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於曼麗呂布的未婚妻
錢伯鈞在自己大帳美美睡著,那呼嚕猶如綠皮摩托聲,真是震天響。
他夢到校花老婆笑著向自己招手,錢伯軍快速的跑過去,想抱住老婆。
可是這一抱,居然什麽都沒有。
回頭一看,校花老婆,居然向那輛二手黑色廣本跑去,上了奸夫的破車。
錢伯軍趕快去追,想抓住這個第三者,給他一頓胖錘。結果他啟動車子,慢悠悠的開著,錢伯鈞就在後麵追。
主駕駛放下車窗,伸出一隻握拳的手,並且伸出一根小拇指,氣的自己拚命追趕,卻怎樣追也追不上!
辛莊獨立團團部……
好聽的說是團部,實際就是幾間黃泥茅草屋,窗戶是用柳條編製的,沒有窗戶紙,露出的大縫隙,蛇蟲鼠蟻基本都可以通過。
這炎炎夏日,蚊蟲多不勝數,他們怎抗住蚊蟲叮咬,真的太抗叮了!
未進其屋,先聞其聲。
“李雲龍,你個臭小子,上任的第一天就該告訴老子,老子帶人去,半天就能把馬牽回來。現在到好,連個馬毛都沒看見。”孔捷埋怨道。
“老李,這事確實就是你動手晚了,幾百匹馬,還不如老子帶人去牽回來,多好的馬呀!”丁偉同樣埋怨道。
屋中……黃泥土牆,土坯炕,高粱杆所編製的粗糙炕席,真的晚上睡覺不怕被紮到。
炕席之上是一個年代久遠的小方桌,上麵擺著許多未加工過的花生,還有一罐牛肉罐頭,兩瓶白酒。
李雲龍端起碗,慢慢喝上一口,哈,的歎口氣!“你倆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剛到獨立團,第一天旅長在,打算第二天動手。誰能想到錢伯鈞這個鱉犢子,幾百匹馬也能看在眼裏。”
“他的一營那是兩千多號人馬,要槍有槍,要炮有炮。老子要是像他那麽富裕,沒說的,丁偉同學老子給你一個營的裝備,孔二愣子,騎兵營送你了。”
孔捷掰著花生殼道:“李雲龍,你小子還能這麽大方,從來都是有了好處,就想獨吞,這話聽著怎麽這麽虛。”
“這口氣真的實在咽不下去,你倆幫我參謀參謀,怎麽能算計下錢伯鈞這犢子。”“老李,最近老子得到一個消息,是這樣……那我們不如……”丁偉小聲神秘說道。
十幾年的老戰友,這種情誼,在後世和平的年代,永遠所不能比擬。
這種情誼沒有爾虞我詐,沒有虛頭巴腦,真真切切的一起殺敵,同生死共患難。
戰場之上,你是我的後背,他是我的左手。
叫一聲同誌,兄弟,卻勝過親兄弟之間的情誼。沒有經曆過,便無法體會這種情誼的珍貴。
當然還有一句:共患難易,同富貴難。
錢伯鈞洗洗臉清醒下,突然連著打了兩個噴嚏,“阿嚏、阿嚏,他娘的誰在背後嘀咕老子,不是什麽好人,別被老子知道,不然砍掉你的狗頭。”
此時門外一個動聽女人聲傳來,“錢副團長要砍誰的狗頭啊?”
錢伯鈞趕快用毛巾擦擦臉,回頭一看竟然是漂亮的於曼麗。隻能不好意思道:“最近總做一個夢,總夢到一個女孩,但是她卻坐上了別人的車。”無奈的搖搖頭。
於曼麗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以為錢伯副團長自己開玩笑,場麵頓時尷尬起來。
錢伯鈞趕快解釋道:“於小姐不要誤會,這也是我一直單身的原因所在,到底是前世被戴了綠帽,還是等待那個她的出現,誰又知道,我隻是在罵開車的那個男人而已。”
“不要糾結這個問題,於小姐到來是有什麽問題嗎?”
嗯,於曼麗嬰寧嗯了一聲道:“我想問,像你在前線的軍官,是怎樣看待抗戰局勢的?”趕快拿出記事本與鋼筆記錄。
錢伯鈞點點頭道:“坐。”親自去泡了杯熱茶。
“自九一八事變後,我們與小本子已經打了九年,九年的時間,老頭子與國人是否做過總結。”
“為何小本子彈藥小國,可以爭霸天下?在我看來,那是國家政策製度的革新,工商業技術的飛躍提高。”
“我們落後那就注定要被打。”
“國人應以史為鑒,譬如五胡亂華,譬滿清入關。”
“雖然敵人武器先進,但是我們有四萬萬同胞,隻要我們萬眾一心團結一致,為後代鑄成血肉長城,抗戰到底,最後的勝利將屬於我們。”
於曼麗十分驚訝,她沒想到,這種底層軍官,也能說出慷慨奮進的話語,而他是堅信抗戰是可以勝利的。
“這不過是客觀角度去看全局,而主觀我認為,未來三至五年內,日軍更會發動更加猛烈的攻擊,占領我國各大城市,或者成為他們的大後方。”
於曼麗點點頭提問道:“錢副團長為何敢斷言,未來幾年的問題,您有什麽根據嗎?”
“嗬嗬!根據很簡單,彈玩小國,都沒有關外大,兩國之間打的是武器,工業科技,更是兵馬錢糧。日本疆土所生產物資與兵員有限,不能及時供應,那就是必敗。”
“戰爭打的越久,小本子的物資與兵員,將會越來越匱乏,而這時他們的領導者,勢必會命令發動最後的進攻,從而達到以戰養戰的戰略目的。”
譬如去年德國的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將軍,此人發動快捷的閃電戰,不到一年德國先後占領多個國家。”
於曼麗認認真真記錄著,雖然有些駭人聽聞,仔細思考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問一答,直至兩小時後,於曼麗整理好記錄,告辭離去。
張富貴看到漂亮的女記者,眼睛直勾勾哈喇子都流出來,恨不得直接撲過去。
錢伯鈞單手在張富貴眼前晃了晃,張富貴咽咽口水,笑眯眯開口道:“副團座這才是尤物,能不能……”
“老張,什麽事情別想的太簡單,你要找死自己去,別他娘的拉上我。人家祖上可是同盟會的元老,現在的老爹,兄長那都是重兵在握,重慶那邊所接觸人際,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別為一時之快,丟了性命,株連全家。”
張富貴嚇得一個機靈,“我的媽呀!還有這麽大後台,我還尋思一個人女人,哪來的這麽大膽子。唉!隻能看看幻想下,過過癮嘍!”
“老張過來有啥事?我不是跟你說過,先公後私的麽!怎麽就是記不住,耽誤大事,可是不好玩滴。”
“副團座,大洋送過來了,至於黃金,鄭謙一說,那需要在日本商行調撥,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他還說,他們已經做出誠意,要咱們也做出誠意。時間定在兩天後,副團座您看。”
錢伯鈞眼睛轉動思量一下說道:“可以,去告訴鄭謙一,兩日後晌午,我會改旗易幟,叫他們把剩下的準備好。”
“是,是……副團座那您看,那日本娘們是不是那個,給兄弟,也讓兄弟我當一夜小本子姑爺。”
錢伯鈞真是無語,這種鳥人,為了財色,估計老娘都能送出去,他媽的,鐵杆漢奸。
“老張,平田還欠咱們五個呢!哥哥到時候送你兩個,叫你當兩夜姑爺快樂快樂,就別急著這幾天了。”
張富貴笑著伸出兩根手指,放在自己眼前看著,那雙眼像鬥雞眼般,好像那兩根不是手指,而是兩個日本娘們,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晚飯後,錢伯鈞打算找魏婷,談談理想人生。
忽然間,就看到那名姓戴的女記者,有些不尋常。
到底是哪些不尋常,錢伯鈞沒有時間去思考,悄悄尾隨跟上。
戴雪快速走走停停,偶爾向不同方向查看,這時給人的感覺,不再是名記者,而是特工間諜。
錢伯鈞思量著,真是敵中有我,我中有敵,這特麽小本子特工真多,看老子怎麽抓你個美女特工。
不知不覺天色已然入黑,行至大孤山北十餘裏,她才停下,躲在一處大石旁,四處張望著。
過了五分鍾後,她彎下腰雙手向大石下伸去,隻見一部比軍用,還要精小的電台,被她搬出。
接下來,開始熟練的操作起來。
由於樹高林密,錢伯鈞在五十米外,通過望遠鏡才好不容易觀察到,此時的他調整呼吸,如同一條狸貓前行,生怕踩到樹枝或做出生意,驚動對方。
終於繞到她後背五米處的距離,或許她,太過集中精力發電報,帶著那電台耳棉沒有察覺。
錢伯鈞正在欣喜之際,似乎馬上可以抓個人賬俱獲時……
戴雪將耳棉摘下,關閉了電台,重新將電台放入大石之下,正在彎腰之際,被驚的打了個機靈。
砰的一聲,戴雪被摔的七葷八素,好似腦震**了般,頓時腦袋有些暈暈沉沉,連忙甩甩頭,頭發跟隨著左右晃動著。
看清來人,這才放心不少,剛想開口向對方打招呼。
錢伯鈞便衝了過來。
“錢副團長,你幹什麽?”戴雪驚叫道。