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哭的撕心裂肺
發現了新大陸的許大茂回家睡覺了。可此刻的賈家，已經是嚎聲震天!
“我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啊，怎麽生了你這麽個賠錢貨!”
“那可是二十塊錢啊，二十!”
“不行!我告訴你東旭，無論用什麽辦法，明天你把那二十給我賺回來!”
“你也給我出去找揍去!”賈張氏哭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挨打找揍的‘活兒’,她先前就跟兒子商量過，隻等到傻柱出來就開幹。
可，傻柱還沒出來呢，賈東旭就差點進去，還賠了二十塊錢賈張氏心裏這叫一個憋屈啊!
“媽，我心情也不好，你別哭了!”賈東旭歎了口氣，秦淮茹的事就夠讓他上火了。
老娘又開始喋喋不休。實在是難頂。
“你心情不好?你咋不去死呢?”
賈張氏歪著嘴道：“你看著辦!明天見不到二十塊錢，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兒!”
“他許大茂不是會訛麽?你也訛!”
“對，你就訛他!不能讓許大茂白得這錢，聽見沒有!”
賈東旭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了媽，明兒一早我就去找許大茂找揍，你滿意了?”
小酒館。
此刻，賀成正打算關門呢，
祭全無就騎看自行車趕了過來。”哥，人送到地方了。”
蔡全無下了車，衝著賀成笑了笑可眼睛中，卻帶著一絲複雜意味。”最近辛苦你了老祭。”
賀成遞過去了一支煙：“你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吧?”
蔡全無接過煙點著，
跟著點了點頭：“.哥，那個秦淮茹喜歡你，你喜歡她麽?”
聞言，賀成笑了笑，沒正麵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喜歡她麽?”
“我喜歡。”祭全無很直接的說道：“您幹妹妹天生麗質，沉魚落雁，是個男人就喜歡。”
“所以，我的答案對你重要麽?”吐了口煙，賀成看看老祭的眼睛道”重要，也不重要。”“哦?此話怎講?”
“哥，您不是一般人，在我心中，您就是神。男人那點心思咱都懂，換位思考，如果我也碰上這麽一位喜歡我的漂亮姑娘，也難免不動心，甚至也會腦袋一熱犯下錯誤，因為人性是禁不住考驗的，很多被束縛住的東西，其實全是反人性的，所以我才說，您的答案對我不重要。”
話音方落。
賀成開口了，隻見他拍了拍蔡全無的肩膀，歎道：“哥確實喜歡她。”
聞言，祭全無眼珠動了動。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知道了哥，謝謝你。”“這事我會爛在肚子裏的。”
答案對他不重要的原因，祭全無已經說了
可答案對他重要的理由，祭全無卻也不必講了。之所以說答案重要，
因為隻要賀成親口說出這答案，那就意味著，賀成真的將他當成了兄弟。
“老祭，你會不會瞧不起哥?”
“不會，人之常情，如果我有您的本事能力跟際遇，或許我也會做出跟您一樣的事來，有些事不經曆一次，永遠不會懂。”
祭全無感觸很深。
當他還是一個窩脖的時候，
每次瞧見範金有小人得誌的嘴臉，都會心生厭惡，覺得對方太過虛榮。
可當自己成了老師，成了受人尊敬的人時，心中的虛榮感竟也爆棚。
盡管他極力克製，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是有看虛榮心的。被人尊重，就是比被人瞧不起舒坦。
自己如果現在還隻是個窩脖，哪來那麽大的底氣跟一個家境十分富餘的富婆處對象?
人性是多麵的。
有些麵沒展現出來，並非證明一個人就有多麽的高尚，隻能說，沒機會展露罷了。
換成從前，祭全無如果知道了這事，會立馬跟賀成絕交。
但經曆了那麽多事後，蔡全無的心境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對很多事都看開了。
“哦?”賀成笑道：“那你會不會覺得哥很壞?”
“好壞都是人定義出來的，哥，別人怎麽瞧怎麽看我不管，但你在我心中的定義，永遠是好的。”
“不會覺得我對不起你嫂子?”“我相信哥會一碗水端平的。”“好兄弟!”賀成心中一陣感動。祭全無是個聰明人。被聰明人看破的事，再藏著掖著就沒勁了。所以剛剛賀成選擇坦誠。
原本以為，老蔡會跟自己絕交。可不成想，
祭全無竟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來。
這令賀成感動的同時，
也堅定了培養他的決心。
這絕對是個靠得住的好兄弟!
“哥，您早歇看，我先回去了。”
祭全無抹了抹眼淚，咧嘴一笑道。
剛要走，卻被賀成叫住了：“等會，先把這個吃”
說著，賀成從係統空間裏取出了一枚駐顏丹扔了過去。
這種東西能出現一次，就能出現第二次。現在隻有兩顆，可賀成的紅顏卻已經有了三個與其糾結先給誰吃，不如直接丟給老蔡祭全無年紀輕輕，就已經夠老的了。這要再過幾年十幾年，那還得了?當然了。
這也算對他跟自己交心的獎勵。”得嘞，那我回去了哥。”
祭全無看了看櫻桃大小的小藥丸，想都沒想就吞了下去。也沒嚼，也沒問冷。他堅信哥不會害自己。
況且憑哥的智慧與手段，真想害人也不至於出這麽低級的招兒。
“嗯，明兒見，兄弟。”賀成笑了笑。從這一刻開始，兩人才成了彼此真正的兄弟。
第二天清晨。一早兒，
四合院裏的住戶們就忙活了起來。引爐子做飯的。大院裏洗臉刷牙的。孩子們即將上學。工人們準備著上班。
彼此見麵道聲早，相視一笑。一切顯得那樣祥和而又溫馨。除了…後院。
此刻，奉了母親之命的賈東旭來到了許大茂家門。
二十塊錢，真心不是小數目了。賈家就靠他一人掙錢。
吃穿用度，得個病隨個份子啥的，都指著那點錢呢。
“許大茂!你踏馬趕緊給我出來!別等著我拿磚頭砸你家玻璃!”
賈東旭扯看嗓子喊道。終於。吱呀--門被推開了。
宿醉剛醒的許大茂不耐煩道：“你出門忘吃藥了啊?大清早的嚷嚷什麽啊?”
“還錢!”賈東旭直奔主題，一伸手道：“把昨兒從我家訛的二十塊還回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聞言，許大茂被氣笑了。
“不客氣?你拿自已當根蔥，誰特麽拿你炮鍋啊?”一指自己那還有點泛紅的鼻子，許大茂理直氣壯道：“那錢是我應得的，沒送你去派出所你就偷著樂吧。”
“許大茂，你踏馬的?”呸—-
一口痰直接吐在了許大茂的腳上。賈東旭也算是豁出去臉兒了。今兒這錢不要回來，誰都別想好!
“嘿我說?賈東旭，你怎麽滿口跟我倆媽媽兒的?總是把你母親掛在嘴邊的，你這是不想讓老太太安安靜靜啊，不孝順啊你。”
又低頭看了看那口痰，
心裏泛看膈應，冷笑道：“你這吐豬裏能下一窩豬，吐牛裏能下一頭牛，你吐我腳上不全糟蹋了麽?”
許大茂罵人不帶髒字兒。變看法的埋汰賈東旭。作為四九城裏長大的孩子，賈東旭又如何能聽不懂?啥玩意吐哪哪下惠兒啊?他這是暗罵自己的嘴不是嘴，是...
“我呸!許大茂，瞧你這一嘴的爐灰渣子，嘴怎麽那麽騷啊!打小你媽拿械子給你擦嘴呢吧!”賈東旭不甘示弱的回罵道。
從言語的粗鄙程度來看，
其罵人本領確實差了許大茂好幾個檔次但最粗鄙的話，
也是最能直接引起人憤怒的。果不其然，聞言，許大茂當時337就火了!
“賈東旭，大清早的你這兒找晦氣是吧?明告訴你了，那錢你別想要回去!”
“許大茂!你個斷子絕孫缺大德的，一輩子光棍娶不到媳婦!”
“成啊，我不用娶媳婦，咱哥倆關係這麽好，你媳婦兒不就是我媳婦兒?放心，哥們兒不嫌棄，借你用剩下的就成!”
兩人對看罵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