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全是敬佩

眼瞧看不妙要出事,連忙道,”不,不是。”

“大家夥,賀掌櫃,你們誤會了,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得,算我說錯話,我失口,我該打,我自罰一杯!”

範金有連忙起身,左右作揖。又陪著笑臉喝了杯酒。

“哈哈,範幹部,老少爺們兒們跟你開玩笑呢,別當真,別當真。”

“來,大塚繼續喝,繼續聊。”賀成笑了笑,沒再理他。繼續回櫃台忙活。

他本是沒想針對範金有的。來者都是客。

但範金有的存在,愈發的像賀永強了像顆老鼠屎,沒事就掃眾人的興。雖然開門做生意不好明著攆人,但敲打幾句,讓其收斂收斂還是很有必要的。

“哥,您高明!”

櫃台內,蔡全無壓低聲音,朝賀成豎了個大拇指,眼裏全是敬佩。

所謂閻王好惹,小鬼難纏。能兩三句話拿捏住範金有的,估計也就隻有自己這賀成大哥了。

“口舌之利罷了,談不上什麽高明。”賀成笑了笑,旋即一挑眉毛:“對了老祭,你那女朋友談的怎麽樣了?發展到哪一步了?”

這話一出口,祭全無的臉便紅了起來不用說賀成就知道,估計已經是一步到胃了。

“哈哈,行啊,真有你的。”賀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既然在一起了,差不多就把證扯了吧,改天帶家裏來認認門,辦酒席的時候知會一聲,哥給你主持。”

“謝謝哥!”

四合院。

“嘿,這女娃的命可真好,遇上賀教官這麽個貴人了,又幫找工作,又幫買東西的。不行,以後我也得多去小酒館附近轉轉,沒準哪天老賀掌櫃再摔倒被我遇見,指不定我也直接發達了!”

後院劉海中家,

閆埠貴眯眯看小眼睛,感歎著咂舌。秦淮茹的事在大院裏傳開了。但想了解更多內幕情況的閆埠貴,來到了劉海中這兒打聽。一打聽不要緊,可給他羨慕壞了!

“我說老閆,你這思想不可取啊。”劉海中白了他一眼,教育道:“盼看人家老頭摔跤?你這什麽人性?”

還有句話劉海中沒好意思說。就你這還教書育人當老師呢?滿口胡沁,山上的筍怕不是都被你奪光了!

“哈哈,我就開個玩笑,老劉你別上綱上線的。”喝了口桌上的熱水,閆埠貴心情不錯燒熱水得廢柴火廢煤吧?這白喝的熱水,那就是賺到,心情能不好麽?

“得,院裏來新住戶了,我這三大爺也得過去瞧瞧,先走了哈老劉。”

說著,一口把熱水喝光,轉身離去。”呸!什麽東西!”

“不識好歹的玩意兒,仗著長了張狐狸精的臉,看不上我家東旭?”

“我家東旭還看不上你呢!”

“以後你就是跪著求我,也甭想進我賈家的門!”閆埠貴剛從劉海中家出來,就瞧見了站在秦淮茹門口罵大街的賈張氏動靜鬧得不小。把劉海中也給引出來了。

“我說老嫂子,你這兒跟誰呢?”閆埠貴托了托眼鏡框,有些好奇的問道。

“跟誰?”賈張氏冷笑了聲:“就是那新來的狐狸精唄,還能是誰?眼高手低的,瞧不上這個瞧不上那個,她想幹嘛?”

說著,賈張氏將脖子朝秦淮茹那緊閉的門口伸了伸,故意放高音調道:“她是想當皇後,還是想當娘娘啊!”

屋內。

聽到那些惡毒言語的秦淮茹,被氣的俏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剛剛賈張氏過來說親,但秦淮茹拒絕了,緊跟著賈張氏就變了臉。

盡管在屋子裏的時候,當麵沒說什麽難聽的,但一離開屋,大街就罵了起來。

生氣委屈的同時,秦淮茹也不禁暗自慶幸:“幸虧賀大哥當初及時勸阻了我,要真是嫁到他家,有這麽個惡毒的婆婆.”

秦淮茹在屋裏默默忍受看。可門外,受過囑咐的劉海中看不下去眼了。”賈張氏!你在這兒胡沁什麽呢?”

“東旭我打小看著長大的,是個好孩子不假,但就衝你這個惡婆婆,人秦淮茹同誌不嫁到你家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現在,立馬給秦同誌道歉去!”

劉海中工人身份,自認比賀成所謂的警官要榮譽的多,實惠的多。

可架不住賀成跟楊廠長的關係好啊。所謂上麵有人好辦事。

他還指望著賀成能多多在楊廠長麵前給他美言幾句呢。

衝這個,劉海中就必須得關照好秦淮茹。

別說有理,必要的時候,哪怕就是偏袒,也不能讓秦淮茹受了委屈!

因為那關係到他的‘升官'大計。

“劉海中,我住中院你住後院,你這個後院的二大爺,憑什麽管我?”

賈張氏掐著腰,三角眼一瞪:“我就罵了,怎麽看吧!”

她蠻橫慣了。

別說劉海中,就是派出所的人來了,她該撒潑還是撒潑。

賈張氏的座右銘就是:我特麽願意在哪撒野在哪撒野。

“嗬嗬,成,我治不了你是吧?”

劉海中笑了笑,也不生氣:“那我可找一大爺了,賈張氏我跟你說,最近傻柱進局子,一大爺心情可不太好,你要不道歉,就等著老易教育你到明兒太陽升起吧。”

“這…”

聞言,賈張氏的囂張氣焰頓時降了不少所謂一物降一物。

道德天尊易中海的名頭可不是蓋的。大道理講起來幾個小時都不帶重樣的一想起老易的那副教育人的嘴臉,賈張氏也有點頭皮發麻。你不講理?

沒事,易中海會跟你講理的,講到你服氣,講到你悔過自新’為止。

這厲害,賈張氏可是嚐過不止一次了。”行,不道歉是吧?”劉海中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老易!老…”

“道歉!我去道歉還不行麽?”賈張氏眼睛一瞪:“你小點聲,別喊了!”

吐了口唾沫,呸了一聲,賈張氏這叫一個憋屈。可沒奈何。

不想承受道德之力的她,

隻得灰溜溜的進屋給秦淮茹道了個歉不多時,冷著張老臉就走了出來,瞪了劉海中一眼後,回了自己的中院。

今晚的四合院很熱鬧。尤其是秦淮茹家裏,

賈張氏,閆埠貴,易中海等,都先後去了秦淮茹的屋子。

漸漸的,夜深了。

可秦淮茹的一顆心卻並沒有伴隨著寂靜的夜而平靜下來。

一種名為思念的情緒環繞心頭。她知道自己不該喜歡上賀成。

一方麵,彼此差距太大,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可宛若不像一個世界的人。

另一方麵,賀成是有媳婦兒的。禮法,道德,世俗一座座大山壓在她的心頭。

原本想著,能做個朋友也不錯,就是單純的哥哥與妹妹也好。

可現實情況是,兩人沒了什麽交集,或許以後連見麵的機會都越來越少了。患得患失,欲求不得。

凡此種種加在一起,折磨的她有些想哭秦淮茹好難受,越想控製,思念就越發如浪濤般狂湧。好似人離開了空氣,魚兒離開了水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賀大哥的媳婦兒一定很賢惠吧…”“媳婦兒…”

忽的,秦淮茹好像想起了些什麽似的。她記得賀成跟她說過,

父親住院了,媳婦一直在陪看。這幾天都不在家。

“賀大哥的酒館應該還沒關門吧…”想到這兒,秦淮茹也不知怎的了,濃烈的思念如鬼使神差般的令她起身穿好衣服。披上外套,頂著風雪離開了四合院。現在的秦淮茹,迫切的想見賀成一麵。不夾雜任何肮髒的念頭,隻是很單純的,想見見心中思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