是被家人教育的，那他在鋼鐵廠的日子還怎麽過？
“大柱，前幾天是我母親的錯，你不要放在心上，大哥在此向你賠罪，等以後有時間，我再去找你喝一杯。”
或許是結婚的緣故，賈東旭的性格變得沉穩了許多。
賈東旭的話讓何雨柱很是意外。
“是啊，等柱子成了大官，可不能忘記我們啊。”
“你們覺得呢？”
眾人紛紛附和。
正所謂，貧賤不分，富貴不分。
“我何雨柱算哪根蔥，哪家有麻煩，我都能幫上忙。”
好話人人都會說。
“都退下，我們要上班了。”
進了奶奶的臥室。
“哎呀，奶奶，這是我給你準備的。”
“孫子，你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
“看不出來，我孫子竟然這麽厲害！”
聾老太太樂嗬嗬的道。
“夫人，我讓你在這兒聽一聽，免得你無聊。
等我今天忙完了，我就回來上課。”
“奶奶，我給你演示一下。”
然而，白老太的臉色很凝重。
“大柱，這是工廠給你買來的，就是為了讓你好好讀書，我也不會坑你。”
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信念。
何雨柱說完，就關上了話筒。
“聾老太，不瞞你說，這台電台根本就不是工廠發的。”
“咱們工廠的婁董事，你應該認識，這台無線電還是婁領導給你的。”
“這點我當然清楚，當年小婁和他父親一起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我也是這麽做的。”
何雨柱也是一愣，這位奶奶的來頭還真不小。
“這台無線電，是婁總監送給我的，你不用擔心。”
老太太的表情也很古怪。
“我怎麽會給你這種傻柱？”
“你是不是在騙我？”
“還好你眼光毒辣，不然怎麽可能騙得了你。”
何雨柱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
“我已經結婚了，婁家的千金，這台電台，算是我的禮物。”
聽到這話，白奶奶頓時喜出望外。
“我這輩子都沒有看錯人，唯獨看錯了你這個傻柱。”
“算你走開了，你這孩子，嘴巴這麽大，我還真怕你受了委屈。
沒想到一到了軋機，你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居然還知道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